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那个破鞋人尽可夫,又是他丈夫、又是魏朝、又是魏忠贤,还有你,这外边还不知道还有多少男人,你是什么身份,搞这样的人你不觉得脏吗?再说了她对你好,那是有目的,想利用你,你看看从她家里抄出来的银子和田产,她都干了什么?这样的人值得你去爱吗?”
“好,朕可以不追究此事,但朱由检是朕独一的弟弟,你不能杀他。”
“老大,现在不是我要去杀朱由检,而是朱由检在暗中想取了我的也就是你的小命,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你也没证据,”
“但我现在正在查。”
“不用你查了,你把身体交还能朕,朕自己去查。”
“老大,那我怎么办?”
“朕管你怎么办,这个身体是朕的?!你是强盗、是小偷,现在还给朕!”
“你脑子也进水了吧,谁说这个身体就是你的?天下之物有德者居之,我是老天爷给扔这里的,你比老天爷还牛?你以为我想要这具只有一年生命的破身体?还这么累的帮你老朱家保住江山,我容易吗我?”
“那你总不能把朕囚在这黑暗之中吧?”
“我哪里有囚禁于你?我也没这个本事啊?”
“但是朕现在就只能处在黑暗之中!你却能假借朕的名义风流快活!”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是不能放弃,否则我也会没命的。”
“朕能有什么办法,只是一点一点的恢复力量,这事是你来抢了朕的身体,你负责想办法。”
“要不,试着问问道士?”
“那你快去吧,不过朕jing告你,就算是朱由检有什么大错,你也要留他一命,毕竟父王已经没了,在这个世上朕只有这一个弟弟。”
“我又不是屠夫,不让杀就囚禁是了。”
“大明的江山已经到这种境地,朕想改变,但也确实有心无力,交给你,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弱弱的说一句,天下百姓让老朱家祸害的也够惨了,不改真的不行。”
“朕其实是吓你的,其实你就是让给朕这身体,朕现在也无法接受了。朕一直在观察,看你的治国,特别是把朕的木器卖出这么多钱,朕心甚慰。还有你的一些构思也让朕钦佩。”
“其实如果有方法能从这身体里出去,我也是愿意的,这具身体对我也不是很重要,只是怎么出去和出去之后怎么办这的确是个问题,真的不知道怎么解决。”朱由校一见朱木匠的话软了下来,态度也软了,说破大天去,也是自己占了人家的身体。
“你有这个心就好了,这些朕自己想办法吧,朕也累了,你出去吧。”
朱由校醒来的时候一身的大汗,刚才是作梦吗?这亦真亦梦,真真假假还真的不能判断。如果不是梦,那一个身体两个灵魂,要怎么解释?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怎么应对?
外黑的天sè已经黑了,窗户上拖曳着树影,一旁的宦官看到皇上醒来,急忙的拿条毛巾过来,给朱由校擦汗。
太可怕了,如果这事是假的倒所谓,一个恶梦而已,但如果是真的呢?
越想越感到害怕。虽然自己也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不信神不信鬼的,但自己到了朱由校的身体上,本身就不是科学两字能解释的清的,而朱木匠的死灭复燃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他的**也并没有死亡,而灵魂,晕,怎么谈到灵魂了,如果谈灵魂,那这次穿越就不再是历史了,而应该是?
信王一身的冷汗暂时回到了勖勤宫,旁边的王承恩过来说:“王爷,怎么了?乾清宫那边、、、、、”一路上王承恩就感到信王不太对劲,虽然人前掩饰的不错,但到底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再聪明又能逆天到哪里去?屏退了左右后细声的问道。
“大伴,孤感到皇上那边有了疑心,”信王仍然心有余悸的说。
“王爷,奴才保证这边不会有任何的差池,而朝臣那边主持的,也是绝对牢靠,而且我们这边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出过手,按理不可能有散失啊?”王承恩是相当的自信,自己的谋略还是比靠谱的,包括各个势力在这边布的探子,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捉住什么小尾巴。
“那有没有可能是西山那边出事了?那三千锦衣卫不就进了西山吗?”
