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大比上做手脚,很可能是半路截杀吧?他们的意图,是想将天云宗的后备人才断绝?”
夜殇猜测道,他入门不久,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如果一个宗门的羽神级天才和上神级天才全部被杀,对未来的打击是致命性的。
“不单单如此,他们最想对付的很可能是清源长老。”
袁天志怒道:“清源长老是我方阵营的重要人物,是本座的左膀右臂,七宗大比将由他带队,侯钧很可能是想借助此次机会除掉他。”
如果侯钧单单是想争夺宗主之位,袁天志不会如此愤怒,但他很可能已经勾结天霄宗,这是让人最为不耻的行为。
“如果对方里应外合,派出足够多的强者,我方恐怕很难抵挡。”
刘清源的面色有些阴沉,如果不是夜殇发现一些端倪,两年后可能就是他的死期。
说白了,这一次他是借了夜殇的气运,但下一次呢?如果次次被针对,早晚会中招。
“他们既然出手,必然是狮子搏兔,全力以赴!”
袁天志承认这件事棘手,他沉思了一会,道:“不过这件事已经被我们知晓,我们不仅要解决这一次危机,还要给他们重重的打击!并且要将过程用影像水晶录制下来,公开侯钧的丑行。”
“副宗主,如果我们解决掉侯钧一脉,但宗门元气大伤,会不会被其他宗门觊觎?”
刘清源不无担心的问道,他对天云宗的感情很深,不希望宗门彻底没落。
“会被觊觎,也有可能会被试探性的攻击,不过想夺我天云宗根基,他们不敢!”
袁天志自信的回应一句,看向夜殇和司空翔道:“你们要对宗门的未来有信心,我宗在生死存亡一刻,会爆发出强大的底蕴。”
“弟子也会宗门的未来有信心!弟子清楚宗门的底蕴是什么!”
司空翔看向夜殇,笑着说道:“现在宗门不只有底蕴,还有了夜殇,肯定会崛起。”
“咱们这些羽神对此次战局影响不大,想在未来崛起,这次一定要给将对方打痛。”夜殇开口的同时,在思考如果提升实力,和大家齐心协力,一起度过难关。
夜殇如果进阶到上神无疑能跟大部分神君抗衡,但天云宗对此次大比的羽神组第一志在必得,他想了想觉得只能在阵法和丹药上下功夫。
已经判断出侯钧和天霄宗会下手,多准备一些瞬间恢复神元力的丹药或者治疗伤势的丹药,会对战局有很大影响。
如果能利用地形,布置出一个对敌方战力有影响的法阵,那就更完美了!
“夜殇说的对,这一次本座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你们在这等本座一会。”
袁天志交代一句,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块玉牌。
他将玉牌递给夜殇道:“这是本座亲手为你炼制的种子弟子身份玉牌,你戴在身上,以后就是种子弟子了!”
“可是夜殇进入宗门还寸功未力,副宗主直接将夜殇提拔为神王种子,这样做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
看着玉牌的夜殇,并没有用手去接,怕给对方带来麻烦。
“没有麻烦。天云宗的宗主一生可推荐两人直接成为神王种子,两位副宗主各自有一次机会。本座将这次机会用在你身上。”袁天志解释道。
“夜殇,快接下吧。你值得成为本宗有史以来,第一位特权神王种子!”刘清源的脸上露出笑意。
“接下吧,夜殇!只要本座在天云宗一日,天云宗就会尽全力培养你”
袁天志的脸上,带着一丝期盼。
“好,那我就接下了。夜殇不会辜负二位,以及整个天云宗。”
既然早就决定加入天云宗,夜殇也就不再纠结,接过身份玉牌,朝二人拱了拱手。
“哈哈,和核心弟子的玉牌还真是不太一样。”
看到夜殇手中的神王种子身份玉牌,司空翔一脸羡慕的说道。
神王种子身份玉牌,不仅材质和外观,不同于核心弟子令牌,代表的意义自然也是不同的。
如果夜殇佩戴玉牌出行,外门和内门弟子遇见必须行礼。
“好好修炼,你同样未来可期,争取早日达到浅雪的水平。”
司空家族优秀的子弟基本都会送入天云宗,袁天志对司空翔很熟悉,笑着鼓励他一句。
“副宗主!司空翔总觉得浅雪姐,对慕白羽迷恋得有些异常。您说,那个慕白羽,是不是修炼了什么邪术?”司空翔一脸不爽的说道。
曾经的司空浅雪,一心沉溺与修炼,现在整颗心都系在慕白羽身上,这让他觉得很诡异。
“哈哈。斯人若彩虹,遇见方知有。等你遇见真正心动的女子,就不会这样说浅雪了!”
袁天志笑了笑,道:“慕白羽的优秀,足以压垮一代人,浅雪对其动心,是很正常的。”
“难道我对若雪,只是青梅竹马,不是真正心动?”司空翔嘀咕一句,没有继续接话。
这时候,夜殇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副宗主,刘长老。前些时日,天霄宗曾派出一个叫青阳子的神君招募过我。当时他的神器中,豢养了一个神君级域外天魔。我怀疑,天霄宗,是不是有域外天魔渗入。”
“什么!域外天魔!你确定是域外天魔?”
听到这话,袁天志的脸上,顿时涌现出一丝震惊。
对于神界的修士来说,域外天魔实在是太过邪恶和可怕。
“有九层的把握可以确定,那是域外天魔。”夜殇肯定道。
“无论是天外山还是黑暗森林,都是神界修士的禁地,就连主宰进入都很难再出来。青阳子身上有域外天魔,已经能说明问题。”
袁天志担忧的说道:“域外天魔生性邪恶,亡我神界之心不死。如果天霄宗有域外天魔渗入。那针对我天云宗的行动,很可能会完全不顾及后果。看来咱们需要比预期做更多的准备!”
“是啊,有域外天魔渗入,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刘清源的神情同样严峻,他提议道:“我们要不要派人跟住纳兰德?”
“不要,他只是一个送信的棋子,我们不需要跟踪。这件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无论是去的路上,还是归来时,我们做好战斗的准备就是。”
袁天志摸了摸耳朵,刘清源明白,他这是要发狠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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