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和秦采愣了好一会儿才哈哈大笑。
“姐,你咋想出来的,还什么太阳能金属立体复制仪,你也太能想了吧,这事就是打死我们都想不出来。”
沈宜也觉得乐呵,跟着笑了一会儿。
今天晚上的事情足够刺激,四个人都有点兴奋,就是沈宜上了年纪这会儿也睡不着。
她难得有了兴致,也跟着问秦桑:“那人们常说的鬼又要怎么解释?”
秦桑一脸轻松道:“很简单啊,身体死亡,脑电波不灭。”
“这都能行?”
沈宜也震惊了。
秦桑一边喝水一边道:“好多事情都可以用能量转换来解释,端看你脑洞开的够不够大了。”
沈宜点头:“倒也是啊。”
秦桑垂头,眼睛微眯。
就刚才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她又套到了沈宜的一些情况。
沈宜应该是受过新式教育的大家出身,绝非普通农『妇』可比。
可是,她怎么就到了前弯村,又怎么甘心一辈子做个农『妇』呢?
秦桑真的想不明白。
看秦采还要问什么,秦桑就打个哈欠,做出一副困顿的样子,沈宜就开始赶人:“行了,行了,时候不早了,赶紧都回去睡觉。”
秦桑站起身回屋休息,秦雅和秦采还有兴致,就到一个屋里躺床上絮絮叨叨也不知道说了多长时间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秦桑天还未亮就起了床。
她起的早,秦采起来的更早,秦桑起床的时候,秦采已经把那块玉石给弄碎了。
她拿着几块碎玉来找秦桑:“姐,你说的那个月萦草要用玉养,这咋养啊?”
秦桑接过玉石到窗台处把花盆搬到桌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玉石埋到月萦草的根部。
埋好了玉石,秦桑又运转灵力探查了一番。
结果,她发现这株月萦草已经快要成熟了,顶多再过个十来天就可以结出一滴灵『液』来。
这十来天的功夫,是最为重要的,每天晚上都要把月萦草搬到院子里晒月光,在太阳未升出地平面之前还要搬进屋中,而且,每天晚上都要有人守着这月萦草,以防止月萦草散发出来的灵气吸引到一些动物,从而破坏了这株仙草。
“咋样?”
秦采紧张的问。
秦桑直起身拍了拍手:“先吃饭,吃过饭再说。”
这时候,秦雅已经起来做饭。
沈宜也已经起床,她在照看了秦薇之后从屋里出来。
秦桑就一边给秦雅搭把手烧火,一边和沈宜说起关于月萦草的事情。
秦采也在一旁听着。
当她知道每天晚上都要守夜时,就拍着胸脯保证:“大姐你放心,我晚上守着它,保管不叫啥老鼠臭虫的搞破坏。”
沈宜从柜子里拿出几个鸡蛋交待秦雅炒盘鸡蛋,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行了,这事你别管,『奶』还在呢,保管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秦桑就又交代沈宜:“我才在月萦草的根部埋了块玉石,不过,最近这十天月萦草因为生长需要的灵气很多,这块玉石也只能养十天,十天之后的早晨,『奶』记得要再换一块出来,另外,吸收过的玉石也别扔,给我留着还有用。”
沈宜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又提醒了自己几遍,才答应下来。
秦雅在一旁听着,也跟秦桑保证:“大姐,这事我也记着呢,保管误不了。”
秦桑叹了口气:“那咱家搬家的事情只能往后再拖一下了,最起码得等半个月之后。”
等到吃饭的时候,秦桑又想起一件事来:“十天之后半夜月萦草会结出一滴灵『液』,这滴灵『液』记得给小薇喝,她最小,一切都还没有长成,也有无限的可能,给她喝,才能最好的吸收。”
秦雅笑了笑:“大姐不说这灵『液』也要先紧着小的喝。”
秦采则道:“先给小薇喝,然后给咱『奶』喝,第三滴给大姐留着。”
秦桑『摸』『摸』秦采的头:“我不急,你们先喝,总归这月萦草可以结半个月的灵『液』,足够我们用的了。”
等吃过了饭,沈宜就给秦桑收拾东西,把家里腌的咸菜,还有存下来的一点肉干,以及她自己炒的南瓜子都给秦桑带着,又要叫秦雅去借自行车送秦桑去县城。
秦桑赶紧拦了。
她背着包拽住沈宜:“『奶』,你别忙活了,现在还早着呢,我就是步行都能在上班前到县城,再说,咱们这儿离县城也不远,我走着去就能成的。”
沈宜可不乐意叫秦桑走着去。
她怕累着秦桑。
只是秦桑硬得坚持,她也没办法,只好答应。
秦桑临出门的时候还叮嘱了一番:“『奶』,这十天守夜的事情千千万万要轮流着来,说起来,给月萦草守夜也大有好处的,每天半夜月萦草散发的灵气也能帮人改善身体,轻身明目。”
“你净知道『操』心,『奶』心里有数,行了,赶紧走吧。”
沈宜虽然不舍,可还是催着秦桑赶紧走。
秦桑又回头看了沈宜一眼,才背着包快步离开。
这个时候天还有些灰蒙蒙的,都未大亮,秦桑一个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并不觉得有多寂寞孤单。
她挺享受这种一个人步行的乐趣,也特意放慢的脚步,一边走,一边呼吸新鲜空气,同时,运转功法,在行路的时候都在吸收灵气。
前弯村的路虽然并不平坦,可路两旁的绿植却很多。
地里的庄稼,路边的各种树木以及野草,时不时的就有一片小树林,看起来真是郁郁葱葱。
秦桑走到半路上,天光乍破,一切的景物都显的明朗起来。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从路边的小树林冲出两个人来。
这两个人看到秦桑,就发出一阵『淫』笑,其中一个人伸手就去拽秦桑,另一个人呵呵笑着:“小丫头长的真好看,能享用这样的小娘们也真不亏了。”
秦桑目光微寒,却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就被两个人拖进小树林。
到了树林深处,那两个人就笑着去扯秦桑的衣服。
他们可是听说了,这秦家的大姑娘就是个病秧子,平常走路都大喘气的,不说干不了重活,就是饭都做不了的,他们两个大小伙子,这姑娘怎么都反抗不了,可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我说小丫头,你乖乖的让哥哥享用,哥哥也能叫你少受点委屈。”
一个男人手指尖都快触碰到秦桑的脸了。
秦桑朝后退了一步,脸上做出惊恐的样子,可心里却是一片平静淡漠。
另一个男人已经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了,一边扯一边笑:“小丫头,你要是乖乖的,等以后哥哥去你家提亲,让你嫁到我家咋样?”
秦桑又后退一步,却不防备身后有一根藤蔓,她一下子就给绊倒了。
秦桑摔在地上,一脸的紧张慌『乱』:“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犯法的,来人啊……”
她一喊,那两个男人赶紧上前去捂她的嘴。
秦桑眼中冷如寒霜,右手已经握住了藏在背包里的一把小巧的匕首,她脑子里也已经接下来的行动做出了具体的规划。
只是,秦桑才握住刀子,还未曾行动,从树林的另一边就冲出两个人。
秦桑赶紧做出改变,刀子已经被她不动声『色』的塞回背包,她炫然欲泣,哭喊着:“同志,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