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句话可以把人带向光明——
同样,也可以把人带向深渊——
也许你多过一些别人的感受,多有一些情商,不那么固执的走下去——
不再是一句话挡下了所有,也许他孤独的心灵会得到安慰吧——
真正的孤独,即使身处人海,那他也是孤独。
或许最好的不是团圆,而是只有你一个人的微笑——
我虽深处闹海,却不见能支撑于我的一片小舟——
————————作者
正巧的是那座写字楼正好维修电,摄像头没有发挥到最好的作用,这也是最难的点,也许就是早,就算到了这一点。
案发现场电梯里也没有什么,这就更加离奇古怪了。
“你看看现场,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这一切也太不寻常了”唐兰说着看向了电梯的角口,角口隐约有一条线,那条线非常的细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条细细的长线,很隐秘,很细小,在一条极小的小缝里,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这狭小的缝隙。
“我感觉也是,那条线有多长呀?”司机老田在旁边说道,仰头看着电梯上的那条细长的线,找来板凳,踩在板凳上,把线拽了下来,越拉越长,越拉越长,这细长的细线,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转了几分钟,才把它完全的拉了出来,足足有十几米长,这是哪个人在此放置的呢?
原先的那个受害者,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伤害。
经法医调查结果之后,受害者,原先是一名女老师,现在是公司的一员,乘公司的电梯,早上就被杀害。
另一个受害者,是一名女学生,想在旅店住宿一晚,早上在房间被人杀害。
两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外表看起来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但是人已经去世了,这就很离奇古怪了。
“这条线怎么那么长呀?这条信息堪比细铁丝了吧?”司机老田在旁边感叹道。
“这是谁呀?怎么那么坏呢?谁来修过电梯了吗?”唐兰问道旁边的总经理,总经理也来勘察现场了,自己的公职人员受害,自己也有一部分的责任,不去看的话,内心是有歉疚的。
“真相只有一个,从现场的角度来分析,这个女教师坐上电梯的时候被杀害,再看看这细小的线,因为重力,完美切割”老田想象着说道,这只是猜测罢了,自己也不敢下结论。
“那现场怎么什么都没有留下?也没有血迹什么的,难道他布置现场的时候半途而废?还是杀错人了?”唐兰疑惑着问道。
“这与她原先的身份有关系吧?她原先是一名老师,那边应该说了他在哪个中学吧,去之前的中学可以看看,她是刚来到这里上班的”总经理直接说道,说话还是比较有礼貌的,一直微笑着说道。
唐兰看了一下他的微笑,总感觉有点不一样,但是没有证据,不能瞎猜。
“她原先是哪个中学的呀?这还要追溯到他的教学经历吗?”唐兰也是纳闷儿。
“每一个线索都不能放过,也许放过的那一个线索就是真相”司机老田在一旁说道。
“青雪第一中学”总经理直接说道。
“你怎么那么清楚?”唐兰疑惑着问道,刚来上班,只记得中学还记得别人的前身在哪里,这有点可疑呀。
“我之前看她的简历也记得,是一个优秀的教师”总经理微笑着说道。
“那我要到去看看她们学校,正好勘察一番,一会儿我去和派出所联系一下,正好我们两个人去吧,怎么我感觉这剧情一样呢?”唐兰非常疑惑着自言自语,也没有问其他人,朝门外走去,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正在勘察中。
看着旁边涌动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吵闹的声音让人实在是受不了。
“老八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愿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安然无恙吧”老田叹息了一声,突然像失去朋友一样有点空虚,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也许这就是人情味吧。
“别说这些丧气话,我们把这个案子查了,现在暂时也找不到一封他们,先把眼前的案子先结了吧,老八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危险,说不定现在过得比我们都好”唐兰自我安慰着说道,脸上苦笑着,勉强露出一点笑容,谁又何尝不担心呢?
