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咬住嘴唇,但还是溢出几丝痛苦的低吟。
容枭呼吸一紧,声音变得喑哑至极,“现在知道了?这就是招惹我的代价!要不是你那个毒,第一晚你趴在我身上到处摸的时候,我就干了你!”
“容枭……下毒那件事我已经赔偿了……”
“我差那点钱?”
“唔……疼……”
每个音节都被痛意震得发颤。
她艰难地承受,就连容枭都觉得不可思议,生了孩子还这么紧?难道是剖的?
他把她裙子拉链拉下,彻底剥光了她。
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前探索,但没有任何开过刀的痕迹。
他虽有困惑,但那份粘腻的舒适感让他越来越疯狂,除了发泄,他已经没法分心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
秦秋大脑昏昏沉沉地被他抱上床。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吻遍了她全身,仿佛要把三年欠下来的通通索回,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最后精疲力尽地趴在她身上,滚烫的唇埋在她耳后。
胸膛贴着她的心口。
秦秋感觉到他心跳的剧烈,她也一样。
“秦秋,这是最后一次。”
他在她耳边低喃,声音里还夹着急促的低喘,“过了这次我就彻底放手。”
不放手也不行了,他想,也该快到自己的大限之日了。
“那你下来,我回去给晴天做饭。”
听到“晴天”,容枭心中意味复杂,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侧过来,正对着他。
“你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生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奶奶?秦秋,你真狠心!”
秦秋想解释什么,但好像又没这个必要。
在回京都的第一天她就解释过她没有抛下他,是去学医治他。
在他问晴天是不是从海里捡的,她也明确回答了他。
但他根本不信。他已经认定了她就是出轨的人。
秦秋吞了吞口水,提醒道:“容枭,既然已经离婚了,你有了新太太,我们都别再纠缠。”
纠缠……
是,他已经命不久矣,连自己都留不住,又如何能纠缠她。
可当想到她在他死后会嫁给别的男人,心又猛地揪紧,悲痛化为愤怒与不平。
“我……不屑跟你纠缠!”
他狠狠地咬下这几个字后将她撇开,去了浴室。
秦秋不想多言,把身上的痕迹擦掉,穿好衣服,拖着酸痛的身子离开了酒店。
回到公寓后,肖佳人看出她脸色不对劲。
“姐妹,怎么回事?相亲不顺利?”
“我只是有点累……想睡一会儿。”
秦秋说完进房间,往床上一倒。
肖佳人想着可能是单亲妈妈的压力太大,没往别处想,把哭着找妈妈的小晴天带出去玩了,让姐妹好好休息一下。
等秦秋醒过来,见到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桌上还有肖佳人给她留的饭菜。
她简单热了一下后就坐在餐桌上吃饭,脑海里却不断回响起容枭的话。
“秦秋,你真狠心!”
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到底是谁狠心?他不信她就算了,还要娶凌芷,那个跟她长得几乎一样的女人!
越想越替自己不值,可是事到如今她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容枭就是这样的人,认定了什么,就不会轻易改变。
她恍如陷入泥潭,但为了自己的梦想、小晴天的未来,只能用尽全力将自己拉出那片泥泞。
下定了决心,给陈涵回了信。
【陈医生,我明天就去诊所。】
与此同时,容枭的手下已经查到了餐厅和秦秋“约会”的男人身份。
“陈涵,柏年诊所,呵!”
容枭看着手里的资料,愤慨道,“居然找了个诊所小医生,真不知道她看中他什么了!”
旁边的容二憨憨地来了一句:“枭爷,这个陈涵才二十四岁,还比较年轻。”
容一猛推了一把容二,这傻老弟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容枭因为容二这句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年轻……
这个他还真比不过,该死!
他是不会允许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找男人的。
当即对手下命令:“把他的诊所买了,给他一笔钱让他出国进修!年纪轻轻就该多读书,相什么亲?”
两个手下都石化了……
……
第二天趁着肖佳人带着晴天出去玩。
秦秋来到柏年诊所。
这间诊所不大,总共两层,一楼主要是药房和收银,以及简单的点滴留观。
二楼则是中医理疗,主打针灸推拿等。
秦秋表明身份后,一位姓丁的女助理将她带到了留观室。
陈涵身穿白大褂,正在里面给病人测血压。
看到秦秋,陈涵温和地笑了下,“来了?”
秦秋微笑回应。
这里的病人跟陈涵很熟,热情地问:“陈医生,找女朋友了?”
“不是,这是新来的助理。”
陈涵解释完,让丁助理带着秦秋去换衣服。
进入更衣室后,助理告诉秦秋,“这间诊所本来是陈医生父亲的,但陈老半年前心脏病突发去世,陈医生为了接手诊所,放弃了读研。”
“近些年病毒肆虐,病人接踵而至,诊所经常忙不过来,你得抓紧时间,尽快熟悉。”
秦秋点了点头,“好,我明白。”
话刚落,诊所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叫:“陈医生!陈医生快来看看!”
秦秋和丁助理听到这个立马从更衣室跑出去。
只见输液室里有个男孩面色发青,嘴唇乌紫色,而且出现呼吸急促的症状。
先行抵达的陈涵已切断输液管路,移除针头后立即给他注射抗过敏剂和肾上腺素。
但不知为何,一系列的紧急措施后,男孩仍旧没有好转。
秦秋很惊异地发现男孩的手臂针孔处,流出的血液里竟然掺杂着死气,跟容枭之前体内的死气很像,但又有些不一样!
“陈医生,我之前治过类似的病,让我来吧。”
“你?”
不等陈涵回答,丁助理却提议,“还是送大医院吧,看上去不是一般的过敏。”
“对,送大医院!”
旁边的围观者也附和道。
至于男孩的妈妈已经急得泣不成声了。
秦秋坚定道:“这不是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