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黄林梅轻盈地走了进来。
房门原本就半开着,仿佛在欢迎她的到来。
她已经换下了之前的装束,现在身上穿着的是一套清新的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显得既清纯又充满活力。
她环顾四周,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搜寻,似乎在寻找着某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房间的角落,只见张凡独自一人坐在那儿,手中拿着一本书,正专注地阅读着。
黄林梅注意到,张凡的身边并没有他女伴的身影,这让她微微有些意外。
黄林梅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微笑,仿佛盛开的花朵般美丽动人。
她提着小巧的手提包,优雅地走进房间,每一步都显得轻盈而自信。
她走到张凡的面前,轻轻地打了个招呼:“张凡,好久不见。”
张凡放下书本,点点头:“好久不见。”
黄林梅走了过来,放下包,身上还有一股别样香水的味道。
很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得。
“后面,你一直没有消息,我等了很久,黄永胜一直追求我,家里觉得还挺合适的,就在一起了。”
黄林梅低着头,解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挺好的啊,班长也是一表人才。”
张凡笑了笑。
黄林梅摇摇头:“他,不如你。”
“这些年,一直在打听你的下落,你去哪里了?”
黄林梅再次把话题吸引到这个问题上面。
“我?考入了保密部门,加上不用qq了,就失去了联系,现在也是混口饭吃。”
张凡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黄林梅倒是不相信,认真看着张凡呢。
当然张凡也在观察她,因为小伟说她用硫磺洗澡,这肯定不正常。
现在看看她有没有很明显的问题。
张凡的注意力逐渐被她身上散发的特制香味所吸引。
这香味并不是她平常所使用的,而是一种带着一丝淡淡的药味的香气,似乎是在刻意掩盖着什么。
张凡敏锐地察觉到这种香味之下,隐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这气味微妙而难以捕捉,但却让他心生疑惑。
他开始仔细观察黄林梅的每一个细微之处,希望能从中找到线索。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黄林梅的手臂上,那里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微伤口。
这道伤口虽然经过美容缝合,几乎看不出来,但在张凡的透视眼之下,却无所遁形。
他心中一惊,这伤口显然不是普通的划伤或磕碰所致,更像是某种手术留下的痕迹。
张凡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各种可能性。
黄林梅为何要用特制香味来掩盖身上的气味?这道伤口又代表着什么?她是否曾经接受过某种手术?这些问题在他的脑海中盘旋,让他无法平静。
“他经常打我,你看都是伤痕,在外面受气了,回家就打人。”
黄林梅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给你看看他痕迹。”黄林梅站起来,似乎通过这种动作来诱惑张凡。
张凡很平静的看着面前的黄林梅,直到黄林梅身上就剩下贴身衣服,她咬着红唇往张凡这一边走来,直到门口传来咳嗽的声音。
黄林梅一惊,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裹着身子。
黄林梅连忙走了出来,似乎看张凡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你有特殊爱好?”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周汐冉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两个人。
“变态。”
黄林梅拿着衣服走了出来。
变态?
周汐冉觉得莫名其妙的,提着袋子走了进来。
这一位就是曾经的校花?
怎么说呢,也就那样了吧。
张凡刚刚倒是认真看了黄林梅全身,发现她身上的确有做过手术的痕迹。
并且身体里面的确有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要用香水来掩饰。
看来跟小伟猜测的一样,这个黄林梅也有问题。
至于黄永胜,那自然有问题, 不然自己过来这里做什么?
现在女奴案跟器官案子都要查下去,很明显可能都是一帮人做的。
他们觉得在这里就安全了?就没有人查下去了?
周汐冉走了进来,关上门,自己刚刚出去一趟,买点吃的回来,房间就多了一个校花?
校花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其他意思?周汐冉自然也猜到了张凡过来肯定有目的的,具体什么目的倒是没有去了解。
她走到小桌子面前坐下来,把打包好的吃的拿出来,余光还看向张凡。
很明显他是吃饱了,自己对于一般的食物还是没有那么大兴趣的,特别是那所谓的牛鞭,她都没有吃过,要不是张凡在场,她是一点都不下去。
周汐冉坐在餐桌旁,吃了一点食物,胃里的空虚感逐渐被填满。
她感到一阵满足,同时又有些疲惫,于是决定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她轻轻起身,将剩余的食物盖好,然后走进浴室。
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味,让她感到一丝宁静。
她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缓缓流淌下来,带走了她一天的疲惫。
大半个小时后,周汐冉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脸上带着一丝红晕,看起来更加娇媚动人。
走到镜子前,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头发,不经意间用余光看向了张凡。
她发现张凡正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目光似乎也在向她这边投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周汐冉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她突然意识到,今天晚上她只开了一个房间,而且还是大床房。
这意味着她和张凡将不得不共处一室,这让她感到有些尴尬和不安。
周汐冉心中开始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张凡突然站了起来。
还好走向了浴室。
周汐冉连忙走向一边的大床,然后拉上被褥。
明天打算再过去香江,今晚肯定要在这睡觉的,再去开一个房间那肯定没有问题,但是安全性呢?
跟张凡在一起有安全保证。
就是该死的大床房,要是双床房也好。
等会他出来,怎么睡?他不会不会对自己做点什么?越想越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