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林夕长长的出了口气。
好了,该做的能做的,她都做了,其他的再与她无关。
回到家,林夕用长袖将伤口遮住,又因为她回来的晚,其他人都吃过饭了,林夕便端着碗筷回了自己房间吃,没人看出异样。
晚上躺在床上,林夕觉得这个身体还是弱了一些,虽然她还记得前世跟黄家贺学的东西,但是这个身体反应太慢了。
林夕打开空间,收割了成熟的东西,然后将东西全部兑换成积分,在空间里买了几本教武功的书,并买了一些强身健体的药。
幸好她这段时间不缺钱,要不然收割的东西换成的积分还真不够用的。
不过也要再解锁一些种植和地了,以后需要钱和积分的地方多着呢。
第二天,林夕走出家属院,就看到了熟悉的车。
“怎么回来了?”林夕走了过去。
“陆辉说你受伤了,”陆明程朝林夕的两个胳膊看去。
“轻伤,都让陆辉不要告诉你了,他还是给你说了,连夜开车回来的?”林夕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眼底的乌青。
“嗯,刚到这,想上去呢,但又怕你没和叔婶说,”陆明程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把她袖子往上拉,想看看伤口。
“没事,真的,”林夕把纱布解开,伤口不深但是很长,她昨晚又在商城买了药抹上。已经结疤了。
“看,没事了吧,伤的不深。”
陆明程看着那长长的疤痕,眼底掀起剧烈的风暴,怕吓到林夕,瞬间垂眸掩了下去。
“我送你去上班。”
“好,不过这事我家里人都不知道,你别给他们说,”林夕交代道。
“嗯。”
上班的时候,警察找了林夕,说是那女人听说有好心人给她女儿捐了钱,想出来照顾她女儿,想让林夕谅解她。
林夕直接拒绝。
她救孩子,是因为孩子无辜!
可她不会去谅解一个想杀她的人。
如果一开始那个采购员说出他家里的情况,林夕会帮,也会看看能不能帮他减轻些刑罚。
如果那个女人来找她借钱,求她帮忙,她都或许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帮一把,但那个女人却选择杀她,真不知脑子怎么长的,这事与她有什么关系?她怎么不去杀厂长?
这样的人也养育不好孩子,放出来只会危害社会。
事情闹开了,大家才知道林夕受伤的事情。
林夕刚哄走程方圆,那边各个主管又都来问。
应付完所有人,厂长又来了。
这是那件事情之后,厂长第一次到下面来。
“小林,我也才听说昨天的事情,没什么事吧?”厂长说话还是那样,只是脸上少了很多笑容。
“没什么,轻伤。”
“要不休息几天养养,这也算工伤,”厂长关心道。
“不用了,没什么大碍,年关的品到了关键时期,我得在这看着,”林夕笑道。
主要是这事她没告诉她家里人,一休息不就暴露了吗?
林夕婉拒后,厂长说了一些客气话,也离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黄家贺和陆明程都来了,三人一起吃了饭。
“小夕,胳膊怎么样了?”黄家贺关心道。
“好多了,大哥,你昨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林夕有些不好意思,“昨天都忘记问你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说一下,我和小静谈对象了,”黄家贺双眸微垂,嘴角带着一抹笑。
陆明程一听这,瞬间看向林夕,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林夕愣了一下,没有笑,没有说恭喜。
“大哥,你是真心喜欢还是?”
林夕知道庞丽静长的和前世的嫂子再像,也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她希望黄家贺开心。
“小夕,这是我想了很久的,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乱来的人,”黄家贺没有回答林夕的问题。
林夕皱眉,“大哥,我知道你,可你知道小静姐吗?她是需要一个两情相悦的对象,还是想要一个合适的对象?”
“我给她说的很明白,她愿意。”
听这,林夕便没有再说别的。
黄家贺也没有再说话,陆明程更是没有话。
吃完饭,黄家贺离开后,陆明程就直接问了。
“他处对象,你很不高兴?”
“不是不高兴,就是,唉,算了,人家两人愿意,咱们外人还说什么,”林夕叹了口气。
陆明程的所有疑问与不开心在林夕的这一句“咱们外人”中瞬间消失。
“对,人家的事情,人家做主,我们管好我们的事就好,”陆明程说道。
“嗯。”
很快,女人的案子到了审理的时候,不过这个时候,林夕在忙年关产品的事情,并没有去,但是陆明程去了。
回来后,陆明程告诉她,女人被判了无期徒刑。
林夕有些震惊。
陆明程告诉她,女人不仅犯了这一种罪,还有其他的罪,至于什么罪,陆明程说他没仔细听。
林夕也没多问。
她也忙的没有时间问,马上到年关了,这批布必须要至少在年关前一个月面世,因为人们买了布还得去做成衣服。
她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都是跟着程方圆去她的宿舍凑合一下。
产品正式面世后,瞬间引起了轰动。
林夕的名声响彻整个纺织界。
一个年关产品的收入竟达到了纺织厂半年的收入,厂长专门开会表扬了众人。
这也是自从那件事之后,厂长第一次脸上露出笑容。
虽然产品面世了,但是林夕依然不敢松懈,连办公室都不待了,她和程方圆两个,一天都待在各个车间里,在各个车间里穿梭。
林夕和陆明程的婚礼定在了年前,陆明程想喊她去拍婚纱照,她都没有时间,只好下次在这边办的时候再去拍。
在陆明程老家的婚礼,也是陆明程自己回家准备了要用的东西,她到结婚头一天才过去。
“小夕,真是借你的光,要不然我也走不了,”程方圆一副累瘫的样子,靠在火车座椅上。
这是她工作以来,干的最累的一个年关,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