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竟然一点时间都不给我,是真的不喜欢我吗?
“不是......”
“不必多说,我是不会让你就这么走的,我辞真得不的人,其他人也休想得到!”辞真说着,身体瞬间到达楼八面前,伸出手点了他的眉心。
“八儿,你只能接受我。”
“你想干什么?”楼八想挣脱却动弹不得,最近他伤势颇重,即便和辞真打那也是鸡蛋碰石头。
“没什么,八儿我知道你喜欢那个楼一,我这就将你的记忆除去,你不记得任何人就只记得我,那么我就是你最重要的人。”辞真笑了笑,加大手中的力量。
“不要......”楼八使劲的运转玄力却好似他全身都无力般整人倒在了辞真的怀里,昏了过去。
辞真的手缓缓划过他的眼睛和脸庞,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八儿....,自从遇见你我才觉得人活着的意义。”
八儿啊,初见你那时你的可爱灵动,肆意潇洒的模样都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你。
以前我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能够让人的心跳动得如此的快,可是为了你我甘之如始。
只要这一切都结束了,你和他们便不会有任何关联,你只是我的八儿,我一个人的。
日暮降临,皎洁的月色是这一片黑幕中唯一的圣光,照亮这大地,也是引路人。
“楼八......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此时楼一拖着残躯的身体来到了云来小镇,刚踏进路口便晕倒在地上。
等他再次苏醒时已经躺在一户人家的床上。
“公子你醒啦,我这就给你捧粥来。”一名女子的声音忽而响起,楼一张望着这房屋。
不一会儿,那名女子又回来了,手中还捧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粥到他面前。
“公子,你先喝了吧。”女子小巧玲珑,笑起来甜甜的。
楼一伸出手将其接过,“多谢。”
“不用客气,我本就是一名医者,见到你晕倒在路边自然是会救下的。”
“对了,我叫清溪,你叫什么?”清溪笑眼弯弯的看着楼一。
“清溪姑娘,叫我楼一便好。”
“楼一,”清溪跟着念一遍,“对了,你的身体我已经查探过了,你呀身体亏损得厉害,这些天不宜走动还是留下来先修养好吧。”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命的人,竟然不眠不休的行走十天十夜,不累垮才怪。
“敢问姑娘这是何地?”楼一喝完粥后将碗放下。
“唔,这里是云来小镇,你肯定是穿越大沙漠来的吧?不知你千里迢迢不辞辛苦是来做什么的?”清溪问。
“在下寻一人,穿着黑色的衣袍,面容俊朗,生动有色,不知姑娘可曾见过?”
“这个我倒是没有见过,但是我可以帮你找人。”
“多谢。”
“不用客气,你先休息,我给你煎药。”说着清溪便走了出去给他煎药去了。
楼一看着她出去,心想着:这个姑娘是个好人。
楼八,希望你会在这。
毕竟楼一一路从沙漠走出来都没寻到人,恐怕楼八早已经出去了。
...
“清溪姑娘,你这药馆怎么这么晚才开门啊?我今早还要取药回去给我家老头煎药呢!”一位婶婶站在门口看着清溪开门。
清溪边收拾边笑着说,“大婶我家来了个病人,所以有点忙。”
“原来是这样,那清溪姑娘快点进去给我家老头抓药吧。”婶婶说道。
“好嘞!”
门外忽而来了一位穿着红衣的男子,面容俊朗,声音十分温和,“老板,我要看病。”
“等会儿。”正在抓药的清溪应道。
辞真闻言找个椅子坐下慢慢等。
“大婶,你的要我已经抓好了,您拿回去记得按标记煎药。”清溪将药包给大婶后送她离开才回头来看向辞真问道。
“不知公子哪里不舒服。”清溪含笑问道。
辞真点点头,“我是给我朋友来看病的,就是最近他啊,老是头疼,不知有没有什么药能够缓解头疼之病啊。”
自从那天他将八儿的记忆全部抽除后,等他醒来果然不记得任何人,只是却落了个头疼。
“这样,我先给他开个药,若是服用未见好转,公子需将他带来诊断一番。”说着清溪便想去抓药却被辞真叫住。
“慢着,”辞真眼珠子转了转,这随便吃药也不太好,“你和我回去看一下吧,我也有些不太放心。”、
清溪闻言,点点头,“好,待我背上药箱。”
于是,两人便离开了药馆跟着辞真往一处偏僻的院落走去。
“吱呀......”
门被推开,床榻上躺着一个男子,他正睡着。
“八儿,八儿,醒醒。”辞真小声呼唤他,楼八缓缓睁开了眼。
先是看了看辞真,再看向站在身旁的清溪,有些虚弱的开口:“辞真,这是?”
不知为何,这个女子来这里他的头反而更疼了。
“额......”
“八儿,你怎么了?”辞真着急的抓着他的手,想着清溪说道,“你快过来看看她。”
“好。”
“把手给我,我先给他把把脉。”清溪坐在床榻旁,给楼八诊脉,衣袖微抖动。
楼八闻着她身上的香,那刹那间有些愣住。
这香,好熟悉。
嘶——头疼得厉害。
“他怎么样了,为何一直头疼?”辞真看着着急,可是他什么都不懂,这会他倒是有些自责,若是不将他的记忆抽除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清溪松开手,想了一会才道:“这位公子身子虚弱,脑部受创重大头疼自然是会有的,我先给他煎一副药试试吧。”说着清溪便提着药箱走出房间。
“八儿......你还疼吗?”辞真上前想将他扶起来,却被楼八躲了过去,他一愣。
楼八晃了一下脑袋,自己坐起来,“我没事,不用担心。”
辞真勉强的笑道,“没事就好,我去给你熬粥。”
楼八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头又刺痛了一下,失了神,为何刚刚我会那么快就躲开辞真的触碰。
辞真说他们是最相亲相爱的人,只有唯一,而他只是脑部受到创伤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而已。
可为何,刚才那个女子身上沾染的香味他是如此的熟悉,而他脑海深处感觉失去了什么重要的,只要用力的想就会疼得厉害,不但头疼就连心也疼。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