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别人学的。”轩辕云墨笑着说,也不知道娘亲好不好,自己这是第一次离开娘亲这么久,好想娘亲呀。自己会的都是娘亲教的,娘亲平时对自己那是有求必应,可是在教育自己的时候也是很严厉的,教给自己的东西多而杂,可是却都有用。这个叫花鸡也是在一次采药的时候娘亲做给自己吃的,自己也喜欢吃就学了来,本想着以后做给娘亲吃,没想到倒是便宜了他们。
“世子,我听说圣王妃对你很好,她怎么会让你学做这些。”这是一个猎户该会的吧,其中一个少爷问。
“母妃说这也是生存的手段,会这些可以让我在困难的条件下保命。”轩辕云墨看着洞外说。
“那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又一位少爷问。
“一个对我很好的人教的。”娘亲就是对自己很好的人,也不会有人会比娘亲对自己更好。
“我们还是讨论怎么度过明天吧,我们现在加上我们自己队的腰牌一共有四十块,赢是赢定了可是这样我们也成了其他两国的眼中刺了,他们一定盯紧了我们,我们要小心才行。”沐念宁知道那个教导表弟的人,表弟不想多说,于是插话。
“那我们这两天就都躲在这里不出去,不就行了。”
“我们不如就躲在这里面不出去,以不变应万变,虽说这有点不光彩可是却是最安全的方法。”
“那就这样,我们一会儿再去打点猎物回来,然后我们就躲在山洞里不出去了。”
可是事与愿违,第二天就有人发现自己这队有人不见了,大家找遍山洞附近也没找到,有人这时说天快亮的时候,他好像看见有人出去了,不过后来他睡着了,不知道那人没回来。听他这么说,大家知道不用找了,也许那人‘死了’。也不知道是那个国动的手。可是这下他们要出,于是大家集思广益。
暗夜的猎场安静的连风过得声音都能听见,一队黑影在林中穿梭,不一会儿他们落在山洞外面。
“主子有令,进去格杀勿论,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林中响起。
“是。”其他人也压低声音回答。
他们慢慢的接近轩辕云墨他们所在的山洞,睡着的轩辕云墨他们并不知道危险在逼近。
就在那些人提着武器快接近山洞的时候,就被一条白色的纱绫挡着了。
“谁,出来?”打头的人低声的喊到。
“诸位,这是做何事,他们只是些孩子,用的着你们下杀手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猎场里回荡,可是却让人找不到声音的主人在哪里。
“多管闲事,与你何干。”那带头的人只听见声音,没看到人影,握紧兵器到处看看。
“作为一位母亲当然看不得你们残杀这些无辜的孩子。”那声音再次传来,由远及近。
“我等也知道那些孩子无辜,可是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女侠行个方便。”领头的人也弄不清对方的来路,只能小心的说。
“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他们而来,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要杀,我要保,那我们就各凭本事了。”那女声的主人收起白色纱绫,人也慢慢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动手吧,不过我们要换个地方,不能惊扰到孩子们。”那女人用手中的纱绫逼着他们远离山洞。
在一处崖边,一位黑衣女子对持着包围着她的二十来人面不改色。她手中的纱绫,在暗夜飘荡。没多久那二十人倒地不起。
“我们有何仇怨,你一定我们的性命。”那带头的人也伤的不轻,撑着一口气问。那白色的纱绫本是柔软之物可是在她手里,那是杀人利器。自己兄弟二十人全部死在她手里,可是都死的不明不白的。
“你们要杀本妃的王儿,本妃焉能留你们的性命。”那女人的声音听着十分轻柔,但是带着决绝的杀气。
“你是,圣王妃?”那人吐了一口血,指着上官雪妍问。
“正是本妃,你比他们幸运,至少知道死在谁手里。”上官雪妍看着那将要断气的人说。
“圣王妃厉害,你骗了所有人。”那人摊在地上笑着说,谁也没想到圣王妃会是如此的高手。主子一心想除去圣王府,一直都没能如愿,就以为是圣王爷留下的暗卫在保护着圣王府,看来主子错了,大错特错。
“你可以瞑目了。”上官雪妍抬手给了他一掌,了结了他的性命。今晚自己得到消息知道有人刺杀墨儿,自己才会出现在这里,不用想这些人和以前那些杀手都是同一个人派来的。
上官雪妍看都没看脚下的尸体,跃身离去。上官雪妍来到山洞外只是在洞口站了一会,撤下了自己的防护,消失在黑夜里。她知道暗处有自己安排的人,只要不是专职杀手,墨儿不会有事的。
夜又归于平静,山洞里安睡的少年们不知道他们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一大早树林了传来两人的声音“王大少你找我何事?”
“能有什么事,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说。
“你疯了,现在不是说私人恩怨的时候,殿下不是说不让我们擅自离开吗?”王大少对面的的人紧张的四下看看说。
“只有现在才是机会,等回了城,不方便。”王大少漫不经心的说。
“你疯了,要是被其他国发现,我们都会玩完的,你要发疯等回城我陪你,走,我们回去。”那人说完就要拉王大少爷走。
“李斌我最讨厌你这种嘴脸,不要把自己说的多好,你也想打败我吧,那就现在放马过来,不要让我看不起你。”王大少甩开他的手,大声的叫着对方的名字说。
“你……好我要不动手,就让你以为我怕了你。”那李斌一听也生气了,于是摆开架子。
两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这样让躲在树林的一方人马开心之极,虽说只有两枚腰牌,可是也是腰牌呀。他们打的不开胶的,没多久就伤了彼此,然后两人倒地不起。
“我们这是毫不费力就得到腰牌了。”躲在树林里的人走出来,看着倒地的两人说。
“你们是谁,不要过来。”这边的两人看着眼前的几人挣扎着要起来,可是也许是伤的太重,一直站不起来。
“这腰牌是我们的了。”一行五人围着他们两人,其中一人就要上去拿腰牌。
“未必。”一道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什么人?”五人一起转身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三人。
“黄雀。”白流冰用力甩了一下自己额前的一缕头发,靠在淳于行波的身上。
“你们也就只有三个人,黄雀也是你们可当的。”那五人看着后面来的三人鄙视的说。
“动手吧。”白流冰也不打算和他们浪费时间。
那五人听到动手,也摆好了架势,准备打一架,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竟让发现自己不能动了,然后发现有人在自己身上摸腰牌。
“你们……?”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这不是倒地起不来的人吗,怎么会没事,他们是不是中了什么圈套。
“王少,李少戏演的不错,连我都以为你们是真的吵架了。”白流冰笑着说。
“白少爷,过奖了,我们走吧,殿下他们该等急了。”
“走吧。”五人带着腰牌潇洒的离开,留下那五人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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