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羽来了?一个接一个的来,君九不禁挑眉腹诽。该不会水清羽也突破了,所以飞过来找她吧?接着君九又摇头否决,水清羽是灵王不可能听她的笛音就突破。
灵王境界,每次突破都会引来劫雷的。她可没发现雷劫生成。
猜测间,水清羽落在湖心亭中。他神情急切,眉宇紧皱间肃穆紧绷。水清羽十分着急的问:“刚刚是谁吹笛音?”
“怎么了。”君九不答反问。
水清羽看了君九一眼,他立马取出幻音凤盒。众人一见纷纷诧异,幻音凤盒现在亮起光芒只差最后一层了。亮光的地方,宛若凤凰尾翼活了过来,注视间有微微的煽动摇摆,十分迷人。
傅临霜感到惊讶,“这是?”
“你们刚刚谁吹得笛音,再来一次!这幻音凤盒就要激活了,只要激活我就能知道独孤清他们想要什么。快!再来一次!”水清羽焦急激动的催促,他眼珠子在君九,墨无越他们身上看来看去,猜测是谁吹得笛音。
君九闻言眸光一凝,冷冽直透人心。她盯着水清羽打量。
她刚刚听见了,独孤清的名字。激活幻音凤盒就知道独孤清想要什么。难道这幻音凤盒独孤清也想要?君九扭头看向墨无越,后者也回望着她。两人眼神无声交流后,君九方才再次看向水清羽。
她开口问:“水宫主,激活幻音凤盒会发生什么?你想要我们帮忙,就必须告诉我们答案。否则我们不会帮。”
君九仍旧没说笛音是她吹奏的。水清羽皱了皱眉,他神色又阴暗下来恢复了君九他们初次见到水清羽时的样子。就好像他背上背着沉重的仇恨一样,压得他满眼冷酷夹杂恨意。
水清羽张了张嘴,几番酝酿后才开口说出话。
他说:“既然你们是水清涟派来的,就该知道我和太皇府的仇怨。那么现在不妨坦白告诉你们,与我有仇的不是太皇府,而是太皇府的府主卢宏岩和独孤清。这幻音凤盒就是他们日思夜想想要的。”
水清羽目光深深,盯着幻音凤盒好像要透过它,仇恨的瞪着卢宏岩跟独孤清一样。
水清羽接着说:“我不知道幻音凤盒代表什么。我只知道它身上关乎一个号称‘不死’灵王的秘法,知道它是万音阁的宝物。还有独孤清,卢宏岩他们一直想要得到它!他们想要的,我就把它抢过来!抢先弄清楚这里面有什么。”
他和卢宏岩,独孤清的恩恩怨怨。这十年,水清羽从未有一日忘记过。他们在太皇府,他对付不了。因此才会盯紧了幻音凤盒,千方百计将它抢过来!
不管他们要什么。只要他先抢到手,他们就不得不离开那个龟缩,安全的壳子。到时候他才能报仇!
这一刻,水清羽周身的怨气和恨意几乎实质化。灵力流转君九眼眸,她可以隐隐看到水清羽身边的黑气。这股暗黑强大的力量,她隐约觉得好像在哪儿看见过。
小九儿。
脑海中传来墨无越轻声呼唤,他伸出手握住君九的手,唤回她神智。君九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墨无越。
墨无越在她脑海中说:“他和独孤清有仇,我们可以帮他一次。”
“嗯。”君九赞同点头。能给独孤清添麻烦,她非常乐意!当即君九取出了万象幻音,她抬头对水清羽说:“你运气很好。我们跟独孤清都有仇!这个忙我们帮定了。”
接着君九将万象幻音抵在唇边,灵气涌入其中,再次吹奏乐曲。不过这次不是引灵阵,但效果是一样的。幻音凤盒最后一层开始亮起光芒,光芒游走中宛如整个幻音凤盒都活了过来。
水清羽静静看着,既惊讶又不惊讶。他惊讶君九和独孤清也有仇,不惊讶这笛音是君九吹奏的。从三剑之约,他就知道君九绝对不凡!
幻音凤盒最后一层完全亮起光芒后。所有光芒汇聚在幻音凤盒的上方,它们如云层变幻融合再分离再融合。最后光芒汇聚成了一条线,笔直的指向遥远的西南方。水清羽立马飞到了半空中,目光犀利直勾勾盯着那个方向。
君九收起万象幻音,她诧异看着那道光开口:“这是什么?”
“指路宝藏。看来你发现了一座宝藏,听水清羽的话,这应该就是那个号称‘不死’灵王的宝藏。”有外人在,墨无越没有唤小九儿。他提起不死灵王,眼中只有不屑蔑视。
不死?呵呵。
“这不死灵王是谁?”傅临霜这时开口问道。
“不死灵王并不是不死的。只是他有一个奇特的不死秘法,可以让人从垂暮老者变作壮年之人,能够逆天改命夺得寿元。听说他已经活了好几百年,不断的重生不死。所以才被称呼为不死灵王。”水清羽从半空中下来,他解释道。
君九听此,扬眉问:“那这么说,他还活着了?”
“不知道。”水清羽摇头,“这个不死灵王是万音阁的一位先辈,但他并不是修炼音攻的。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恐怕只有万音阁弟子才能知晓一二。现在幻音凤盒指路,我打算过去看看。你们要去吗?”
“去,当然去!”君九说过了,她很乐意给独孤清找麻烦。
而且,她更加对这个号称不死灵王的人颇为感兴趣。不死秘法,世上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
君九要去,墨无越和傅临霜也不会缺席。不过厉云姝,墨无越眯眸看向君九。“拖后腿的人,就不用带上了吧?”
君九嘴角弯了弯,笑了。她明白墨无越的意思,疑似情敌的电灯泡他不出手杀了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君九点头,眼眸中闪过腹黑之色。她说:“厉云姝让她留下,她来联络师兄他们。秋灵儿会对我们出手,秋简同样会对师兄他们动手。必须要有人留下听传讯符通知。”
傅临霜皱眉。临湛他们对付一个秋简,应该没事吧?他想着,没注意到自己袖子里一块传讯符亮了亮。还没等人发觉,传讯符自个暗淡下去表面龟裂一条缝隙,竟是不能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