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得太快,容枭都僵住了。
一支钢笔而已,她居然跳江?这修女绝对跟九鹊有关!容枭对赶过来的容一容二命令道:“把那女人抓回来!”
“是,枭爷!”
容一容二随即跃入江中。
秦秋一路游到江心,如同在和死亡赛跑一样卯足了劲游。
当她的手抓到漂浮在江面上的西装时,力气也耗得快差不多了。
经水里这么一折腾,脸和脖子上的毁容妆被江水冲刷。
距离最近的容二第一时间看清了她的脸,惊愕地瞪大双眼,立刻大喊:“太太!”
容一也惊了,“太太,我们现在就来救您!”
岸边的容枭听到两个手下的声音,脸色一黑。
什么太太?他们在乱喊什么?
他的太太秦秋现在在家里休病假呢!
但眼看着江心那团小小的影子在往下一点点消失,他的心竟然跟着揪紧。
应该不可能是秦秋吧?
秦秋怎么可能跟九鹊有关?
当这个疑问自信息冒出,容枭越来越慌,心像是跳出了胸膛。他拿出手机拨打别墅电话,问管家:“秦秋在家吗?”
里头的声音明显一愣,“二少夫人不是跟着二少爷去集团了吗?”
容枭的神色突然凝结成冰。
江面再度传来容一容二的声音,“太太!!您撑住!!”
反应过来的容枭怒骂了句“该死的”,甩下手机、皮鞋,一个疾冲就奔进了江里。
……
秦秋被汹涌的江水冲的体力不支,身体一会儿沉下一点,一会儿又被她蹬上水面。
来回往复间连着呛了几口水,连救命都叫不出来。
追上来的容一容二一人拎着她的胳膊往上提。
秦秋快要涣散的意识被容枭手下的接触震回了脑海。
“太太,我们送您回去。”容一道。
秦秋之前耳朵进了水,听不到容一容二的呼喊,现在近在咫尺的这声“太太”激起她全身激灵。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妆掉了,已经被认出来了!
最可怕的是当她凝神看向岸边方向,只见容枭也朝她游了过来!
糟了!她大呼不妙,等会怎么跟容枭解释?
来不及思考,容枭已经游到她正前方,脸色说不出来的阴沉。
“秦秋,真特么是你!”
一声怒吼后秦秋被他拽进了怀里,男人的手臂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岸边带。
……
上岸后,秦秋被容枭一路抱进车里。
空调打开,湿透的衣服被剥了个精光,一块浴巾将秦秋包裹住。
容枭光裸着,裤衩子也脱了,正在她旁边换衣服,边穿边道:“装病,假扮修女,画那种妆容,还为了一支钢笔跳江,秦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秦秋嘴皮冷得打颤,“等回家了再解释吧……”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只能往后拖。
容枭系扣子的动作一顿,转头看着她一抖一抖的身子,终是不忍心责骂。
回家解释那就等回家再说。
他把衣服穿好后,扯掉她身上湿湿的浴巾,将一件衬衣套在了她身上。
宽大的衬衣完全可以给她当裙子穿了。
他给她系上扣子,手指在途经她胸前位置的纽扣时顿了顿,喉结一滚一滚,像是在犹豫什么。
若隐若现的风光激惹得一股气血直冲他的大脑。
秦秋注意到他眼里几乎无法遮挡的欲火,身子迅速避开他的手,自己利索地扣上扣子。
免得他在车上就化狼。
容枭见她这样,自然明白她不喜欢在这个地方做,抛了句:“回家再收拾你。”
之后便下车转到驾驶位,开车离开江边。
回云鼎后,容枭横抱着她直奔二楼卧室,一路没有丝毫的停顿。
卧室门一关,秦秋在他怀里动了动要下来,奈何双脚一着地,就被他抵在了墙上,铺天盖地的吻如暴风袭来。
秦秋轻推着他,“我先去洗个澡……”
“不急。”
容枭在车上的时候就被她勾走了魂,现在哪会轻易放她走。
他用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膝盖顶在她两腿之间。
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衬衣……
“下次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我就让你三天都下不来床。”
说话间他咬着她的耳廓,引发她阵阵战栗。
她轻颤道:“嗯,不玩了……”
“那么现在,好好解释,我满意了就放你。”
他喑哑地说着,手指扣住她的头,滚烫的唇在她颈侧流连,每一个吻都带着明显的惩罚力度。
他在对她严刑拷问,这种手法他在她身上玩得越发娴熟。
秦秋的思绪变得浑浑噩噩的,残存的理智让她做出一个听上去还合理的解释:
“以前就觉得你手上这支笔很漂亮,后来得知是神医的东西,我很敬仰那些活菩萨,所以……就想着收藏。”
容枭显然不信。
他顺着她脖子往下啃吻,最后到锁骨位置,骨节分明的手指三两下解开她胸前衣扣。
她的脖子被迫仰起,发出一丝难耐的声音。
耳边传来他极具魅惑的“拷问”:“再不说实话,我会理解为,你想要了。”
秦秋涨红了脸,明明是他自己想要,他还找这种借口惩罚……
秦秋继续坚持这个答案,“这就是实话。”
“是吗?”
刹那间,男人眼里的欲火压抑得猩红。
“不乖是吧,那会有点疼,忍着点。”
男人意有所指地说完,没有任何预兆地发起了进攻。
秦秋疼得眉目皱得紧紧的,刚发出的声音被他重压而下的吻迫回了喉咙。
小小的身躯被他禁锢在墙壁上,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
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时,男人再度逼问,“你跟九鹊是什么关系?这支钢笔有什么玄机,值得你跳江?”
秦秋眼里蹦出斑驳的泪花,嘴里却死守防线,坚持道:“容……枭……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我跟九鹊没有关系……”
失去耐心的容枭脸色一凝,眼底的欲里掺杂几分邪佞,“再嘴硬,我就收不住力了。”
他俯首在她耳畔,磁性又阴暗的声线继续道:“小心……会被痛坏。”
秦秋心尖一抖,但信念依旧坚定。
她不会说,也不能说,不然妈妈的死讯藏不住,他可能会彻底绝望。
何况,她知道容枭只是吓唬她而已,根本不会真的伤害她。
所以,秦秋紧阖双目,做足了准备,随便他怎么惩罚,再痛也没关系。
容枭见她这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忍俊不禁,把她转身抱到了床上。
温热的大掌覆上她心口,他俯首,鼻尖抵着她的鼻子,哑声道:“媳妇,你知道九鹊对我的意义。我容枭不惧死亡,但我希望能和你,一直到老……”
听到他最后那句话,秦秋心一揪。
她也希望,可是……
秦秋别过脸,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喃喃道:“等时机成熟,我……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见她松了口,容枭捧着她的脸认真道:“时机不等人,媳妇。”
“别的事我都不过问了,你跟她什么关系,那支笔有什么玄机,我都不在乎。”
“你只需要说九鹊在哪,告诉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