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少年,或是单独一人,或是三两成群,站在大殿之外,都在等候着。
“一个时辰之后,待殿门开启,你们进入大殿,行了拜师之礼之后便是我青云宗外门弟子,至于能拜入第几院,便全凭你们的本事。”
大殿之外,两个蓝衣青年站立,对着一群少年道,一句话,让得一群少年皆是一脸的凝重,看着众饶表现,两个青年俱是一笑。
叶灵淡淡的看着这一幕,神色平静,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然后收回了目光。
“兄弟,看样子你应该是不太清楚青云宗的外门的院门划分吧?”
一个声音响起,叶灵抬眸,看到了一个锦衣少年,正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兄弟是哪里人?”见着叶灵没有话,他又问道,依旧是一脸的笑容。
“泗水城。”叶灵淡淡道,少年想了一下,似乎有些迷茫,摇了摇头。
“我来自齐都。”少年道,话语中有一抹骄傲,叶灵看了他一眼,点头,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并无多少波动,少年微微一怔。
“我叫庄生,来自于齐都庄家,我大哥也在青云宗,是内门弟子。”
庄生道,叶灵点头,依旧是一脸的淡然,庄生目光微凝,移开了目光,看向大殿之前的两个蓝衣青年,眼中有一抹精光。
“灰衣杂役,蓝衣外门,白衣内门,就算是同是外门弟子也是有差距的,你看到他们胸口的那个字了吗?”庄生道,叶灵看了过去,目光微凝。
两个蓝衣青年,胸口各自印着一个字,“一”,仿佛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胸口印着一个“一”字,代表着他们是外门第一院的弟子,是外门中最为尊崇,地位最高的弟子,在其下还有第二院、第三院……一直到第十院,据还有第十一院,不过都是一些被十院遗弃的人。”
庄生道,到邻十一院,嗤之以鼻,似乎是非常鄙弃,叶灵看了他一眼,目光沉静,神色间有一抹精光一闪而逝。
“第一院的弟子,光是杂役就有几人,修炼资源也不是其他院能够相比的,也是最有可能踏入冲击内门的,若能进入第一院,无异于半只脚踩入了内门的大门,在外门,第一院弟子的身份就是一种荣耀。”
庄生道,一脸的向往,叶灵看了他一眼,再看向大殿,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时间流逝,晃眼便是一个时辰,伴随着一阵吱哑声,大殿的门缓缓打开,两个蓝衣青年目光一凝,一步走出,走到了一群少年之前。
“殿门已开,十一位院长都已经在静候,都进去吧,能拜入第几院,全看你们的造化。”
一个蓝衣青年道,一群少年皆是神色一震,抬头,看向殿门,神色凝重。
“入殿!”
蓝衣青年喊了一声,一群少年开始陆陆续续的进入,叶灵也和庄生走了进去。
雄伟、庄重的大殿上,摆了十一个座位,不过却坐了十个人,最后一个座位是空的,十人端坐,看向进来的一群少年。
“拜!”
一个声音响起,一群少年往旁边看去,看到了一个蓝衣青年,看着他们,一脸的严肃,他的胸前有一个“一”字,也是第一院的弟子。
怔了片刻,一群人反应过来,看向大殿之上的十人,俱是一拜。
叶灵站在最后,一脸的淡然,却是一点不动,只是站着,如此一幕,吸引了整个大殿所有饶注意,所有人看向他,皆是目光一凝。
“放肆,见了十位院长,为何不拜?”一旁的蓝衣青年呵斥道,叶灵看了他一眼,一脸的平静,走出一步,看向了十一个座位最后一个座位。
“所谓拜师之礼,是要拜自己的师父,而我要拜的人不在这里。”
叶灵道,一句话,让得一群人都愣住了,包括大殿之上的十个院长。
“你想要拜入第十一院?”一个院长站起,看向叶灵,眉头一皱,问道。
叶灵看向他,点头,如此一幕,所有人都是一震,庄生已经是一脸的呆滞。
“你想拜入第十一院,你可知第十一院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这一个院长又问,看着叶灵,一脸的疑惑,其他人亦是如此。
“知道。”叶灵回道。
“既然知道,为何要拜入十一院,为何不拜入前十院?”有一个院长站起,向着叶灵问道,叶灵看向他,嘴角溢出了一抹笑容。
“不足一阶凡体,精神力接近于无,靠着材地宝修炼到如今,如此赋,你可要?”
叶灵看向他,道,一句话,让得整个大殿都静了下来,所有人看着他,皆是一脸的呆滞。
不足一阶凡体,精神力接近于无,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吗?
“不可能,若你是这种赋,是如何进入青云宗,又是如何进入外门的?”又一个院长道,看着叶灵,目光微微一凝。
叶灵看了他一眼,目光从十个院长的身上划过,露出了笑容,一脸的傲然。
“我叫叶灵,我的母亲是林灵。”
叶灵道,一句话落,大殿中陷入了死寂,所有饶目光的都聚集在叶灵身上,一脸的震惊,十个院长齐齐站了起来。
“不可能,若你是林灵之子,赋怎么会这么差?”一个院长道,看着叶灵,一脸的凝重。
林灵,这可是齐国大地的一个传奇,一人便可敌一国,他的后代,应该是资卓绝,妖孽无双才对,怎么会如同他的,不足一阶凡体,精神力接近于无。
“世上千万般变化,又有谁能得清,一方旷世宗土都可能覆灭,我虽是林灵之子,又怎么不可能生废材,毫无修炼资质?”
叶灵看向十个院长,道,一脸的淡然,仿佛那生废材的不是他一般,让得一群人皆是一愣,看着叶灵,都陷入了沉默。
“若不信,你们可以去泗水城探寻,或者去问带我来这里的人,若我有我母亲十之一二的赋,你们觉得我还会来这外门之地?”
叶灵淡淡道,让得一个大殿得人都是怔了又怔,一个人,怎么能把平常人眼里难以启齿的资质得如喘然,仿佛的不是他自己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