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很快就到月尾了,莫莉和韩简把小鱼拜托给了于姐和舒姐,便和韩简、拉纳一起登上了飞往**国的飞机,听韩简说韩思会在**国机场接他们,他们登机的时间是早上,到**国大概是晚上七八点左右吧,正好睡一觉养足精神。
**国王宫
钟雯与拉赫曼一起在餐厅共进早餐,还有他们的小儿子奥尔罕,侍卫都在外面等候,奥尔罕主要是把二哥婚礼上邀请来宾的名单拿来给父王看的,韩简的婚礼虽然有王室礼仪官筹备,不过奥尔罕可不放心,在他心里二哥可是比父王母妃都要重要的人。他自告奋勇地向父王求来了这个差事,奥尔罕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二哥的婚礼举办得风风光光,不让萨德拉有机可乘,
奥尔罕把他准备邀请的国家元首、政要以及盟友、金融大鳄等的名单递给拉赫曼看,拉赫曼仔细地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小儿子的办事能力越来越强了,这些来宾都请得十分恰当,就是他自己来拟怕也拟不好如此合适的名单出来了。
拉赫曼看到了摩尔家族的名单,不免讶异,“这个摩尔家族和我们**国好像并没有什么来往吧?你怎么把他们放在贵宾席上了?”
“这是二嫂的客人,摩尔家族亲自打电话过来说要把他们放在新娘子的来宾席那边,说他们是二嫂很好的朋友。”奥尔罕其实也对二嫂很好奇,居然和摩尔家族都是好朋友。
拉赫曼这下来了兴趣,原本以为这个二儿媳除了是来自神秘门派外,其他应该也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没想到她竟然在俗世中的人脉也不差。“那你可得好好安排,别让你二嫂的客人挑出咱们王室的错处来。”
奥尔罕点头应下了,钟雯喝了口果汁,不屑地瞟了眼那张婚宴名单,哼,不就是个平民吗?有必要弄得这么隆重?这段时间因为钟老爷子和三位哥哥都不接她电话,再加上韩简也放了狠话。她比以往收敛了许多。不敢再随便发火,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她根本就没时间去管这些
这段时间钟雯都忙着做保养和美容,尽量让自己看来年轻貌美。拉赫曼因为吃了碧骨草后,起码比以往年轻了十来岁,以前她和拉赫曼一起出席宴会,大家都是夸赞她保养有加。比拉赫曼显年轻,这也让她一直很得意。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出门。再也没人称赞她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那个死帕丽居然还讽刺她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好,看起来气色真是十分差,还说她和拉赫曼看起来就跟姐弟似的。钟雯当时就想给帕丽几巴掌,可是她还算有点理智,知道这巴掌要是真抽下去了。那她这个王妃也就真的可以让位了。
钟雯回到家里赶紧照镜子,果然发现自己的眼角多出了几条细纹。气色也不好,看起来真的比以往老了好几岁,再加上拉赫曼又这么显年轻,这么一比较,她和拉赫曼确实看起来像是姐弟了,钟雯是又悔又气,早知道那株草这么好用,当初她干嘛要发火啊!
听说这草是易之那个平民老婆孝敬的,要是这次那女人识相点把草献出来,那就算了,否则可别怪她不认这个儿媳妇!钟雯也不想想,她认不认这个儿媳妇对莫莉有什么威慑力,人家韩简和莫莉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看法。
拉赫曼扭头看了看钟雯,沉声道:“塞缪尔和他妻子今晚就要来了,听说还有塞缪尔的表弟,埃及布鲁赫曼家族的继承人,你也做些准备,让王宫的侍者都打起精神来,别让客人觉得我们失礼。”
钟雯无可不可地应了声,都让人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拉赫曼摇了摇头,也没再多说话,妻子这段时间脾气倒是收敛了,可是却变成了如今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活像谁欠了她八百万似的,奥尔罕看了母妃的模样,心里挺来火。
“母妃,希望您能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给**王室抹黑,就算您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母亲,得知儿子带了新媳妇来拜见,难道不应该好好地做准备吗?您现在这种毫不重视的态度让人看了真觉得失望!您根本就不配做**国王妃这个位子!”
“奥尔罕,怎么和你母妃说话的?”
“我根本就没说错,父王您太顺着母妃了,母妃她不仅不是一合格的王妃,也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母妃,我先丑话说在前头,这次二哥大婚,如果您不好好配合的话,那么您可别怪我做儿子的对您不客气!”奥尔罕沉着脸,一点都不客气,对于钟雯这个母妃,他是真的很失望,小时候不能给他们几兄妹关爱,长大了还要时刻给他们拖后腿,每天只关心自己的日子过得舒不舒服?从来也不会为几个儿女考虑,真是太自私了。
钟雯被这个儿子气得血冲头,什么不客气?一个个地都能对我不客气,这些白眼狼,真是白生了!这段时间的憋屈加上奥尔罕的刺激,钟雯脑子一热,手上的餐刀对着奥尔罕飞了出去,拉赫曼骇得忙拿起桌上的餐盘摔了出去,企图把那道飞出去的餐刀打下来,可是哪还来得及,拉赫曼眼睁睁地看着餐刀朝着他的小儿子胸口刺了过去。
“不,奥尔罕!快躲开!”拉赫曼急得大叫,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奥尔罕起先吓了一大跳,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母妃居然会用刀子来刺他,随即他便镇定了下来,以他现在的功夫躲开这把餐刀轻而易举,不过他不能做得太轻松,他暗地练功的事情除了二哥没人知道,就连父王他都没有告诉,毕竟父王也是萨德拉的父王。
想到这,奥尔罕打定主意,他装作惊慌失措地闪躲,甚至还打翻了桌子上的碗盘,最终他往一边偏了偏,避开了胸口这个要害,餐刀贴着他的手臂擦了过去,盯在了墙上,发出嗡嗡的响声,可见当时钟雯用的力气之深,奥尔罕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一股红红的血冒了出来,奥尔罕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母妃,钟雯这一刀算是把他心里最后的一点温情给刺没了。
门外的侍卫听见里面的动静,准备进来,被拉赫曼大声地喝退了,他可没脸让手下看见这个场面,拉赫曼见儿子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大松了一口气,他忙拿了一块干净的餐巾替奥尔罕包住了手臂,走到墙上用力把餐刀拔了下来,再放回到桌子上,冷冷地看着钟雯。
钟雯也吓坏了,她当时就是脑子一热,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刀射出去了,她真没想杀奥尔罕的,奥尔罕为什么躲不开呢?当初塞缪尔不是躲得很轻松吗?钟雯不断地喃喃自语,拉赫曼和奥尔罕听清了她的自言自语,心里更是火冒三丈,用刀子杀人居然还怪别人不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拉赫曼抬手对着钟雯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钟雯白嫩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一边五个鲜红的指印,钟雯从小到大哪挨过打,尤其还是打脸,此时的她哪还有愧疚之心,只觉得这两个耳光不能白挨,得找回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抓起了桌上的另一把餐刀。
拉赫曼看见妻子的动作,心头的火更加盛了,他又打了两个耳光下去,抢过钟雯手上的餐刀,骂道:“你还是不是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杀,以前是塞缪尔,现在是奥尔罕,你是不是还想了你的丈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所有指出你错误的人都是你的仇人吗?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亲情的吗?”
奥尔罕眼明手快地把桌子上的危险用品都收了起来,免得他这个脑子有病的母妃真的犯病,用刀子对付父王,那她可就是谋害国王的重罪,就算她是z国钟家的女儿也救不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