而在此大旱的危难时刻施以善举,方能体现当皇上的仁慈和良苦用心。作为老百姓的君父,心里应该始终装着老百姓,急其所急,想其所想,担其所忧,帮助他们摆脱困境,对于皇上这样的关爱和信任,老百姓心里会备加感激,从而增强了同舟共济的责任感,并自愿与皇上站在一起,同挑重担,共度时艰。
当然,皇上对老百姓的的关照,不能仅止于话语的安慰,还必须施以实实在在的力所能及的帮助,让他们感受到皇上的切实的关怀与仁爱。只有这种及时管用的帮助,才能真正唤起老百姓的感恩之心。饱时一斗,不如饿时一口,这压水井正是这“一口”的恩惠,朱由校就是要无限发挥这一口的作用。让老百姓每次用的时候都能看到感到来自京城、皇宫里的那位皇上的关怀。从而使老百姓为之感动,铭记一生。反过来,老百姓则会表现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心理,身边就会凝聚起团队的巨大智慧和力量,摆托大明这种内焦外困的局面就指ri可待了。
“这点奴才记住了。”从上林苑开始,刘若愚就感到了朱由校在为民生不断努力,从对欺压、鱼肉百姓的宦官的处理中,也可以看到皇上的决心,应该是有悲天悯人情怀的伟大君主。此次的示恩也直接针对那些急需帮助的百姓,自己跟着他更加的能实现自己的政治目标。
“压水井无须去买,而是造,这个成本就低多了,也就是挖煤、铁矿,然后打造和运输的工钱而已。不仅要在京城这边挖煤挖铁去造,而且还要去山西、河南等省去挖铁矿、建作坊去造。有一点记住了,每个作坊、工匠造的压水井都是编上号,并把所安装的位置进行登记,这样做一是容易查到所造压水井是不是落在实处,避免一些人从中捣鬼;二是避免有的工匠图省事,造出不合格的产品来糊弄百姓,最后搭了钱费了力,结果只是给百姓一块废铁,那可非朕所愿。这点明白吗?”对大明的质量问题,朱由校也不敢大意,自己花出了如此大的jing力、钱粮,要被个劣质产品打败,那才叫冤枉。
“奴才明白,一定把各处的作坊建好,严把质量关,对每台压水井进行登记,让东西落到实处,防止有人伸手乱拿。”
“去宫里招人去办,给他们说明了,这次是朕要示恩天下百姓,从中捞不到任何的好处,除了辛苦跑腿风吹ri晒外就是把仁慈之心传播到百姓中间。每个去的人都要明白这一点,如果怀着到了处面飞扬跋扈展示威风,那朕会把他抄家发配浣衣局。这次去的人要完全自愿报名参加,不去不要紧,但去了,就要把朕的仁慈传递出去,让百姓知道朕心系天下万民、真正的视他们为朕的子民、让百姓把朕真正的视为君父,而不是说出苛政猛于虎之类的话语。这个jing神你要传达下去,切记!”
“皇上真乃一代仁慈的圣君,有此情怀,万民之福啊!”一番话说的人倒没感觉到什么,但听的刘若愚却是心cháo澎湃激动不已。“‘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则臣视君如寇仇。’皇上如此情怀,百姓当视皇上为真正的君父!”刘若愚跪在地下向皇上表示着认同,跟随着一位明君,成就一番事业,不正是自己的追求吗?
“这次派出去的宦官,不仅要帮助百姓安装压水井,而且还要把百姓的困苦记下来,对特别穷苦的,朕还会那出钱财来救济一二,让他们登记好了,带回来给朕。当然不是直接给他们钱粮,授人以鱼不若授人以渔的道理朕还是懂得,朕会尽量的安排一些产业过去,让他们赚些工钱。”
“奴才替这些百姓谢皇上隆恩。”
“刘掌印可代表不了这天下百姓,还是别谢了,做好差事是正经。”
“皇上仁慈,奴才真的无以言表了。”
“那就别表了,安心做事就是刘掌印最好的表达,你这次先带二十万两,先在西山那边练铁、建作坊造压水井,然后再去河南那边,找地方建作坊。慢慢的再向其它地方进军,钱不够了随时给朕来信。技术方面去找崔尚隐,他在西山那边正在建作坊炼钢。明白了吗?”
“奴才记下了。”
“那你去招人吧。”
和刘若愚谈完已经快到饭点了,没别的,去净军那里吃吧,今天这个作业还没交呢。
现在的净军已经有了量变的积累,向着质变不断的接近了,一排排的走起来也整齐了许多,那jing气神可不一般,和刚刚成军之时的麻木有着天壤之别。皇上天天陪着,好吃好喝供着,心气再不高,那就真无药可救了。
就在皇上和净军一起共进午餐的时候,西山的霍启飞已经把作坊的生活设施安置了下来,此时正在和崔尚隐商量着:“崔公公,这形势不对啊?”