“王爷这是关心则乱,刘娘娘那边的坟地本来就离申懿王的坟墓不远,那里四旷无人,又是奴才早已布下的棋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可出?再则说祭祀母亲大人,这也本是人之常情无可非议,即使是皇上知晓也无甚利害攸关。所以,这点上倒没有什么值得关心的。”
“那皇上今天的口气可不善啊。”
“那请王爷给奴才说一遍经过,奴才代为分析一二。”
“、、、、、、”
“奇怪,这段时ri,勖勤宫这边就来了几个身份不明的人,奴才故意的把一些王爷的起居之类的事情,通过下面的人使其知晓。而经过跟踪方知,这些人仍然是东厂那边的。皇上那边怎么可能会如此做呢?”王承恩也奇怪起来,做为资深宦官,对宫里的风吹草动都是相当敏感的,外界对于勖勤宫监视力量的加强,当然也能有所察觉。但为什么就要加强监视呢?
“会不会是皇后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朱由检试探着问。
“根本不会,皇后那边除了她的贴身侍女知道一些外围再外围的情况,连皇后本人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更因皇后那边什么都没做过,怎么可能被发觉呢?”
“但皇兄这段时ri忽然被冷落了她,转而宠幸容妃,这里面难道没有问题吗?”
“这点奴才倒也无法得知了。不过皇后那边没有参与、知道什么事。听了刚才王爷所述,皇上的话里有jing告的意思,但不知是针对王爷一人,还是所有的人,自古凡涉及到觊觎皇位之争,根本没有什么骨肉至亲之说,王爷今晚的家宴还要仔细的应对才是。”王承恩也想不出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皇上如此的奇异。
“见步行步吧。”
“皇上,晚宴准备好了,请问皇上、、、、、、”魏忠贤到了西暖阁,看来监视的安排已经做过了。
“好吧,朕这就去。”唉,想不明白就别想了,事大事小到时就了,随它去吧,如果是真,反正也多活了不少天了,就算是朱木匠醒来了,有屠虏神弩在手,有八千净军、二万锦衣卫,干野猪皮还是有可能的,当然最好是把汽油弹之类的东西都搞好了最好,不想了,活一天都是赚的,该死该活鸟向上。
宴会只有三个人,朱由校当然第一个入了主位,张嫣和朱由检被安排到两边。三人这次喝酒也没有什么兴趣。
朱由校想的是进一步考验一下张嫣和朱由检这一对‘犯罪嫌疑人’,但让朱木匠这事整的一点心思都没有了,只是有些木然的吃着饭。
而朱由检也不明就里,搞不懂什么情况,皇上忽然就这样不冷不热的,到底什么意思?
张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本来这几天正吃着容妃的醋呢,还好皇上招待信王,仍然把她放在了首位,叫了过来一起用膳。这**之首的位置仍然是她的。但遇到了如此冷场的局面,显然不是她能猜测的。只好默默无言的吃饭。
就这样一场家宴成了简单的吃了。饭后,朱由校没有让皇后侍候,而是回到了西暖阁。
这一夜朱由校睡的很晚很晚,越不想去想朱木匠的事情,反而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反正也睡不着,把来大明这段时间的事情整理了又整理。想着自己的施政手段、赚钱的主意、养兵的忠诚等等问题。
大明灭亡的原因太多了,但归根到底是**问题,里里外外只要是有点权的,上自皇上,下到里正、衙役,只要有机会的,没有一个不**的,结果就是导致经济、军事两个方面都弱到了极点,而民生,在如此情形之下,能好了才叫怪事呢。
如果那个梦是真实的,自己面临的就不是单纯的从外在形式上保住自己命的问题了,这身体里有两个灵魂的事情实在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就这样的失眠,真让人折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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