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香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燕方云在经过了一系列的思想挣扎之后,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条件,自己终究会成为第一!自己一定会成为第一!
方云,是无敌的!
抱着这个理念,燕方云开始认真的学习《六花剑决》与《六花神剑》两个篇目,并且痴迷无比,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燕方云都在忙于此事。
……
月到中旬,青霞古宗的弟子也即将归来,其中以韩秋山回来的最快,他带着姬小凤好好的玩了一圈,逛遍了周围的几个小城。
而韩秋山之所在提前半个月回来,原因有三,一是姬小凤想念徐寒安了,二是韩秋山想念杨雪了!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俩没多少灵石了!尤其是韩秋山,最近他穷的叮当响,他的灵石大多投入到真武轩了。
不过咱韩少爷不怕,他可是一轩之主,还是比武上拔得头筹,灵石会缺吗?显然不会啊!
而就在韩秋山正打算问谁借几个子的时候,他得知了官山“死皮赖脸”地让杨雪教他丹术的消息!
其实此事是宝三爷安排的,他自个儿自然没闲工夫教导官山,因此就把他划到杨雪身边了。
而官山由于拥有元婴记忆的关系,他也不太需要杨雪的教导,他来炼丹阁,本身就是求个炼丹资源。
但咱韩少爷可不会细问这些,一路上不再压制自身实力的韩秋山,现如今已经筑基一阶大成了,身为六灵根天才,他心中自有傲气。
这是天才最耀眼的光环,是寻常修士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傲气!
再直接点,在青霞古宗的第一代弟子里,韩秋山除了忌惮一下吕清心的飞刀外,他不敢惹的只剩下阿胖一下。
因此韩秋山提着金色长枪就闯进了炼丹阁!一脸沉寂如死水,冰冷吓人。
可当韩秋山真的踏进了炼丹阁的时候,金枪一散,笑容满面,变脸比翻书还要快!
“啊,我敬爱的宝三爷宝阁主啊!韩秋山一回来就先到三爷这里来,可见我韩某之心啊!”
宝三爷正蹲在广场上炼丹,只是瞟了韩秋山一眼,随即便不再理他了,他的双掌被火光包裹,并且缓慢地化动,牵引着小巧的金色丹鼎。
“宝三爷,用不用韩某来帮你一下?”
韩秋山笑着问道,慢慢走向了宝三爷,并且观察着丹鼎的情况,清淡的丹香时不时溢出一些,他用鼻子闻了闻,大脑顿时清醒了不少。
“九品凝神丹,有增强识海、滋润心肺的效果,不过修士一生只能吞服九十余粒,再多的话,就和吃糖豆没什么区别了。”
“不错,丹药分九品,一品为十粒,无限制的吞服丹药是行不通的,非但如此,还有可能积累过多的丹毒,影响到修士的根基。”
宝三爷有了点兴致,勉强地点点头,这也是炼丹师们经过无尽光阴的研究,得出来的非常正确的结论。
而这个结论,也打消了一部分修士的歪念头,如果丹药真的能无限吞服的话,那么还要修炼干什么?还要紫气东来干什么?
(注:修炼增强灵力,紫气东来增强神识之海。)
“嘿嘿,三爷终于说话了啊,要不要我帮三爷一下?三爷尽管吩咐!韩某义不容辞啊!”韩秋山笑了笑,拍拍自己的前胸道。
“三爷怎么敢劳烦您啊,咱宗的第一天才哟,您还是好生养着吧,可别干这些粗活累活。”宝三爷看都没看韩秋山的样子,准又要死皮赖脸了。
“三爷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韩某虽然侥幸得了第一,但也深深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韩某可不敢骄傲自大,三爷还是赶紧吩咐我一下,好让韩某好好尽尽心啊!”
韩秋山神情肃然。
“哟,以前三爷怎么没发现,你的脸皮当真厚实啊,还不骄傲自大?你脸上就写着仨字,呵呵呵,还跟三爷摆这套?要不是三爷看在咱们同为青霞修士的份上,早把你赶出去了!”
“宝阁主怎能这样说啊,唉,韩某实在冤枉,罢了,罢了,韩某还是去寻杨雪姐姐吧。”韩秋山一脸无奈道,摇了摇头,转身就想走。
“你敢!哼!臭小子,你若敢碰杨雪一根手指头,看三爷不活剐了你,拿你当下酒菜!”宝三爷喝了一声,金色丹鼎摇晃了一阵,险些被掀翻了。
“啧啧,韩某是不会碰杨雪姐姐的手指头的,韩某只会轻轻地搂住……”韩秋山没再说下去,他笑呵呵地看着险些气炸的宝三爷,心中美滋滋地走了。
他就是想气气宝三爷,居然如此不顾情面的撇下扶桑韩氏,真当咱韩少爷没脾气啊?早晚把杨雪给抢回去当媳妇!
“小子,有种!”
宝三爷闷哼一声,接着又开始炼丹了,丹药是他的宝贝疙瘩,即使是最低级的九品丹药,宝三爷也十分重视,这是炼丹师的操守。
当然,他也料定韩秋山不敢胡来!除非他不想活了!
……
另一边,韩秋山急匆匆地跑到了杨雪的院落,炼器阁的人手很少,又由于休假的关系,他们大多都没有待在炼丹阁。
因此,院落内只有杨雪、官山以及几个不知名的弟子,杨雪一身花衣,正坐在石凳上休息,看着官山与另外几人的炼丹手法,时不时地指点几句。
韩秋山见此,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小少年慢慢地走向了杨雪,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一路上他有千言万语想跟杨雪讲,但真到了眼前,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自打韩秋山表白以来,他和杨雪都是偷偷摸摸相见的,像今天这样,自己明目张胆地闯进来的情况,近乎没有。
这时,杨雪也注意到了韩秋山,俏脸微微一红,连带着玉质的簪子亦摇晃起来,杨雪下意识地低着头,朱唇微启。
“公……公子,你怎么来了。”
“不要叫的那么生分,姐姐称呼我为秋山便可。”韩秋山露出笑容,慢条斯理地坐在了杨雪对面,双臂放在石桌上,失神地看着杨雪。
“不行,这儿。”杨雪的头更低了,半晌才接着道,“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