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你。”
郭泰很想知道,老头身上还藏着什么秘密,是否大桦皇室那个隐藏高手。
有可能像是武侠小说里面,扫地僧般的存在。
老头满脸疑惑地问:“我就一个老头,什么都不懂,秘书郎请教我的问题,只怕我回答不上来。”
郭泰说道:“老人家一定可以的,我只是想知道,你之前给我的戒指从何而来?”
老头貌似忘记了戒指的事情,故作沉思,好一会后才说道:“那个戒指……就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至于祖上从哪里得到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想送给你做礼物,有什么问题吗?”
郭泰点头道:“问题可大了!”
“秘书郎你别吓我!”
老头害怕得连扫把也拿不稳,随手丢在地上,紧张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问题?”
看到他这样,郭泰有点好笑,道:“问题已经被我解决了。”
老头长松了口气道:“还好没事!但戒指和我没关系,校书郎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
郭泰换了个方法,又问:“老人家怎么称呼?为何会在皇宫里扫地?我没别的心思,就是比较好奇,如果不能说就算了。”
“你问这些,我……”
老头苦思冥想,随后连忙摇头道:“我……我怎么都不记得了,可能是年纪大,遭了!万一别人也问我是谁,应该怎么回答?秘书郎我怎么办?”
郭泰:“……”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不出来老头是故意不知道,还是在自己面前做戏,或许他真的不知道吧。
“老人家是否清楚我们皇宫里面,还有一个隐藏的高手?”
郭泰换了个方向问他。
老头苦恼道:“秘书郎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你却问我什么高手,我哪里记得?不行!我要回去喝点酒冷静一下,把这里的地扫完了就回去。”
说罢,他继续扫地。
扫得还十分认真。
真的像是个扫地僧,却又故意弄虚作假。
郭泰明白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先回去休息。
——
与此同时。
那位太尉孟浩明来到萧风的府上,自己儿子死了的事情,必须弄个清楚明白,不能就这样算了。
萧忆然在昨天晚上,就跟郭泰统一好口供,此时把御兽宗是如何杀了男人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出来,再加上她一边说又一边眼红红的,似乎哭得很伤心,很楚楚可怜。
孟浩明想不相信,也找不到理由,觉得整件事就是真的,不由得愤怒道:“御兽宗,你们好大的胆子!”
愤怒归愤怒,他还是没有能力和御兽宗抗衡,大桦皇室也不会为了他,而硬刚御兽宗。
或许可以找圣尊武门,但是圣尊武门和大桦势同水火,不一定会帮自己。
这个仇,没办法报了。
孟浩明无奈地起来道:“王爷、郡主,打扰了!”
萧风说道:“太尉大人客气了。”
“我先回去了。”
孟浩明仿佛老了好几岁。
萧风说道:“我送一送太尉大人。”
过了好一会,他才回来,看着萧忆然便问:“真实情况到底如何?”
自己女儿如何,他比谁都要清楚,也看得出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背后肯定还发生过什么。
“他说得真对,我能瞒过太尉大人,就是瞒不过父亲。”
萧忆然只能把所有都说出来,然后还将剩下的灵芝给了父亲。
萧风说道:“他死有余辜,你的实力,也是郭泰帮你提升的?”
发生了这种事情,他没有责怪女儿,认为女儿和郭泰做的都没错,人杀了就杀了,只要不让孟浩明知道即可。
萧忆然点了点头。
“你喜欢他?”
萧风又问。
萧忆然红着脸低下头,这个反应,已经表明了一切,真的喜欢郭泰。
萧风坐下来,又道:“现在局势不行,等到陛下处理好一切,夺回权力,我再帮你找他提亲,我听说他在家里已经有多个夫人,但只要你喜欢,我是没所谓的。”
“不要!”
萧忆然说过,不会让郭泰负责,也不会强迫什么。
“为何?”
“我……我们的事情,想自己解决,父亲你也不要捣乱好不好?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萧忆然有些哀求地说道。
她担心萧风提亲了,会让郭泰疏远了自己。
目前这样是最好的。
“好吧!”
萧风还是答应了,叮嘱道:“关于太尉这件事,你不要对其他任何人提及,否则我只能想办法把孟浩明杀了。”
因为陛下不会动郭泰,又给不了孟浩明想要的交代。
孟浩明作为太尉,手里是有一定的兵权,现在改革还未进行,为了安全起见,只能是杀人灭口。
他相信大桦的皇帝也是这么想。
等到改革顺利之后,他们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皇帝的权力比以前更集中。
“我知道了!”
萧忆然点了点头道。
现在她又有点想去见郭泰,考虑到某些关系,只能放下这个心思,不能害了郭泰。
萧风又道:“这些灵芝,我会找人炼成丹药,提升你的实力。”
萧忆然很想说,其实郭泰也会炼丹,但是考虑到那天的嘱咐,不敢说出来,连父亲也瞒着,没有要求留下灵芝,任由父亲带走。
——
第二天早上。
郭泰结束修炼状态,继续进宫上班。
不过今天刚到宫门内,他就感觉到整个皇宫的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层十分沉重的气息,好像朝廷里面,要变天了那样,压抑得很。
“今天实行改革,推行三省六部制度,阻力应该很大,就看陛下的能力了。”
郭泰心里在想。
自己作为一个秘书郎,不需要去上朝,会怎样推行,也和他没有多大关系。
大桦的皇帝和王爷敢这样做,肯定有底蕴和能力,只不过在今天那么压抑的环境里面办公,感觉到有点不舒服。
就连是观文殿的那些校书郎,此时都表现得很小心翼翼,好像他们有所预感,即将要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