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雅狰狞着脸,怒吼道,“不是我儿子!追我儿子的女人一大堆,他根本不会性~骚扰同事!是你们自作多情,以为我儿子和你们聊了几句就是骚扰你们了!也是你们害他进医院的对不对!下贱没有廉耻的女人,我要你跪在我儿子的病床前给他嗑头道歉!”
李美雅猛扑过来,被保镖及时的分别压住了她的胳膊,制住了她。
“放开我!放开!”她猩红着眼,撒泼般的大嚷,“救命啦!男人欺负女人啦!”
不远处的花坛旁,三五成群的老人们和大妈们远观着这一幕,纷纷摇头,谁都没有动。
尤梦冷嗤,“我劝张妈妈还是谨慎用词。我是你儿子张砾职场性~骚扰的受害者,不是罪人。既不下贱,也很有廉耻,更不需要给你儿子嗑头道歉。若是你儿子悔过自新,要给我嗑头道歉,我可以勉强接受。”
李美雅破口大骂,“贱货!我要给我儿子伸张正义,去法院告你们!告到你们跪地求饶!”
“好啊,我乐意奉陪。”尤梦神色冷漠,“顺便我可以给张妈妈透露一下我手上的证握:除了你看到的这张传单,我还有两段张砾承认他性~骚扰的完整录音,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证据。另外,10月28日晚,我在公司加班,张砾喝醉酒了企图性~侵我。我们公司是有摄影头的,完整的记录下了这一幕。您说,到时候跪地求饶的是谁?”
李美雅吓傻了,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砾有没有性~骚扰同事,她不知道。
张砾平时虽然心高气傲,给他介绍女孩子,这个瞧不起的,那个看不上的,但对他们两老还是孝顺的。虽然他们和他不住在同一个小区,但他会经常回来看他俩。
10月28日那晚,张砾出事,被打得差点残废,手背上还插着一根筷子,她就隐约猜到,他肯定有事瞒着他们。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问他,他就是不说实话,只是含含糊糊的说,“被一群混混欺负了。”
起先,他们有猜测过,他是不是在外赌博输了钱,被讨债的人收拾了。
可怎么也没猜到,居然和他性~骚扰同事有关。
她是不愿相信承认的,她这个宝贝儿子,对人客客气气的宝贝儿子,会去骚扰同事的。
她深信,就算她儿子骚扰了同事,肯定是被同事陷害的,或者是同事先勾引的她儿子!
可是当下,对上尤梦那双黑亮凌厉坚毅的眼睛,她所有的底气都没有了。全身发软,差点瘫在地上。
尤梦轻瞥眼她,转身继续和何絮发传单去了。
保镖也松开她,任由她瘫坐在地上,跟上了尤梦。
在对讲机的另一头,一字一句听得一清二楚的楚御擎,深沉肃穆地坐在老板椅上,叫进了万卓。
万卓站定垂首,“boss。”
“张砾现在在哪?”楚御擎语气冰冷,眉宇间挡不住的肃杀之气。
“还在医院里。”
楚御擎用钢笔点着桌面,声音宛如来自地狱,“了结他的性命,做成他愧疚自杀的样子。”
“是,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