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高甜的一幕,还剩几个没写婚书的坐不住了,他们还没想过要和花见欢成婚。
几人沉凝片刻,前田和黎迟大步而去买朱砂纸,但在店内竟碰到岑文海。
片刻后岑文海走出店铺,没几步就看到花见欢,快步上前将她抱进了怀里,旖旎几人瞬间亮出了兵刃!
“还以为你除夕回不来了。”
花见欢浅浅一笑,抚摸着他的后背。
“我不回来怎么给你名分啊~”
“是啊,你不回来,我怎么娶你。”
“咳咳...”
花见欢故作严肃。
“那你可是续弦了啊。”
“我是夙愿得偿。”
话落,前田和黎迟也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恨不得嚼碎岑文海。
慕容徒、凌留、殇酒寂、欧冶卿、欧冶恭瑜早就习以为常,已经离开,只剩寤寐厌生几人暗暗咬牙...
“怎么还没回来?”
敕离也情得知她今日进城,所以从分门寻了过来,花见欢轻轻抬眸,正好看见他站在岑文海身后,撒手便跑了过去,丝毫不给其他后宫反应的时间。
“舅父,我好想你啊。”
岑文海负气回头,负气的岂止他一人,前田一郎和黎迟到现在还站在原地未动,婆娑的手链都像要索命一样,夕耳可蓄单手背过紧紧地看着敕离也情。
“新格王,数年未见。”
敕离也情轻轻松开花见欢,往前走了几步。
“数年未见,西途王更胜从前。”
夕耳可蓄一笑。
“吾听闻倭人将新格搅得不成样子,大王高龄当万分小心。”
敕离也情也是一笑,讥言讽句谁不会说。
“不劳费心,寡人膝下储君堪当大任,倒不比陛下日劳夜劳。”
五国皆知夕耳可蓄乃神君,一隅小国不过五年便与南漠齐头并进,但也知道他的儿子们皆没有将帅之才,故而凌留要拿下西途才屡屡说的那般轻松。
夕耳可蓄宠辱不惊,瞧不出脸上有别的表情,但早想着如何打下新格了...
“好啦好啦,你俩实在对不上啊,要是阿有和阿留我还能理解,回家吃饭。”
花见欢一句回家吃饭,二人迅速跟上她的脚步,比婆娑还要快。
前田和黎迟满脸不服的,拿着朱砂纸跟了上去。
分门-
若回群姬山定是半夜,于是大部队皆来了分门。
“没敢想过有一天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情花门分门...”
晦世看了一眼厌生,他也没想过。
饭后,花见欢赶了一天路腰酸背痛,早早地回房间准备喝口茶歇歇,忽而夕耳可蓄找了过来。
“见欢你可睡了?”
花见欢起身打开房门,月下的夕耳可蓄更是妖艳,看的浑身痒痒,魂儿都让他勾着。
“天哪,这妖艳帝王。”
夕耳可蓄一笑,迈进了房间。
“我那屋子有些冷,见欢可有办法?”
花见欢嘴角一扬完全不受控制,一把就拉起了他的手,当年那副贞洁模样消失殆尽。
夕耳可蓄眉头轻挑,一眼看透,嘴角勾出一抹坏笑,摄人心扉。
“王兄客气了,你睡我这屋。”
夕耳可蓄耐人寻味的看着她,嘴角那抹坏笑始终没有收下。
“哦?那见欢睡哪儿?”
“咳咳...”
花见欢正正嗓子。
“我睡榻,王兄你睡床。”
夕耳可蓄将手抽回欲擒故纵,他要征服这个女人。
“不太好吧,毕竟孤男寡女,我也不好跟王叔交代。”
花见欢响指一打,表情意味深长。
“啊...我懂,嘶,王兄你看天都这样黑了,也没有时间生炭了不是,我不怕冷,你抱着我你就暖和了。”
“哈哈哈,为兄不敢~”
花见欢眼看说不通,又*虫上脑,便打算来硬的,直接锁上了门,夕耳可蓄回眸轻瞥,浅浅一笑带着性趣。
“见欢这是要硬来了?”
