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穿着一袭紧身的黑袍坐在贵妃椅上嚣张且霸道,翘起二郎腿,手中挑着一根细长的银针,淡漠的眸子微微转动若有若无的瞥向下边。
这时半跪在下方的一个年轻男子顶着巨大的压力低下头不敢看君衣的眼神,头皮一阵发麻,“少主,您将令牌就这么给了她····这恐怕有些不太合适,”
话落下,半响都未曾有回应。
他屏着呼吸不敢喘大气,生怕上边那位一个不高兴就将他给宰了。
忽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声发出,不仅是他还有门外守候着的人身子也微微颤动了一下打了好几个寒颤。
年轻男子更是压力山大,满头汗水顺着额间落下。
“嗤~”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令牌,本少主想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么?”
君衣轻瞥一眼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令人心惊胆战。
年轻男子立即低下头,手落在地上支撑着快要垮下的身体,身躯微微颤抖着,语言有些艰辛与恐惧:“少主,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觉得随便给个人可能会制造麻烦……”
“行了,本少主的事你甭管,下去吧。”君衣轻声道,身躯慵懒散漫的倚靠在椅背上,眸光有些微微凉淡。
年轻男子深深松了口气,身子瘫软下来,无力且踉跄的走了出去。
还好……少主没有发怒,不然十条命都不够折磨……
君衣眼底有些暗光,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脑海里浮现那个人的身影,忽而她笑了。
有趣……
……
“我回来了。”莫烟回去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爽!
十分惬意的给自己倒杯茶轻抿一口,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桂花糕吃。
沈知白走出来,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低声问道:“小祖宗,我的令牌呢?”
小祖宗离开的时候他就发现他的令牌不见了!
可把他给急得,若是被什么人捡了去那后果不堪设想,万一那些人拿着他的令牌胡乱来怎么办?
莫烟笑眯眯的咬了口桂花糕,淡定自如的喝了口茶水,才不慌不忙的开口:“噢,那块令牌啊,我送人了。”
说得十分的轻巧且丝毫不担心。
沈知白:?!
“送人了?!你、你拿我的令牌送人?!”
他震惊的拍案站起叫道,那张俊逸的脸上有着丝许的不可思议,小祖宗就这么喜欢那个叶君清?
莫烟淡定的瞥他一眼,“我手上没有别的你以为我稀罕你那块送给她?等回去了我叫外公给你一块,反正都一样的。”
她还没嫌弃呢,他就这么不情不愿的。
沈知白:……
小祖宗!
你拿我的令牌送人之前起码告知一声吧?就这么一声不响的拿走送人,置我于何地啊?
你是小祖宗你想怎样全都可以,但是……但是也要理解他一介凡人每天过得那么的惊心动魄的。
莫烟摆摆手,“行了,明天就启程回去。”
沈知白微微惊讶,连忙坐下,询问道:“小祖宗,您不多玩两天?”
不是看上了个女人了吗?这么快就离开,以后可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