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那所谓的二代火炮,哈哈哈,这下子就什么都不怕了。”
午马将脸贴在加特林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萧炎无奈,只得颠颠的带着干爹查看了最新的装备。
还带着他来到了秘密训练场,让其亲眼见证了这批装备的强大杀伤力。
话说慕容耀,此刻正远远的站在要塞之外的一个山头上,目光阴冷的望着要塞的方向。
“公子,我们慕容世家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对待过,这口气难道就这样算了?”
贴身侍女颐莲,就是怀中抱剑的绿衣女子,满脸的气愤填膺。
红衣的爱莲也气鼓鼓的说道:
“是呀公子,天门如此的不识抬举,我们管他是生是死,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慕容耀心思极其深沉,沉默半晌后,道: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既然不为我慕容氏所用,宁可毁了他也不能让天门成为其他家族的帮手。”
“这次两军开战之后,你们在暗中协助方腊军团进攻天门。”
“最后我再现身,帮助天门力挽狂澜,我就不信萧炎不上赶着和我慕容家合作。”
颐莲突然插嘴道:“可是公子,如果我们帮了他们,万一天门还是不配合呢?”
“哼哼,那天门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说话时,慕容耀双目寒光四射:“了解一下,天门中的那些高层,有谁可以为我所用。”
“既然萧炎不听话,那我们就扶持一个听话的。”
就在慕容耀等人算计的时候,方腊军也已经在南方要塞百里外安营扎寨。
方腊并未立即率兵攻打中州,而是要求三军休整三天。
中军帅帐,一张长条的会议桌,方腊金刀铁马的坐在首座。
方腊手下以王寅为首的十大战将,坐在他的左侧。
王寅,任尚书官,文武全才。
上一世和梁山的对抗中,曾设计坑杀单廷圭、魏定国二将;马踏李云,这青眼虎的武艺不弱;几个回合秒石勇;勇斗孙立、黄信、邹润、邹渊四将不落下风。
实力强过梁山五虎任何一个,若不是豹子头赶至,王尚书兴许能拿六杀。
方腊的右手边,则坐着一群来自海外三仙观的强者。
三仙观三观主,九品巅峰的飞天蜈蚣李道安坐在首位,独臂的绝命剑客叶秋生赫然坐在其中。
李道安如今已经感受到了规则之力,只需要一个契机他就可以迈进半步宗师的行列。
这次为了帮助方腊,金灯剑客夏遂良派来了三名九品,五名八品的阵容。
由此可见,蓬莱岛对天门恶意十足。
众人刚一落座,叶秋生就叫嚣着,说是要突袭要塞,斩首萧炎。
“圣公,不可。”
王寅虽然仅有七品,可一直看不惯三仙岛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
“我军既然来了,就要堂堂正正的战败天门。”
独臂叶秋生当时就不干了,冷笑道:
“堂堂正正,上一次你们就是堂堂正正,结果被人家刺杀的连个中层指挥官都没有了,最后还不是乖乖的撤军了。”
王寅猛地一拍桌子,起身喝道:
“叶秋生我敬你一声前辈,别以为我不知你怎么想的,还不是被人家断了一臂想要报仇雪恨。”
“我们这次是两军对垒,不是江湖仇杀。”
绝命剑客目光阴冷,双目宛如毒蛇般盯着王寅,道:
“断臂,你信不信我只有一条手臂,照样三招内取你项上人头。”
这句话,真就是捅了马蜂窝。
以王寅为首,方杰、司行方、石宝等人齐刷刷的起立,与叶秋生怒目而视。
他们这些将领都是一方浩劫,可是自从三仙观来人之后,一直对他们颐指气使。
十大战将早就看不惯对方了,只不过明知道打不过人家,所以才一直忍气吞声。
而今天,对方竟然视己方大将为猪狗,说斩杀就要斩杀,这口气如何能放得下。
“够了,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天门。”
眼看内乱一触即发,方腊猛地一拍桌子。
方腊也郁闷,这就是依附于强者的弊端。
他如今已经后悔了,当初为何要答应和夏遂良的合作。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他只得将目光求助似的望向了李道安。
三观主当然也不希望自家内乱,真要是因为如此导致战争失利,自己回去也没法和金灯剑客交待。
想到这里,李道安开口道:
“你们都消消气,将心中的怨气用在对付天门不好嘛。”
“我看这样,大军长途跋涉而来也的确需要休整,我看三天后我们在谈论这个话题。”
就这样,双方内部第一次军事作战会议,不欢而散!
当天傍晚,午马带着燕赤侠从训练场返回后,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喝酒,今晚我要好好的喝一点,哈哈哈。”
亲自验证了全新枪械的杀伤力之后,咱们的三军统帅痛快极了。
不过他也没被兴奋冲晕头脑,只说喝点而没有说不醉不归。
萧炎当然同意,立即吩咐准备酒菜。
就在三人畅饮之时,一名传令官来报:
“启禀大帅,军营外有人自称复姓诸葛来自卧龙岗,说是要求见门主。”
卧龙岗,还复姓诸葛。
难道是,诸葛世家也出世了!
南阳卧龙岗,位于中国历史文化名城河南省南阳市卧龙区卧龙岗上,南濒白水,北障紫峰,遥连嵩岳,山水相依,景留四时。
当地人传说此处是诸葛亮躬耕地、汉昭烈帝刘备三顾茅庐发生地,是明朝朝廷钦定的祭祀诸葛亮的地方。
而且卧龙岗,就在他天门所辖的中州。
萧炎猛的一拍额头,心中懊恼,自己怎么没想到中州还有这么一尊大佛。
“快,快快有请。”
对待诸葛传人,萧炎当即吩咐最高规格的接待,与慕容耀到来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主要是诸葛武侯太过深入人心,草船借箭、火烧连营、空城计...
最后为了尽忠,扶持那个付不起的阿斗将自己给累死了。
一桩桩,一件件,都被后世之人广为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