花见欢摆摆手。
“害,哪儿能啊,我这不是担心王兄受寒么。”
夕耳可蓄靠于榻上,异常妖艳邪魅,左手漫不经心的摸着喉结,荷尔蒙覆盖卧房。
“见欢不是不同意吗,为兄从不强人所难。”
“啧,王兄又说岔了不是,现下是取暖而已。”
夕耳可蓄看着她十分满意,她越急他就越抻着,最好抻几天,欲擒故纵谁不会,大好江山都能争下,征服女人又有何难?
“取暖倒无可厚非,但王兄和见欢身份有别,实在不便同屋而眠,王兄我还是看看哪里有多余的碳。”
见他起身,花见欢一把拉住他。
“哎哎...你睡床,我睡榻,不一起取暖。”
夕耳可蓄浅浅回眸。
“又不抱着为兄取了?”
“你不是不愿意吗?”
“哈哈哈哈。”
夕耳可蓄大笑几声打开房门,忽被花见欢揽住腰肢。
“你那房间不是冷吗?我不碰你。”
夕耳可蓄嘴角一扬,关上上了门。
“那好,见欢睡床,我睡榻。”
花见欢扫兴的松开了他。
“好。”
夕耳可蓄再次坐于榻上,一脸情趣的看着花见欢,就等她失落呢。
花见欢回头,看着新鲜可口的妖艳帝王,真的无法清心睡觉。
“王兄,我觉得榻肯定冷,要不我帮你暖暖吧。”
话落,瞬间骑到夕耳可蓄身上,夕耳可蓄往后轻轻一仰,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发,脸上仍挂着坏笑和性趣。
简单的动作点燃花见欢的火苗,二话不说便把手伸进了他的腰带,轻柔爱抚,夕耳可蓄哼唧一声,喉结快速吞咽了一下,仍爱不释手的摸着她的头发。
“早该从了我。”
激战一个时辰,花见欢意犹未尽,夕耳可蓄眷恋的看着她,欲再抬手忽然传来了敕离也情的敲门声。
“欢儿。”
花见欢瞬间拿起衣服一通狂穿,踉踉跄跄的下去开门,夕耳可蓄一脸耐人寻味的坏笑。
“舅父舅父,你怎么还没睡啊。”
打开门那一瞬间,竟然神奇的把衣服穿好了,看不出丝毫破绽。
敕离也情莞尔一笑,怔怔看到夕耳可蓄,明白了一切,她还是太嫩。
“还未到亥时不算困,只是今日喝了些酒,头难受得很。”
花见欢着急的把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没中毒吧,舅父你喝了多少?”
他寂然飘逸的站在门前,淡淡一笑,红尘都能为他抛诸脑后。
“不是很多,但我不胜酒力,现下晕的很。”
花见欢赶紧扶住他。
“我带舅父出去透透风。”
“有劳欢儿了。”
她抬脚就走,忽被夕耳可蓄叫住。
“见欢,为兄冷~”
如此境况进退两难,但花见欢还是选了舅父,那是魂牵梦萦、朝思暮想数年的舅父啊!
“我先带舅父喝醒酒汤,回来再为王兄取暖哈。”
花见欢把头转回来,敕离也情牵上了她的手,其实丝毫未醉。
“我先把舅父送回房间,然后喝完醒酒汤再吹风。”
敕离也情莞尔,夕耳可蓄并未气馁,方才的欢愉他知道花见欢被狠狠拿捏,便自顾的睡去了。
回到房间,花见欢扶敕离也情坐下,欲转身拿醒酒汤,忽被他从身后抱住。
“欢儿我未醉~”
轻轻回头,敕离也情已经深深地吻了上来,吮咽着她每一寸恰到好处的神经。
“我只是想你了~”
这个英俊寂然的王上,还从未说过如此儿女情长的话。
花见欢松开他,又被狠狠拉住。
“你别回去~”
“哈哈,我不回去,我去关门,就喜欢偷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