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心道:我也就会些理论,至于实践,那是一窍不通。
当然,他可不会认怂,微笑道:“元化先生过谦了,来日方长,我们今后可以慢慢探讨,对对,慢慢探讨。”
华佗很失望,不过想想也是,这可是新的学说,李白是开派祖师,哪里会轻易教给自己呢!
如果要拜李白这个年轻人为师,华佗暂时也拉不下老脸。
嗯,这李白的大嫂病了……对,就这样!
华佗笑道:“高顺夫人病重,如果能够就近的话,对治疗也会有好处……”
李白顿时眼睛一亮,心道:元化啊元化,你果然是深知我的心思啊!
他便高兴的道:“元化先生,你竟然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这宅内房间众多,一会就收拾一间出来,给元化先生居住,你看可好?”
“甚好,甚好。”华佗急忙道。
此刻,华佗惦记着李白的理论,而李白也惦记着要跟这位神医搞好关系,将来有病了也有人看。之前他虽然窃取了不少神医技能,但那始终是纸上谈兵,哪里比得上真人。
于是,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相视大笑。
………………
一天早上,李白早早起床,开始跑步,做些运动。
他刚跑到后院,就看到华佗也是一早起来,在院中做运动,时而成虎鹿之姿,时而又是猿鹤之状。
……五禽戏!而且是原创者表演!
李白大喜,跑了过去,笑道:“元化先生,看你这健身的姿势,动静具备,有刚有柔,刚柔相济,不知是个什么名堂?”
“呵呵,这是我最近领悟的一套行功之法,按照李先生所说,那就是健身的法门,长期练习就能强健体魄。对了,就可以改善人体的系统循环,就能够少生病不生病。”华佗得意的道。
……不错哦,这小老头倒是现学现卖,昨天刚从我这里学的,就还回来了。
李白淡淡一笑,脸皮该厚的时候,绝对不薄,笑道:“可否赐教?”
“呵呵,赐教不敢当,正要与李先生相互印证一番。”华佗挤眉弄眼,笑嘻嘻的道,“李白啊,你要是将医术传给我,那么我就将它教给你。”
李白十分想学五禽戏,想看看它与自己之前窃取的技能有什么不同,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站定,脚下不丁不八,来了一个太极拳经典招式“野马分鬃”。
华佗眼睛瞪得老大,心说:这小子要干什么?偷学?就你这架势,也是白鹤晾翅?
李白挤眉弄眼一番,硬着头皮,保持着姿势,好不容易才想起那么几招,缓缓练来,渐入佳境,又想起十招八招,来来回回的耍着。
起初华佗并不在意,但是细细看下来,不免心惊。
古人最好五行之术,尤其是学医的都懂得,此刻华佗见李白的招式暗合五行之法,不免大吃一惊,心说:这小子,从哪里学来的这套技法?
不一会儿,李白抹了把汗,收起架势,笑道:“一气生两仪,两仪化四象,四象演八卦,八卦生太极。我这套拳法,名为‘太极拳’,是融合易学、中医等思想,阴阳开合,刚柔相济,内外兼修的技法。元化先生,要不咱俩互相印证一番?”
华佗这人不藏私,要不然后世也不会有广为流传的五禽戏。于是,他抱着套一点是一点的想法,笑道:“好,我就将五禽戏教与你,那么你这太极拳……”
“自当倾囊相授……”李白大笑。
宅内,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在教导着对方,倒也不藏私,都是倾囊相授。
太极拳博大精深,尤其是小狐狸李白忽悠了一番太极拳的理论后,老狐狸华佗更加震撼。
毕竟,太极拳的理论,在东汉绝对是全新的理论。同样是五行,尤其是意、气、形、神的锻炼理论,对华佗的医学有很大启发。
他便更加佩服李白,打定主意住下来,好好套些东西出来。
李白忽悠了一套原装正版的五禽戏之后,志得意满,华佗也同样感觉不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相视一笑。
一个月之后,李白与赵云、高顺、华佗的好感度,都已超过90点——满值为100,终于可以将他们与高顺的妻子王玲,顺利送进魔宠世界。
然后,李白施展幽冥鬼手的时空穿梭能力,瞬间返回原来那个时间点,看看周仓和裴元绍将汝南城弄成什么格局了。
………………
天阴沉沉的,冷风呼嚎。
越往北行,天气越发寒冷起来。
阴沉沉的天空,乌云密布,看起来又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空荡荡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快地朝前方奔驰着。
驾车的车夫,是一个黑脸大汉,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皮甲,手中拿着马鞭,嘴中不停吆喝着,催促着拉车的马加速奔跑,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
“少爷,这鬼天气看来要下雨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
策马驾车的黑脸大汉,抬头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又飞快的转过头来,瞥了一眼挂在马车门口的车帘,恭声道。
“老裴,算算时间,快到颍川了吧?”
马车的车帘掀开,一个面容清俊的青年,露出了半截身子,正是“青莲剑仙”李白,要去洛阳求官,重点是将更多三国名人变成青莲小队的“工蜂”。
李白与裴元绍以主仆相称,而李白此刻的身份就是一个富二代。
此时,李白是一袭青色长袍,发髻上插着一个木簪,双眉如剑,清澈透亮的双眸熠熠生辉,高挺的鼻梁挺拔有力,给人一种清新儒雅,又不失男子阳刚气息的感觉。
他打量了周围的环境一眼,淡声道:“这地方杳无人烟,想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恐怕有些困难吧!”
李白口中的老裴,就是裴元绍,随李白一起前往洛阳,负责李白的安全。
李白前往洛阳求官,只带了裴元绍,而周仓等人都留在汝南城。
虽说汝南城黄巾军拥戴李白,对李白也是敬畏有加,但是李白离开汝南城,前往洛阳,却不能让汝南城置于危险中。
因此,他留下周仓、柳诚、董昉等人,镇守汝南,以防变故。这不仅是为了震慑汝南城内一些居心叵测之人,也是为了防止官兵攻城。
裴元绍听了李白的话,看看四周,道:“少爷,这里的确是颍川境内了,再有半天的时间,我们便能够抵颍川郡城。
现在我们走过的路程,虽然行人甚少,杳无人烟,但是这些地方我是非常熟悉的,只要再往前一段路,便有一座破旧的道观。我们可以在那里落脚休息一晚,待明天一早,再启程赶路。”
李白点点头,嗯了一声,笑道:“老裴,你对颍川怎会这么熟悉?”
裴元绍叹息道:“当年大贤良师起兵时,颍川可是一个主要战场,我和周黑子都在颍川呆过一段时间,因此对颍川颇为熟悉。”
李白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身体一缩,又回到马车里。
车轮骨碌碌的转动,马车快速奔驰,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好像刀割一般。裴元绍被风吹得微眯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鬼天气,还真是让人讨厌。
呼!呼!呼!
黑压压的天际,突然刮起大风,吹起一阵阵的灰尘。
沙!沙!沙!
一阵大风吹过,掀起无数沙尘。
正策马奔驰的裴元绍,突然感觉脸上一阵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