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的身手不凡,对付五六个兵还是比较轻松的。小兵们跑了,他们也没有去追,太掉价了。然后安安稳稳的接着吃,这时候老板感激涕零,一个劲的说些感谢话。两人还大有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感觉,再加上这刀削面做的的确地道,菜弄的也可口,昨日的大捷打的也是痛快,这小酒一喝,心里更是畅快。
上梁不正下梁歪,被打的兵痞带着他们的主子,(之所是说是主子,因为他们是人家的家禬。)被打了一顿,当然就找到后蘥戳恕?br/>
许定国,保定的游击,招呼着一大帮人,前呼后拥的就来了,许定国也是个精细人,一听说对方连个随从都没有,到这样的小饭馆来吃饭,那能有什么来头,不过是个平头百姓而已,自己借着他们帮着自己的家丁出口气再说。这个年代,兵才是自己最大的凭仗,如此惠而不费的事,却能收买人心,何乐而不为呢?
闫应元虽然现在是大同的名人,但没有和众将领见过什么面,而且,许定国量透了他们就是一普通百姓,两边一对上,也没有什么好言语,直接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开打了。
但双拳不敌四手,闫曹两人虽然能打,但这不是杀人,只是打架,又没个兵器,对方几十口子,想发挥也是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哪里是人家的对手,这不吃亏了。俗话说是光棍不吃眼前亏,跑啊。但很可惜。堂堂的大明国的英雄,愣是被一群兵痞这样的围住了,一阵胖揍。
还好,两人也是久经沙场,护住了要害,伤的也是皮肉伤,许定国他们走了,当然也得报个名号,一副把两个彻底看扁,旦他们也没有权势、能力报复自己。
临走之时。也没有个什么清山不改绿水长流的场面话。这顿揍挨的,还没把闫曹两人给臊死。好在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地址了。
被人打了,回去当然是带人打回来!闫曹两人哪里是那吃亏的主,两人一回营。看门的有脑子比较二的。一看两猪头怎么要进来。还想拦呢,但有机灵的赶紧的给拦住了,没看到头挨揍了吗?
净军、锦衣卫。那都是不欺负人都感觉吃亏的主,现在看着生死相依的领导被打成这样,那还了得?对方那边也有几千人,把花其英他们叫上三千人,带着天应军一千多人,和净军锦衣卫,浩浩荡荡的就冲着保定军营而去。
路上行人看着这帮一副杀气腾腾打架闹事的模样,吓的都是往旁边躲,这是什么人,都是天子亲军,要打能打,要权有权,要后台有皇上老子,谁敢惹他们呢?一直到大同以来,那都是挺和气的,怎么还有这么峥嵘的一面?
到了保定营,也没有个前奏之类的,包围、直冲而入,来的人是谁?锦衣卫,谁有几个胆敢来管,来说句话就是一巴掌,一顿的拳打脚踢。一个个躲的远远的,但躲也是躲不了,被包围了。吓的保定府的人都吓的不行,这到底怎么了?
这样的动静,许定国当然是出来相迎,“不知、、、、、、”一见面刚刚拱手相迎,想说两句官话呢,花其英直接就冲上去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花其英力气多大,许定国更没想到对方直接的动手,自己怎么也是四品的游击,在自己的军营里怎么就能被打了呢?就这样,一拳打了个满面桃花开,一个屁股墩就坐地上了。周围的人都看傻了,锦衣卫没这么办案的啊,亲兵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就要冲过来,地上的许定国连连摇手。
“敢问上官,未将不知哪里得罪了上官,还请明示何罪,下官马上就改,”许定国吓坏了,捂着个鼻子,满脸的血,被锦衣卫上来就打,这得多大的罪过啊?反抗,要疯啊,看这帮人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反抗能被打死。这不扮可怜了。
“跪下,还敢起来!”花其英上去就是一脚。这次许定国倒是看仔细这一脚了,但没敢躲,老实的挨上了。
“是、是”锦衣卫办的可都是大案,但自己除了喝点兵血,也没什么大事啊,但许定国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下了。
“把刚才削面馆打人的都叫出来!”曹变蛟肿着半边脸,打的跟个猪头yiyàng的扮相出来了。
“啊?!”踢铁板了,看到了曹变蛟这副尊容,许定国明白这场祸从天降之事的原由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跪走几步,到了曹变蛟跟着,猛然的磕头,大叫饶命。
“他妈的,老子从小到大没吃过这亏,被你们这帮混蛋打的跟个沙袋似的,”这话一说完,辽东带过来的人,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曹变蛟可是号称辽东第一猛将,多少人被他以切磋为由狠揍一顿,现在也有今天,那一脸的猪头肉,真是报应不爽,倒真是大快人心。
“曹将军,别给他废话,吊起来打!”闫应元一手捂着半边脸,一副的熊猫眼,狠狠的说。
“是,闫大人!”
