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笑容瞬间敛起。
女儿惹事,最麻烦的恐怕就是她这个夹在中间的监护人!
她很难想象容枭现在的心态。
而且再过几个小时天就黑了,万一把对晴天的怒气发泄在她身上?她可遭不住!
等哄小晴天睡着,秦秋走进主卧,火速去柜子里拿姨妈巾。
只要趁容枭不注意把姨妈巾染红,扔卫生间,今晚就安全了。
恰好此时浴室门打开,容枭腰间裹着浴巾,手里拿着一片毛巾擦头发,走向衣柜。
脸色依旧很阴沉。
突然撞见秦秋弯着腰在柜子里翻东西。
她穿着单薄的紧身裙子,雪白的美腿在这个姿势下露出一大截,臀部高高翘起,还因为翻找的动作,左右扭动。
这容枭哪受得住?
他喉结一滚,体内的邪火顿升,连浴巾也挡不住他下腹处的变化,压着步子就往她走过去了。
“媳妇,找什么呢?”
低沉磁性的嗓音从背后响起,秦秋惊如电触,立刻拿出选好的姨妈巾起身。
然而刚转身,就撞上一堵肉墙。
秦秋险些往后跌倒,好在一只手臂将她拦腰抱住,紧接着一股力道将她顺手拽进他的怀里。
她贴着他炽热的胸口,精壮的身躯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很好闻。
但是……那张孕检单再度涌上脑海。
她脸色冷了下去。
容枭余怒未消的声音涌入她耳中:“今天你女儿又尿我身上……”
她轻描淡写道:“是你女儿。”
容枭微滞,“之前都是你教的她,现在她做了坏事,你想撇清责任?”
“这不是我教的,是你教的。”
“嗯?我什么时候教过她尿尿?”
“你不是说要让她勇敢探索吗?我猜测晴天是在探索,肩膀上尿尿和马桶上尿尿有什么区别。”
“??”
容枭愣了下,半天没反应过来。
自己的媳妇居然这么牙尖嘴利!
他用手掐了掐她的腰,“这事总得有人负责,你是她妈妈,舍你其谁。”
话一落,他手臂一揽,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
秦秋立刻从他怀里抽出一只手,把卫生棉拿给他看,正色道:“我不方便负责。”
容枭蹙眉,俯首在她身上闻了闻,之后脚步未停,把她放倒在床,浴巾一扯,雄健的身躯将她牢牢罩住。
“方不方便,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大手撩起她的裙子,指尖勾住内裤边沿,缓缓往下褪。
洁净的裤底让男人看得又生气又想笑。
秦秋支支吾吾地解释:“就这一两天,快来了……唔……”
她拙劣的借口被他一个吻堵回了喉咙。
他逐渐滚烫的薄唇抵着她的唇瓣,低沉而喑哑道:“媳妇,不说话,就没人知道你是个小骗子。懂?”
话落后他大手扣住她的小蛮腰。
“唔……”
秦秋刚发出声音,小嘴被他舌尖搅入,越深越重的吻,让她欲眼逐渐迷离。
睡过午觉的容枭体力过于充沛,所以这会,他几乎卯足了劲,借着晴天犯错的名义狠狠地跟她讨债。
整张大床都在战栗轻颤,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秦秋被他吃干抹净的时候,依旧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就挨了这么一顿……
男人想要的理由,真的是千奇百怪!
那块卫生棉不知何时滚到了地面,最终也没能帮它的女主人躲过被欺负的命运。
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战后,时间已经是黄昏。
秦秋脸上欲潮未褪,连呼吸都还在颤抖,红唇轻吐着热气。
他们身体还紧密相合,担心又来,秦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提醒道:“晴天快醒了……”
男人手贴着她的腹部揉了揉,痞笑着问:“什么时候给晴天生个弟弟妹妹?”
秦秋神色微怔。
脑海蹦出凌芷说过的话:容枭那个男人把子嗣看得很重要,早就给我备好了血库,随时给我补充!”
她搪塞道:“肱骨的骨骺线一般要到24岁左右愈合,我还在长个子的年纪,生孩子会影响发育。”
容枭闻言,一脑子的问号。
她到底是从哪找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的?这是在欺负他不懂医学?
容枭心里已经在默默地预订骨科专家。
免得又被媳妇骗!
……
吃晚饭时,秦秋抱着小晴天下楼。
来到餐桌后,小晴天一转眼就爬上了容枭的腿。
容枭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隐有不安地问秦秋:“晴天下楼前尿了吗?”
只差没恐吓地说:再尿他身上,他真要揍娃了。
见他这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怂样,秦秋坦言,“没尿,晴天现在不能控制大小便,你不要要求太高。”
“对,爸爸不要太高!”晴天附和道。
容枭脸色顿时凝重,要不是听到那声“爸爸”,他已经把小晴天抓到餐椅上了。
免得吃饭的时候也尿他身上。
晴天一整个缠住容枭,一会儿要他给她剪肉吃,一会儿要他给她倒牛奶,折腾个没完没了。
容枭“幸福”得昏了头。
秦秋看到这幕都忍不住心道:爸爸带娃就是温馨!
饭后,容枭把晴天送进娱乐房,歇了口大气。
手机突然响起。
容一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枭爷,凌院长已经醒了。”
“知道,我待会过去。”
容枭说完挂断电话。
旁边的秦秋问:“很晚了,你这个时候去见凌芷?”
容枭脸色一沉,“那女人对晴天下手,我饶不了她!”
说罢他转身往房间走。
没多久便换了套衣服出来,黑色衬衣,领带系得很工整。
秦秋轻嗤,“这叫饶不了她?穿这么正式!”
话里有浓浓的醋味,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容枭低头一看,自己只是穿了件普通的西装,怎么就?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勾唇,凑近她耳边道:“吃醋了?那你可得把我吸到弹尽粮绝,一滴不剩,我绝不乱来。”
“??”
秦秋会意后,脸“扑”的一下,红透了。
他见她这么不经逗,嘴里邪笑着,捏了捏她滚烫的脸蛋,“今晚不用等我。”
秦秋羞怒:“谁、谁会等你……”
一个大色批。
“呵,还学不乖!”
容枭把她压在墙上吻,直到她呼吸不畅,他才松开她。
薄唇抵着她的唇瓣,道:“趁我没回来,先睡会,免得晚上不禁干,早上也不禁干。”
秦秋再度被迫噤声!
直到容枭走后许久,她的耳边依然萦绕着男人轻佻又性感的嗓音。
她居然被他这满口黄腔给堵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