“怎么?霍管家看出什么不对了?”崔尚隐在技术上还可以,已经把巨大的石碾子设计好了,照皇上的意思,在这西山找了一个靠着河,造了水车利用水力可以把大铁锤挥起来、碾子推起来,现在又在设计眼前这口溶炉了。照这个势头,十天就可以开炉了。这口大炉可真不小,一次能投进去五千斤的铁矿石粉,基本上一炉能练出一千多斤的铁来,这要是排开了,这生产规模在大明绝对是头一号的。
现在宫里因为造屠虏神弩,存的铁矿、铁根本不够看的,就是造三千只弩都够呛,更别说三万支了,皇上催的又急,不快点不行啊。
“崔公公,有几波人已经来这边探了好几次了,看面相不是好东西。”
“哦,难道真有人敢过来惹事?那胆还真不是一般的肥。”虽然皇上说注意别把身份爆了出来,就以霍家的名义干这买卖,但到底是皇上的差事,敢打矿的主意无异于谋反。
“利令智昏可能就是这意思吧,不过他们就是来人了,咱们也不怕,不说东面那三千正训练的人,就是小人带来的家丁也够他们喝一壶的。嘿嘿”霍启飞可正想着好好的干一场,能帮着皇上站脚助威,这对霍家将来的好处可不是一般的大。
“咱家对这个事倒不拿手,也不方便出面,到时候还是霍管家多担着吧。”这个分工是非常明确的,皇上早安排好了的,否则争斗就不是在西山了,而是在朝廷上打口水战了。
“崔公公且放心,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来的时候我家少爷早已算好了的,管叫崔公公看场好戏,小人这就先和锦衣卫那边通通气,好好的布置一番。”霍启飞相当自信的说道,然后离开了。
在离矿山不远的地方,三千锦衣卫已经扎好了营盘,基本上也没cāo什么心,在霍家的银子面前,生活的设施建的很快,只是住的是帐篷而已,宫里提供的。穿的衣服当然是便衣,皇上发的新衣马上就做好了。
从繁华的京城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说锦衣卫们没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朱由校对此的做法除了安慰、暗示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好在许诺了锦衣卫和净军之间的大比,这三千人是最jing锐的锦衣卫军,是一定会参加比赛的,苦也就苦个二十来天的事,忍吧。
物质供应上当然是最优厚的对待了,甚至比锦衣卫平时家居生活都要好上许多,也算是弥补了些许的不足。
霍启飞就是在一片忙碌之中走了过来,刘若清、张家驹、庄海鸣,三个千户,不分大小左右,三千军队没有一个统一的领导,各自为战。说皇上jing,又搞这又搞那的,赚钱养兵,大政上还可以算的上jing明,但安排这样的事却又如此的糊涂。
这个统兵权倒让三人有了些许的为难,‘会不会是皇上故意在考验?’这样的小心思很正常,锦衣卫一帮吃饱了没事干的公务员,那脑袋转的可不是一般的快,对权力的yu望也不是一般的强。三个人相互较劲的同时,霍启飞这个小人物在这次事件中却占着主持人的职务,这就决定了三人对霍启飞的态度相当的热情。
从一开始接触,霍启飞就感觉到三人对他的不正常,锦衣卫是什么样的存在?除了朝中大佬、勋贵、外戚还有那穷横穷横的御使言官,谁敢对他们吹胡子瞪眼的?绝对是大明的特权机构,比国安部门还要是牛气多了。别说是霍启飞一个管家,就是霍维华亲自来了,面对一个锦衣卫千户,也不敢吆五喝六呼来唤去的,要知道千户也是正五品的官员,这里在这个五品官的上边更是加上的锦衣卫,岂是一个刑科敢小视的?
而三个千户却一反常态的对霍启飞相当的客气,让霍启飞大感受宠若惊,事有反常必有妖,慢慢的霍启飞也瞧出了点苗头,但这神仙斗法又岂是他一个小人物能参与了的?对这三尊大神更是尊敬再尊敬,唯恐落了谁的丁点面子。
和三个人见了礼后,霍启飞就把情况汇报了一遍,没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浮云,正规军对付黑社会,打不胜的话,可以直接死去。订好了霍启飞以烟花为号,这点路程一刻时便到,只不过看看收获多少(捉住来闹事的人后,那可是免费的劳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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