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想再靠近一点。
“赫兰夜…”楚宁歌在他耳边轻轻唤了一声。
“嗯。”赫兰夜耳朵更红了,他控制不住抬手想要把她用力揽进怀中。
就听楚宁歌说:“你耳朵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赫兰夜觉得有点丢脸,他不知所措:“我…你…”
他没跟女孩子接触过。
楚宁歌笑了:“赫兰夜,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赫兰夜羞恼,他母亲以前倒是给他安排过通房,可那时候他一心只想跟着父亲一样,上战场建功立业,哪有心思想这些?
而且,他也不喜欢那些看见他就含羞待怯走不动路的女子。
后来又定了亲,他就更不想这些了,一直到现在。
哪曾想,现在还因为这种事被嘲笑。
赫兰夜嘴硬道:“谁说我是雏了,我以前…”
楚宁歌离开他:“你以前怎么了?”
馨香离开,赫兰夜有点想把她再抓回来。
他眸光微闪:“以前,以前我还逛过花楼呢!”
楚宁歌抱臂:“哦?是吗?这么有出息呢?”
“那…那当然了,谁还没长过见识?”
“哦,”楚宁歌点头,用手指推开他:“那你离我远点,我最讨厌逛花楼的男人了,把药瓶收走,我要休息了。”
赫兰夜:“……”
他恨不能给上一秒的自己一嘴巴,他这张破嘴,都瞎说些什么,当初逛花楼也是被人硬拉进去的,没待上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受不了出去了。
他不喜欢那里靡靡之音的气氛,也不喜欢那些姑娘们身上的脂粉味,呛的他直打喷嚏。
赫兰夜憋的脸通红,他捏住她衣角:“我,我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呵…男人。”
赫兰夜被赶出来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以至于,他想和楚宁歌要说的事情都给忘了。
孤影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子被人轰出来。
还抱着一堆瓶瓶罐罐,呆愣愣的杵在那。
孤影还从没有在睿智的主子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他试探的问:“主子,属下帮你拿吧!”
“孤影,她为什么生气?”
“啊?”孤影一头雾水。
赫兰夜看着他这个属下,沉思片刻,想着这也是个光棍,问他能有个啥用?
把药瓶全塞给孤影,又交代他再派人去一趟不归山,寻找为擎无解毒之物。
说完后,他问:“章青呢?”
他是个有娘子的。
孤影回:“去处理那批货了,有消息传回,靖南军封锁了岭南境内的所有水路和各个通往别处的关口,主子,难道这事儿靖南王也参与了?”
赫兰夜摇头:“不好说,让你查的玄清子有下落了吗?”
“没有,各个道观都排查了,要是有画相就好了。”
这话提醒了赫兰夜,他转身又去敲门。
“阿宁?”
楚宁歌气哼哼的:“干嘛?”
她知道自己不该生气,赫兰夜以前是怎样生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一想到这样的脸,这样的身材就这样被人给糟蹋了,她就好气,第一个还不是她。
赫兰夜:“我有点事忘记和你说了,是关于在萧府里你被陷害的事。”
楚宁歌走过去开门:“进来说吧!”
这事她还是想听听的,可惜自己没有人脉,她总觉得那次的陷害不像是巧合,好像后面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窥伺她,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无冤无仇的,香红为什么非要拖她下水?
赫兰夜一进来就想起刚才的事情,一双凤眸小心翼翼的时不时打量她一眼。
楚宁歌眉眼上挑:“怎么?不是说萧府的事?”
说事情是真,再想靠近她也是真,楚宁歌眼睛长的极好,典型的桃花眼,眼尾又被她用眼线勾勒过,显得更加撩人。
赫兰夜被她这一眼看得,心跳的飞快,他忍不住抚上胸口,心想,果然是山精妖怪,他已经像画本子里的书生一样,被勾住了魂。
视线下移,又落到了她的唇上,只见她唇瓣粉嫩如花瓣,又像一颗待人品尝的樱桃,看上去很甜的样子,这让他又想起了画本子里的情节,书上说,亲起来会很舒服,也不知是真是假?
想到这里,赫兰夜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楚宁歌见他半响不语,微微蹙眉:“难道这事儿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说吗?”
赫兰夜:“我能尝尝吗?”
“什么?”
赫兰夜眨眼回神,心里忍不住唾弃自己,他都在想些什么?
“你和安王世子妃有旧怨吗?”
“安王?”楚宁歌努力翻找着原主的记忆,怎么也没找到和这个人有关的记忆。
原主这个草包恋爱脑,还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难道是哪里不经意间得罪了人家?
楚宁歌摇头:“我不认识她。”
仔细想了想,楚宁歌突然灵光一闪:“不对啊,在圣都的时候,不是都在传安王世子缠绵病榻,他什么时候娶世子妃了?”
赫兰夜恍然:“原来你不知道安王世子妃是谁呀?”
“谁?”
“你的庶妹,楚心柔。”
楚宁歌半晌回不过神:“楚家女眷不是都充做官奴了吗?”
就算没有充做官奴,她一个罪臣之女,还能做世子妃?
赫兰夜把凳子拉过来,坐在她旁边,笑着说:“你们楚家抄家那天,陈夫人就拿出一张合离书,说是和楚家再无干系,至于你那庶妹就更厉害了,安王拿着她的生辰八字亲自去求皇上下旨,将她赐婚给安王世子冲喜,可也是巧了,那安王世子本来就剩一口气了,被她这么一冲喜,还真就身子见好了。”
楚宁歌问:“你是说,陷害我的人,是她派来的?”
赫兰夜点头:“肯定和她有关,你还记得白玉裴吗?”
“白玉裴?”楚宁歌皱眉想了一圈也没想起来:“他是谁?”
毕竟是原主的生活圈子,有些事情不是刻骨铭心的,她都快忘光了,毕竟不是她亲身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