“闫大人?!”现在谁在大同的名声最响?不是孙承宗,不是张朴,不是杨国柱,肯定是带领着三支天子亲军的闫应元,三千人敢上蒙古二十万人的大营,杀敌上万人,逼得蒙古人后移五里。这满大同的兵将们没有不侧目的。现在一听,让这个曹将军的人称呼闫大人的,那肯定是闫应元了,自己刚才打的竟然是如此的名人,许定国把肠子都悔青了,这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惹了这样的人啊!他的手下不是宦官就是锦衣卫,皇上能把这样的军队给他带着,虽然官不大,但能是自己惹的起的吗?
“闫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请大人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饶了小人吧。”
“饶你?一个欺男霸女纵兵鱼肉百姓的东西,若是平头百姓就能任你打?今天不仅要打了你,报了仇,还要上奏皇上,让你这辈子好好的劳动吧!把那群兵全部抓起来!”闫应元哪里是受人欺负的人,他从来不崇尚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就一实在的小人,当然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了。被打了那就要报回来,而被打的原因是对方的仗势欺人,那就把他的势给收起来,卢象升和左良玉的事情,就是最好的明证。
“闫大人且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何处置,还请闫大人上奏皇上,由皇上处断,现在正是大敌当前,切不可善自因私仇而冲击友军啊!”大同总兵杨国柱这时进了大营说。锦衣卫可是整个大同的焦点,如此气势汹汹的人出去了,是人都知道要出大事了。张朴赶紧的派总兵杨国柱前去。杨国柱一看,倒不是管那个许军国的事,但闫应元如此英雄,这事若有污点,被那些没事找事的御使言官成名心切抓住了,当然的与前途不利。
“杨大人,这是下官和曹将军看他手下肉鱼百姓,所以出言管教,但却遭到了他们的攻击,仗着有点力气,把犯事的五名兵匪给打跑了,但这个许定国,都亲自带五六十人前来,将下官和曹将军打成这等模样。这口气不出,让闫某和曹将军有何面目统领净军、锦衣卫和天应军,又如何有脸面对蒙古大军,还杨大人见谅,下官的莽撞,此仇,非报不可。”一听旁边的人说了杨国柱的名号,闫应元还以为是来救这个许定国的呢。
“杨大人,闫大人是大明的英雄,更是皇上的随身幕僚智囊,许定国打了闫大人,此事就是闫大人肯了,估计皇上都不肯干休,但还请闫大人洁身自好一些,让正事名正言顺一些,”杨国柱进一步的说。
“孙尚书到!”这时,门口的锦衣卫喊道。
孙承宗正派人打闫应元呢,一听他们气势汹汹的到了这边,而且脸上还有伤,哪有了得。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几人一听孙尚书来了,急忙的相迎。
“闫应元,曹将军,谁打的?”孙承宗一看两人这副尊容,他还真想不出保定军营有这样的胆。
“孙尚书,是小人不知道两位大人身份,猪油蒙了心,才误会打的,小人愿意被罚,”许定国一看孙尚书那一脸的关切。
“你、你、你、、、、、、面对十几万蒙古兵,闫曹两位,都能不伤分毫的杀他们一万余众,逼退五里,你竟然把他们打成如此模样,好、好、好。”孙承宗凌乱了,一个游击,如此的殴打皇上的智囊,还带着一个同级的武官。
让闫应元把事情原委一说,立刻光报给了皇上,回来的信息竟然让大家更加知道了闫应元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奉天、、、、、天子亲兵千户之上,即日起俱为大明宪兵,总督大明军纪;许定国纵兵殴打大明英雄,无视国法,抄家,永不述用。抄家所得归闫曹两爱卿所有,许定国及所有犯案者,罚十五年苦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