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过去了,整整五天的时间,锦衣卫把京城翻了一个底掉,但很可惜,抓了无数的罪犯,寻找到了无数的脏物,解救了无数的妇女儿童,办了许多的好事,也抓到了十几名建奴的佃作,但很可惜,鳌拜并没有抓到。相反李永芳因为这几天时间的耽误,一命归西了,皇上亲口给他说的严肃处置的方案也没有了一丝的效果。田尔耕已经不敢再去皇上那里请求宽限时日了,二天搜不到时,他就有不好的预感了,虽然自己也想抓到,但天不遂人愿,为之奈何。
这五天以来,每天他都是夜以继日,不仅仅是他,连带着巡天府和六扇门,但就是找不以那名主犯。皇上的重示程度、大臣们的观注、百姓的期盼和奉献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押在了他一人的身上。田尔耕对于今时今日的地位当然相当的清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皇上的圣眷,所简在帝心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比谁都懂,一旦此事无疾而终,皇上是否会因极度的观注而对自己动怒?动怒又会怒到何种程度?现在田尔耕的脑子已经全部被类似的问题所充满了。
乾清宫,朱由校看着眼前磕头请罪的田尔耕,都替他的头疼的慌,那可是一点不带虚伪的假磕,基本上都快到要自杀了的程度了。
“田爱卿起来吧,”朱由校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费了这么大的周折,调动了如此大的人力、物力竟然的不到一个建奴。这让他心里更加的担心。
“皇上,臣此次办差不利。五日封锁城门,竟然无功而返,臣无地自容。”田尔耕继续可怜的说道,这事的挫败感太强了,抓住的所有建奴或者侯家的那些死党,基本上都接近崩溃的边缘了,锦衣卫的刑罚又哪里是人可以承认的住的。不过很遗憾,他们是真不知道。几百队锦衣卫,拿着个画影图形一遍一遍的找、询问所有能问到的人,但就是一无所获,这让田尔耕感到了无力。
“岂能尽和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尽力了就好。田爱卿,朕虽然没有抓住这个鳌拜。但了不是没有收获,看看所有建奴的、侯家的漏网之鱼都被抓了,还抓到那么多逃犯、把京城里的阵年老案全部清查了一遍,解救到了一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也算是给朕交卷了,虽然不及格,”说着说着。朱由校都感觉有点亏心,这tm还叫锦衣卫吗?在自己的圈子里,动用了这么多的人马,抓不到鳌拜,弄一些小鱼小虾有个屁用!自己还得安慰他。这事真是窝囊。
“皇上,如此说法。实在愧煞臣,臣自知愧对皇恩,亦不敢再请旨拖延时间。还请皇上处罚,唯有如此,才能赏罚分明,若都象臣一样,办事不利,那皇上和威严何存?与众臣、百姓又如何交待?臣请皇上惩罚。”听着皇上如此轻描淡写的把结果说的跟立功似的,田尔耕心中暗喜,这是圣眷不失啊。皇上的仁慈还是一如既往,不苛责手下,如此皇帝只能让人更加的忠心。但这样痒痒挠可不是田尔耕想要的,更不是敢要的,这事的动静太大了,成功了,那立功受奖没有人敢说什么,但现在是失败了,还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就说眼前的魏忠贤,看着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其实恨不能立刻把自己弄得身败名裂。月满则亏物极必反的道理田尔耕当然明白,越红盯着你的人就越多,因为你比他们有钱、有地位,那就是他们的敌人,一旦抓住了这样的机会,肯定会落井下石的,那时候可就被动了,倒不如现在趁着皇上圣眷不失的前提之下,提前处罚了,这事才有个终结,让人挑不出什么把柄,皇上这边想袒护自己也有个借口,但若不了了之,反而被动了。
朱由校一听,更感觉到田尔耕的忠诚,能够主动的要求自己惩罚,并说的如此真诚,自己不是弟弟崇祯,战局稍有不利,就一茬一茬的杀自己的大臣,弄的大臣们只敢报喜不敢报忧。所以一开始知道抓不住鳌拜之时,也没想过迁怒与谁。因为锦衣卫的努力在那里有目同睹的,累得一个个跟狗似的,也真不忍心。‘交待’二字,却让朱由校不得不考虑了。
不过现在侯家的人除了京城里的之外,全部都人间蒸发了,这才是最让朱由校怒火中烧的事情,这样一个汉奸家族,竟然还有已经失传的八牛弩,他们的消失肯定是投靠建奴。想想这一“一枪三剑箭”可射五百丈的距离,就让朱由校头疼。那东本并没有什么多大的科技含量,但三张大弓合并起来,需三十人才可拉开的蓄力,所传递出来的能量,对于战场上的人或者马,都将是一个相当大的伤害。
朱由校并不怕这种武器,一是射程,阻击弩比它足足多出了一百丈,二是准确率,阻击弩配合上了瞄准镜,三是操作,阻击弩的上弦利用的是动定滑轮组合,二个轻松搞定,而八牛弩则需要几十个人才能完成,当然由之而产生的射速优势就更明显了。虽然优势相当的明显,但那也只是数据方面而已,与真正的战场指挥、战士素质是两回事。就象是美越战争,老美就是如此的优势,不一样的败北?建奴一旦拥有了八牛弩这种远程武器,对于战争一面倒的局面将产生相当的变数,这才是朱由校担心的。
以前凭着坚盾神盾,可以轻松的搞定建奴,只要不掉进人家挖的坑里,战争那就是绝对的摧枯拉朽,但八牛弩的出现肯定会让建奴大批的掌握、制造、装配这种武器。单纯的拉开阵势,亲军当然不把,但如果是在出征辽东之时,建奴搞个偷袭、打个埋伏,亲军的伤亡那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在接到了侯家人间蒸发之后,此事一直云饶在朱由校的心头。一再的催促着魏忠贤加大加大再加大情报部门对建奴的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