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所谓的国际医疗中心,实际上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陷阱,专门针对夏国游客进行欺诈。
他们打着“国际医疗中心”的旗号,宣称能治愈各种疑难杂症,吸引了不少寻求治疗的病人。
然而,这背后却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黑暗。
他们利用夏国游客对国外医疗技术的信任,以“快速换腰子”为噱头,吸引了不少急需治疗的病人。
然而,在手术过程中,他们却玩起了“狸猫换太子”的把戏。他们并没有进行严格的器官匹配检查,只是随意拿了两颗不知来源的腰子就给病人换上,然后便索取高额的医疗费用。
至于孙栋梁等人心心念念的“二弟”手术,更是让人啼笑皆非。
他们所谓的“老黑”的二弟,或许只是从某个不明来源的渠道获取的器官,甚至有可能是从流浪狗身上摘取的。
这样的手术不仅无法保证病人的健康和安全,更是对生命的亵渎和侮辱。
这家医疗中心的黑料早已在业内传得沸沸扬扬,但孙栋梁等人却一无所知。
他们满怀希望地来到巴拉特,希望通过手术重获新生,却不料陷入了这个巨大的陷阱。
这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的,他们被贪婪和无知蒙蔽了双眼,最终自食恶果。
几天后,孙栋梁感觉好得差不多了,两个人从酒店出来,来到一家娱乐场所,两人叫了四个妹子。
武鸣倒是玩得挺开心的, 只有孙栋梁急得满头大汗,不管妹子怎么刺激,自己就是不行,完全没有反应,并且还闻道一股恶臭,这恶臭可不是妹子身上的,而是自己身上的,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喧嚣的娱乐场所包间内,孙栋梁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目光紧盯着坐在对面的二弟。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
本以为花费巨额资金,为二弟寻求最好的手术治疗,能够重获雄风。
然而,手术的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这让孙栋梁感到无法接受。
孙栋梁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打着,每一次敲击都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愤怒。
花费巨资如今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孙栋梁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被欺骗感,心中涌起一股要为自己二弟讨回公道的冲动。
半个小时后,两人离开了嘈杂的娱乐场所。
孙栋梁的脸色依旧阴沉,他羡慕的看着武鸣玩得那么开心,自己呢?
完全废掉了。
这肯定不能接受的啊。
孙栋梁和武鸣气势汹汹地来到巴拉特国际医疗中心,他们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决心要讨回公道。
一进门,他们就大声地指责医疗中心的不负责任,控诉手术的失败以及巨额费用的不合理。
他们的声音很快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然而,就在他们情绪激动地控诉之时,几名身材魁梧的保安从人群中迅速冲了出来。
他们面容严肃,动作果断,一把抓住了孙栋梁和武鸣,准备将他们带离现场。
孙栋梁和武鸣挣扎着,试图反抗,但保安们的力量强大,他们很快就被带到了医疗中心的一角。
在那里,保安们开始对他们进行殴打,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们的身上。
孙栋梁和武鸣虽然奋力反抗,但无奈力量悬殊,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刚刚做完手术的老汉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
他本来是想找孙栋梁的麻烦。
然而,当他听到孙栋梁和武鸣正在控诉医疗中心的黑幕时,他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家医疗中心竟然是一家专门坑害夏国人的黑诊所。
老汉回想起自己在手术前的种种疑虑和不安,现在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他感到一阵后怕,自己刚刚才高价换了腰子,这?这帮阿三!
老汉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老汉现在才觉得这就是报应,现在报应到自己头上来了。
当然孙栋梁更加惨,他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换腰子了,这一次二弟都没有了?
太惨了。
老虎国,老虎湾。
四架阿克邦歼-10c战斗机以威武的姿态领飞,犹如四只银色的利箭划破天际。
它们的机身闪耀着金属的光泽,在阳光下显得尤为耀眼。
歼-10c战斗机以其卓越的机动性和先进的雷达系统,成为了这片空域的主宰。
在歼-10c编队的身后,一架电子对抗机紧随其后,它负责侦测和干扰敌方的电磁信号,为整个编队提供强大的电子战支持。
电子对抗机的加入,使得整个编队的作战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紧接着,一架预警机也加入了编队。
它高高地飞在编队上方,利用先进的雷达系统搜索着周围的空域,为整个编队提供及时的情报支持。
预警机的存在,使得整个编队能够在复杂的战场环境中保持高度的警觉和反应能力。
在预警机的后方,是枭龙战斗机的编队。
这些战斗机以其灵活的身手和强大的火力,成为了编队中的得力干将。
它们紧密地跟随着歼-10c编队,共同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空中防线。
前段日子巴拉特的运输机在老虎湾上空发生了事故。
这架运输机在飞行过程中突然失去了控制,开始急速下坠。
面对这一突发情况,阿克邦的战斗机编队迅速做出了反应。
于是派遣编队过来帮忙寻找。
当然是不是真心寻找就不知道了,反正到现在也不知道运输机在哪里毁掉了。
大概位置在老虎湾,但是具体哪里,还不清楚。
上空时不时有巴拉特的飞机经过,他们的飞机在远距离就开始报告目的,就是怕被阿克邦方面击落。
这一架运输机那么巧合的毁掉在老虎湾,这的确很让人值得想象的。
但是没有证据的事情,那又不能说。
此时阿克邦主城区,张凡静静的看着大屏幕,嘴角抹过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