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瑶撒娇的挽着李道陵的手,甜甜道:“瞎说,师父你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道士,我永远都比不上你的。”
这碗饭,李道陵吃了四十多年了,不说其他,就单说这经验,那都比叶夕瑶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所以李道陵在叶夕瑶的心里,永远都是师父。
李道陵拍拍叶夕瑶的头,“好了好了,吃饭吃饭。”
“嘿嘿,我给你倒酒。”叶夕瑶拿着酒,便给李道陵还有白贞仪他们倒上。
酒倒上,大家先是喝了一杯酒,这才开始吃饭。
饭吃到一半儿,叶夕瑶看向傅时寒,“傅时寒,今晚上我不回御园了,我就在这边住吧,然后好好陪陪我师父。”
“好。”傅时寒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但下一秒,“我也过来住一宿。”
叶夕瑶,“……”
她忘了一件事。
自从傅时寒喜欢上她之后,他就变得越来越黏人了。
白贞仪笑道:“夕瑶那张床挺大的,够你们俩睡。”
叶景淮忍俊不禁,“不够的话,我现在就买一张给你们送过来。”
叶夕瑶嘴角抽了抽,“妈,大哥,你们够了!”
叶忱宴哈哈一笑,“看看,夕瑶她还害羞了!”
叶夕瑶瞪了叶忱宴一眼,“我才没害羞,不要瞎说!”
叶辰,“你不害羞,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叶夕瑶摸了一下脸,哼哼了两声,“喝酒喝的不行吗?”
这可是白酒,喝白酒很容易上脸,很容易上头的。
当然,她脸红不是因为喝的白酒,而是因为她真的害羞了。
叶夕瑶本来脸皮就薄,白贞仪跟叶景淮说那种事,她肯定会害羞脸红的。
叶辰无奈的笑,“好好,你说了算。”
叶夕瑶白了他一眼,继续吃着菜,喝着酒。
酒足饭饱后,大家才离开酒店。
傅时寒是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回御园睡的,所以,他就跟着叶夕瑶去了叶家。
回到叶家,叶夕瑶没有立马就上去睡觉。
她拉着李道陵坐下,笑容甜美的看着他,“师父,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休啊?”
等他退休了,她就接他来家里,以后好好孝敬他。
李道陵笑了笑,“我不打算退休的。”
闻言,叶夕瑶愣了一下,“你不退休?为什么?”
李道陵收敛起脸上的笑,靠在沙发上,“我要是退休,那世界上就会少一个道士,这样一来,那别人要是遇到麻烦,就没人帮他们解决了。而且,周围村里的那些人都很需要我,所以为了他们,我就不打算退休了。”
这一辈子,李道陵从未为自己做一件事。
他所做的,都是为了别人所做。
对于叶夕瑶来说,李道陵真的是一个胸怀大义,有着无私奉献的人。
叶老爷子,“道长,你能有这样的胸怀,当真是他们的福气。”
李道陵摆摆手,笑道:“老爷子,你这话就言重了。”
叶老爷子,“说真的,你辛苦了一辈子,真的应该早点退休,然后好好享享清福。”
李道陵叹气,“比起享福,我更喜欢忙忙碌碌的感觉。”
李道陵这辈子,就是劳碌命。
不是在帮人,就是在帮人的路上。
叶夕瑶,“师父,那你就在这边多住几天吧,到时候我送你回去。”
李道陵,“住不了太久,道观也有很多事的,然后最紧的一件事就是供奉你祖师爷的那房间屋顶漏雨,我得赶紧找人去修葺一下。”
道观已经存在了几百年的时间,这些年,都是修修补补的,从未好好翻修一下。
叶夕瑶,“师父,重新翻修的话,大概需要多少钱啊?”
李道陵算了算,“差不多得要五六十万吧,没事,我先大概修一下,只要不漏雨就行。”
“哦哦。”叶夕瑶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叶老爷子跟李道陵又聊了一些事,时间转眼就来到了十点钟。
叶夕瑶已经犯困了。
白贞仪见她困了,便叫她带傅时寒去睡。
叶夕瑶嗯了一声,跟叶老爷子他们所有人打了声招呼,就叫上傅时寒回了自己房间。
傅时寒是第一次进叶夕瑶的房间,当他看见屋里被布置得粉粉嫩嫩的,眉头拧了起来。
“原来你喜欢公主房。”
“不是,是我妈她特别想要一个女儿,我下山之前,她就布置了这么一间房,看起来很粉吧?”
四件套,墙纸,桌子,衣柜全都是粉色。
连床幔也都是粉色的。
傅时寒,“她是把你当成小公主一般在宠了,那你喜欢粉色吗?我也给你布置一间。”
叶夕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才不喜欢粉色呢。”
“我不相信。”傅时寒走到她面前,伸手抱住她,“都说女孩子永远十八岁,永远都有一个公主梦。”
叶夕瑶望着他,抿唇一笑,“那是别人,我从小到大都没穿过粉色衣服,没用过粉色的东西,所以我是没有公主梦的,也不喜欢粉色。”
在道观的时候,一天不是挑水煮饭就是各种修行,后来又跟着她师父到处去看事,天天忙得不得了,哪有时间去做公主梦啊。
“没事,以后我宠你。”傅时寒温柔的说着,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把你宠成小公主。”
叶夕瑶伸手抱住他,“那你要怎么宠?”
傅时寒低声笑道:“你意想不到的宠。好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出去一下。”
“去干嘛?”
“找你哥说点事。”
“哦哦。”
傅时寒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但他并没有真的去找叶景淮,而是去了李道陵的房间。
李道陵都打算要洗澡睡觉了的,看见傅时寒来了,问道:“时寒,有事吗?”
傅时寒从包里拿出钱夹,从里面取出一张卡递给李道陵,“道长,这张卡里面有三百万,你拿去把道观翻修一下吧。”
看得出来,叶夕瑶对道观有一种不可忽视的情感,还有她师父,她师兄姐他们也很重要,所以傅时寒这么做,都是为了叶夕瑶。
李道陵想也不想的拒绝,“这钱我不能要。”
他是穷,但并不是所有人给他钱,他都会要的。
“就当是我捐给你们道观的香油钱。”傅时寒拉过李道陵的手,把卡放在他手里,“道长,夕瑶对于我来说很重要,道观是她从小到大的家,我不想看见她的家就落败,这钱你就收着,你要是觉得不好,就当它是我捐的香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