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便不放吧,呵呵,奴家娘家姓张,嫁来老爷这里,号一个贾张氏,还没问哥哥姓名?”
贾隆那张拜帖上只写了雷火城贾家主家人,却没有写自己姓名,不是不敢写,是没有必要。
“单字一个隆。”
虽然是在逃之身,但他现在武功大进,可以说是信心满满,就算到雷火城县衙走一圈也不带虚的。
显然贾张氏并没有听说雷火城发生的事情,表情不变,或者说更热情了一些。
“原来是隆哥哥,隆哥哥这次来大山城,是有什么事情吗?”
“找人。”
“找人啊,找人您可是来对地方了,您给弟妹我一个名号,咱把这大山城给翻个底朝天也得把人给找出来。”听贾隆说是找人的,贾张氏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们家在大山城虽然为富不仁,但是现在主家等于已经不存在了,只要不冒犯到自己头上,贾隆懒得找他们麻烦。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见祖先现身,十有八九,祖先的确是已经陨落。
要不是这家门前挂着一个贾字,贾隆真就不客气了,毕竟血浓于水,先礼后兵。
既然贾张氏这样说了,他就顺势说道:“人我算是已经找到了,只不过还要麻烦你们一下。”
贾张氏一愣,心想肯定是贾隆来了大山城以后,就听说了咱家老爷的威风。
要找的人可能是惹上了官司之类,反正有点麻烦。
一想到主家的人都来到分家求救,贾张氏内心的自豪感泉涌而出。
“隆哥哥尽管说就是,只要人在大山城,咱家就有办法帮你解决!”
正说着,外面响来脚步声,抬眼望去,小霸王领着门房,大跨步进了屋里来。
“让我看看,是主家哪位哥哥来了?”
“老爷,怎么现在才来,贾隆哥哥都要等急了。”贾张氏便抛下了捏肩的活计,向小霸王迎过去,丈夫就在面前,妻子给别人捏肩,怎么想也有些不对。
先前只是为了方便套近乎罢了,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路过自己贴身丫鬟的时候,拍了拍丫鬟的屁股,被贾张氏选做贴身丫鬟的姑娘是个聪明伶俐的,顿时会意。
向前两步,接替贾张氏,继续给贾隆捏肩。
谁让这主儿刚才在大奶奶捏肩的时候没有阻止呢,投其所好,细节拉满。
贾隆来者不拒,反正爽的是自己,谁捏都一样,最多给这家人加上几分。
“原来是贾隆哥哥,小弟贾斑户,这方有礼了。”
“可别。”小霸王弯腰下拜,贾隆却出声止了一句,但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侧身躲开。
贾隆问道:“我还没问你祖上是谁,是我贾家的哪一支分家?”
......
八两还急着去外面看舔狗救女神的好戏,要是知道这个女人有这么多苦水倒,就先不来了。
于是来了一手时间加速。
哭着哭着,那个女人就睡着了。
反正时间比例调高,八两让她睡了个饱,就算是睡觉也还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开。
从这个女人的苦水中,八两分析有用信息,知道她叫吴月月,家里曾经是个中产家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种。
书生真真正正是个穷书生,除了这张帅脸和满腹经略文韬之外,身无长物。
两人的爱情起源,就是来自于那一首诗歌。
吴月月以为那首诗歌是书生作的,其实并不是,是他从古籍上看到的,但是他从开没有坦白过。
两人的爱情是典型的富家女和穷秀才,也许是未曾功成名就吧,穷秀才不曾负了富家女,反而因富家女而惹了杀身祸。
“秦郎.....秦郎.....秦!”富家女睡了整整一天,两手乱抓,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的八两时才安心下来。
“你醒了,我煮了安神的汤给你喝,快喝了吧。”
八两怕她又要哭半天,赶紧拿东西堵住了她的嘴。
至于汤是哪来的,这是在神国中,八两说它是安神汤,它就是安神汤,说它是毒药,它就是毒药。
喝下汤水之后,吴月月情绪稳定多了,就算是喝汤的时候眼睛也没有离开八两。
怪渗人的。
甜甜笑着:“真好喝,秦郎什么时候学的煮汤?”
八两随口编了一个理由:“你也知道我从小家境贫寒,有什么不会呢。”
什么?敖龙王又说谎了?不不不,说谎的是秦郎,跟俺老敖可没关系。
“没关系的。”吴月月眼睛里面闪烁着名为希望的光芒:“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的。”
一说家境贫寒,她想起来当初自己和秦郎相爱时,父母百般反对,要不是她绝食相逼,两个人早就断了联系。
“我这次回来是......”
“你是来接我的,是吗?”八两早就想好了让这个女人死心的伎俩,但是话没说完,就被半路截了胡。
吴月月看着他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我一直在等你。”
这个眼神,里面仿佛藏着弱水三千,就算是石头做的心脏也能给泡软了。
八两不敢看,不停地跟自己说:咱又不是秦郎,咱不是秦郎!
演戏不能入戏太深,否则伤人伤己。
努力不看那双眼睛,八两硬着心肠,按照自己编好的剧本来说道:“我这次来其实是想跟你说,我另有了新欢了,你忘了我吧。”
久久没有声音,八两动用权限看了一眼侧面的吴月月。
吴月月还是那样看着他,噗嗤笑了一声说:“秦郎你真会说笑,以前你也老是这样逗我生气,然后又哄我开心。”
八两满脸问号,姐们儿,你要这么说,你头上可能真的有一片草原啊!
虽然吴月月在笑,但是她眼眶里面却有泪水滴落下来,她抓着秦郎的衣服,手指骨节泛白。
为了让她能够充满希望的活下去,八两不得不狠心让她陷入绝望,否则等会儿把她救出贾府了,她等上秦郎多久也等不到,恐怕万一知道了秦郎死讯,会自杀。
“唉,这次是真的,你进来吧。”
八两叹息了一声,假戏做了真,是真为了这姑娘感到可惜,浪费了一年光阴,什么也得不到不说,还失去了几乎所有,就希望她父母还健在吧。
以后死活不能做这种烂好人了,怎么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