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又气又恼。
不知不觉间,容枭那副高大的身躯已经逼近她跟前,携着淡淡的烟草味。
男人温热的手指嵌进她的发丝,轻抚着她的头,声音低沉又磁性:“怎么样?做不做得到?”
秦秋紧绷着唇,带着胁迫的口吻道,“你就不怕我再次让你不能行人事?”
“呵,”容枭勾唇一笑,“如果你下毒,奶奶可能会更伤心,不过你也可以试试,看我说的对不对?”
秦秋坚硬的铠甲仿佛被震碎,因为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容枭没多少耐心,“要是不行,也可以按原计划,明天离婚。”
“我答应你的条件,满足你!”
秦秋咬牙应了下来。
“反正三年半的生生死死都过来了,最后一个月,就当报答奶奶的庇护之恩。”
报答奶奶?
容枭眼里掠过一丝自嘲,这么多年,他对她的好,她就一点都不记得。
只记得他对她的伤害。
也罢,过去的是是非非他难评价。
只要,他能依然拥有她,就够了。
容枭掌心稍稍用力,扶着她的后脑摁向自己,直到她那张小巧玲珑的脸蛋离他只余不到十公分。
黝黑的眸底写尽贪欲,赤裸裸地盯着他眼前这只再度掉进狼窝的小白兔。
那份想要把她吞吃入腹的冲动再无遮掩。
喑哑低沉的命令携着淡淡的烟香缭绕在她鼻尖。
“秦秋,让我尝尝,你的吻技有没有退步。”
被寒风吹凉的薄唇顷刻落在她的唇瓣上,时轻时重地碾磨。
起初秦秋还有些抗拒。
但随着他娴熟的吻技撩拨,仿佛无形中有什么东西打开了她身体的机关。
熟悉的触感、香气刺激下,她双腿发软,被他步步逼退,。
后背抵到了那扇玻璃门,她无路可退,任由他攫取芳香,身上的浴巾慢慢地滑了下来……
她想伸手去捡滑到了大腿的浴巾,小手却被他擒获,凑近他不可描述的雄壮,哑声命令:“摸。”
“……”
他丝毫不给她喘息机会。
男人的变化不言而喻,她上手不到一分钟,就感觉到他变重的呼吸。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抱起,扔到了床上。
“秦秋,很久没碰过了,可能有点不适应,忍着点。”
他仅有的温柔全用在了话里。
野兽吞吃猎物的速度过快,她差点晕过去,娇吟里夹杂着微弱的哭声。
“渣男……”
这两个字没能让男人有半点反省,反而加重了他欺负她的力度。
“渣不渣的不要紧,能让你爽就够了。”
话音落毕,男人发了狠,额头一滴汗落在她胸口。
秦秋被烫的心口一荡,浑身如过电般战栗。
疼痛和酥麻渐渐席卷全身。
……
秦秋裹着被子,肌肤到处可见欢爱过的痕迹。
她的心中思绪复杂,身体先沦陷了,一个月后真的还能再清醒地脱离吗?
这狡黠的男人……
……
半夜。
秦宴醒了,哭闹不止。
她迷迷糊糊中听见,想起床,但是全身酸痛,动也动不了。
正焦急时,有人抱着秦宴放在她旁边。
不着丝缕的她袒露着胸口,让小奶娃可以轻松地循着香味找到熟悉的地方。
叼着奶睡觉的小家伙格外乖巧。
秦秋闭着眼又睡着了,后面也分不清秦宴是什么时候被抱回小床。
到第二天,她还是一身酸痛,以至于下楼吃饭走明显不自然。
晴天看到吓一跳,“妈妈,你怎么受伤了?”
“额……妈妈只是有点累。”
“可是妈妈你脖子上有伤痕!”
容枭轻咳,斥道:“晴天,吃你的饭!别问东问西!”
晴天听到爸爸这么凶巴巴的语气,看到妈妈脖子上的伤痕。
再联想起爸爸昨天说过的话:“你妈明天太阳下山前一定会改变主意。”
脑海里瞬间脑补出一副暴力画面:爸爸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