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后院,月光稀薄,树影婆娑,一伙身着夜行衣的神秘人早已潜伏于此,他们的气息隐匿得极好,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只待目标的出现。
不久,张凡与高材生缓缓步入后院,他们的对话声在这宁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
神秘人的目光瞬间锁定在张凡身上,确认无误后,他们如同幽灵般从天而降,剑光闪烁,直取张凡要害。
高材生反应迅捷,一个轻盈的侧身便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她并未立即加入战斗,而是选择站在一旁,双手环抱胸前,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审视与期待。
她需要借此机会,亲眼见证张凡的实力究竟成长到了何种地步。
很明显,这伙神秘人的出现绝非偶然,定是那位宗门大小姐所为,她的行事风格向来直接,这一次更是毫不留情,直接派人来试探甚至可能是铲除张凡,完全没有顾及到任何颜面或情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张凡并未显得慌乱,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手指微弹,一股浑厚的气息自他体内涌出,瞬间在空中凝结成一个金色大字。
这金色大字宛如实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向那些神秘人飞去。
神秘人的长剑在触碰到这些金色大字时,仿佛遇到了无形的壁垒,纷纷被弹开,巨大的反震力让他们措手不及,纷纷吐血倒地。
这一幕发生得如此迅速,以至于那些神秘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已经败下阵来。
他们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口中鲜血溢出,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
高材生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暗自评估:这些人的实力确实太弱了,作为杀手而言,他们的表现简直不堪一击,连张凡的一招都接不下,这样的实力,确实不配称为杀手。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付她?”
张凡收回神,看向高材生。
不言而喻,不需要问这帮人都知道是谁派遣过来的。
现在需要考虑,应该怎么对付。
“她,你可以动,但是不能杀,动了,他们宗门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杀了,宗门不得不跟你开战。”
高材生倒是了解这帮人。
动?
看怎么动了。
张凡嘴角抹过一丝笑意,开始往另一边走去了。
高材生似乎明白这个笑意代表什么了,看来又有一个人要哭了,哭着喊着求饶了。
杀她没有意义,但是动她,很有意义。
这一次也让她所在的宗门知道这个头目是惹不起的,倒是能节省不少麻烦。
酒店房间内,紫衣女子一直静静地站在窗边,凝视着外面的动静。
宗门的高手已经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却迟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按常理,这样的打斗往往很快就能分出胜负,毕竟那小子身边并没有其他高手保护。
紫衣女子心中暗自思量,不应该拖那么久啊。
原本,宗门大小姐也在焦急地等待着结果,但她显然是个没有耐心的人,或者说她并不真正着急。
不久,她便无法忍受这种等待,径直走进浴室,准备泡个澡放松一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巨响突然打破了宁静。
房间门被人一掌猛地打开,紫衣女子闻声立刻转向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看见张凡竟然站在门外,这让她感到非常意外。张凡的出现,无疑意味着行动已经失败了。
紫衣女子的玉手不自觉地放到了腰间,她打算亲自动手解决这个问题。
然而,张凡却完全没有在乎她的存在,直接走向浴室。
浴室里可是宗门大小姐在洗澡啊!紫衣女子刚要动手阻拦,高材生却走了过来,用眼神制止了她。
“别自取其辱了,”高材生冷冷地说道,“你想多一个趴下的人吗?”
紫衣女子一时之间还没有明白“趴下”是什么意思,直到她顺着高材生的目光看向浴室内部,她的眼神立刻变得不对劲起来。
她看到了什么?浴室的门半开着,里面透出朦胧的水汽和光影,而张凡的身影正隐约可见。
紫衣女子心中一紧,她意识到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尴尬和羞辱。
作为宗门的一员,她竟然无法阻止一个外人闯入浴室,更无法保护宗门大小姐的安全。
她的心中充满了挫败感和愤怒,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趴下了。
里面那一位宗门大小姐修为那么高,可是现在,双手无力的扶着墙壁,身后看见了那个本来该死之人在做着什么。
他真敢对着宗门大小姐就做那事情!
很显然,自己家的大小姐一直在疯狂的摇着头,可是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很快两个人出来,就在自己面前,这一切都眼睁睁看着。
这是莫大的羞辱。
可是羞辱居然是最好的结果。
因为刺杀失败了,这是他的地盘!
他还可杀了宗门大小姐的。
紫衣女子看向前面两个人,自己家大小姐已经哭了,眼神不对劲了,完全倒下了,完全不是对手。
她一步步往前走,并且开始宽衣解带。
“放过她,来动我。”
这一位紫衣女子眼神里面带着一股坚定。
她也害怕,但是要是能让自己代替大小姐,那也是愿意的。
现在动武肯定不行,完全不是对手,旁边这个高材生修为也不见得。
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投降,让这个男人的目光与兴趣都在自己身上。
“怎么?玩不动了?”
一道轻蔑的目光看了过来。
高材生听见这话摇摇头,还有人主动挑衅?主动送死?
这话对于男人来说可是就是挑衅的。
高材生走了出来,关上门,很快里面出现了那个紫衣女子的哭声,她刚刚有多狂妄,现在就应该有多后悔吧。
明明跟她没有关系,可是她主动去送。
她太小看那个男人了。
不要说她一个人了,一个宗门都来了,那也得趴着。
那个男人的某些实力,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完全是一股哭泣求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