两人开车上了车,启动车根据导航来到青雪区第一中学。
这个中学在镇子的中心,好多学生都来这里上学,虽说是市中心,但也是挺安静的,人口并不是很多,早已盖起了高楼大厦。
有时候我们看着这些没有人住的房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忧愁呢?触景生情,看见这没有人的房子,又想起了孤独,也许我们就是孤独的人儿吧。
派出所早已安排了一切,进去的时候门卫也就认识了出来,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打开门就让进去了。
太阳缓缓升起,照在了车水马龙的大道上,川流不息,奔忙的人群开着小车四处奔忙着,学校门口对着是一家小卖店,小卖部早已经开了门,由于城管的原因,外面都没有多少小摊,清晨学生都是在家里吃,也没有多少买着吃的,住校的都在学校的食堂吃,早上是出不去的。
一条大路冲向教学楼,两旁的枫树在微微的摆动着,这一景象很壮观美丽,学生在悠闲的走在一条旁边的小道上,看着旁边种的小花,学习的氛围油然而生,花红柳绿,该奋斗的年纪不要选择安逸。
唐兰和司机老田穿着便服,司机老天也是不放心,其实也是唐兰硬拉着来的,自己来的话,问人有些尴尬。
“对了,我们问那个老师叫什么名字没有?”老田忽然地说道。
“我早就问了,青梅,你看看这个名字多好听呀,桃花四月芬芳尽……好吧,我编不下去了”唐兰尴尬的笑了一声。
两个像检查员一样四处游走着,直接去综合楼,综合楼有个接待处。
接待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忙碌着,做着各种文案,各种消息都要经过他的阅读,以免出现什么错误。
唐兰敲了一下门,听见有人请进就进去了。桌子面前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中间那次抬头看了一下唐兰也没有说什么话。
尴尬的气氛油然而生,只能听见钟表滴答滴答的跳动着,墙壁上贴着几个画,画上全部都是孤船江影,很有一番诗意。
“请问有个叫青梅的吗?”唐兰接下来开口这说道,打破了这宁静的气氛。
“她刚走了,应该去其他地方上班去了”那名中年男子面前竖着一个小牌子,牌子上写着王平,这个名字正好衬托着他那僵硬的脸,十分的平静,性格内向吧,也许。
“那也就是说她是这里的老师了?老师教的是哪个班呀?我们是警察来这里勘察的”唐兰直接说到亮了自己的身份,以免尴尬。
“高一7班”那个中年男子很平淡的说道,“难道又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们就是来做一些事情的,宣传教育什么的,没有其他的事”唐兰说道。
“那这样呀,你们直接去高一7班,他正好是晚自习自习,应该没有老师看,你们可以去调查一下”王平似乎早就猜出来有什么事了,只不过不愿意拆穿罢了,然后就直接的说出这几句话。
“那就感谢你了,我们去调查一下”唐兰说完转门而出,站在门口的老田,“走吧,高一7班,他们正在上晚自习,我们委婉的说不要吓着它们了”唐兰特别的安置到这一点。
“我知道了,走吧”司机老田叹了一口气,迈着腿往外走。
“高一7班?我怎么感觉这有点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见过一样”自己老田自言自语的说道,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就看见王平走出接待所,微笑了一下,看着渐渐走远的唐兰,然后说道:“事情逐渐变得有趣了起来”说完转身就走进了接待所,搞自己的文案去了。
唐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摇摇头,承认自己的那个是幻觉吧,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走过长长的大道,来到二道门,二道门这口是一个操场,操场旁边有一棵大树,大树底下有值班的老师,老师也没有询问什么,因为这一切派出所早就安排好了,通知了他们。
唐兰走进二教门,来到北边的教学楼,教学楼也是第3楼的高一7班,走了一会儿。
唐兰想了又想:“刚才他们说上晚自习?这明显的是语言错误呀,现在是太阳刚刚升起,我不仔细品一下,我还真拼不出来,当时我是脑子瓦特了吗?刚才我听的是不是晚自习还是早自习呀?”唐兰看向司机老田用问道。
“我刚才也没有注意听到什么,我在门外一直等着你呢,我没有好意思进去”老田回答道。
“也许是我听错了吧,应该是早自习,或者是那个人说错了吧,这也不影响什么”唐兰揉了揉头,自己的记忆力好像下降了好多,刚才说的话都已经忘记了,也没有管那么多。
4楼的教学楼来到3楼,听见清晨学生们的读书声,来到高一新班的时候,推开门看见4排的学生正在读书,一般才30人,确实也不是很多。
走到讲台上,司机老田也没有进去,在外边等着,自己有全局恐惧症,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遭到更多的目光。
“那个,学生们先停一下,你们以前是不是有个老师叫青梅呀?”唐兰非常亲切的询问到。
“我总感觉我们被耍了呢”老田在门外,心里想道,来学校看查有什么用呢?感觉也查不出什么线索呀,总感觉被那个总经理给坑了,难道自己真要白跑一趟吗?
“有呀,以前的老师,现在好像离职了”有几个学生回答道。
“她之前对你们好不好?”唐兰非常认真的询问到。
“那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呢?”一名学生勇敢的说道。
“当然是真话了”唐兰微笑着问道,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的几十双眼睛盯着自己,全是求学的渴望,全部都是祖国的花朵呀,昌永昌盛。
“怎么说呢?如果不固执的话,她还是真的好,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吧,也许是怪我们自己吧,她就是有点没有情商——”一名男学生非常勇敢的说道。
“那你举个例子”唐兰微笑的问道,感觉事情非常有趣了起来。
“有一次下雨的时候,走读的本来就可以走的,但是她说的等雨停的时候再走,结果那时候下了一天也没有停,一个固执,内向的吧,的小孩直接推着车回家了,结果全身淋湿,而且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每次我们找她帮忙的时候,她也会帮的,怎么说呢?”那个男孩又叹息了一声,仿佛又说不下去了,仿佛又编不出什么语言来描述了。
“这也没有什么呀”唐兰微笑着,非常亲切的说道。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没有经历过,你怎么可能这样说呢?事情又没落到你的头上,极小的一件事很表面吗?如果出现大事的话,你就不这样说了,大人为什么不考虑小孩的感受呢?总感觉一切很表面很直接,你们从来没有考虑我们的感受,根本没有接触过我们,青梅就是我们的班主任”那个男孩又接着叹息了一声,看着4周的学生也安静了下来。
个个都不敢说话,好像在默认着他说的对,难道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去悲伤吗?
“我也许真的,自己反省自己了”唐兰非常平淡的说道,脸上突然没有了颜色,听着这话那是十分的震惊。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请多陪陪孩子吧,不要因为一点小事,特别是那种说起来简单,做起来特别难的事,他们的内心不是强大的,为什么他每天那么开心呢?因为他本来就是装的,每天的伪装已经让他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