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见费彬要去和丁勉围攻梁发,急忙将费彬拦下。
笑话,一个别派的少年都如此拼命,自己作为师兄,如何能够看着师弟的家人被嵩山派屠戮。
莫大的剑法比刘正风有过之而无不及,费彬抵挡的很是费力。
陆柏见几人都被挡住了,急忙对着史登达喊道:“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快去追呀!”
史登达和万大年如梦初醒,带着人群中隐藏的嵩山派弟子,向着后堂追去。
刘正风见状,手中加急进攻,可是陆柏号称是仙鹤手,武功自然灵活多变,两人打的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梁发见众人向着后堂追去,担心林平之护不住这许多人,于是长剑转动,剑法由快剑换成了独孤九剑。
托塔手丁勉之所以叫托塔手,是因为他使出的掌法厚重,似是有千斤之力,而他的剑法也是如此,厚重而不笨拙。
见梁发停止快攻,丁勉以为是年轻人的耐力不够,所以没有多想,长剑对着梁发当胸刺来。
梁发身形微侧,手中长剑一摆,剑尖指向丁勉持剑的右手。
在众人看来,像是丁勉将手掌送到梁发的长剑之上,千钧一发之际,丁勉收住长剑,向后跃开一步。
“邪门!”丁勉嘟囔了一句,然后又挥动长剑,对着梁发腰间劈去,梁发向后一步退来,待丁勉长剑劈过,梁发上前一步,同时将长剑送出,指着丁勉的胸口。
丁勉本想将长剑自下而上斜劈一招,却没想到梁发剑尖已然到了自己胸前,不得已,丁勉急忙将长剑立在胸前。
“叮——”梁发的长剑直接刺在了丁勉的长剑之上。
丁勉功力深厚,却比不上身负九阴真经的梁发。
丁勉只感觉到梁发的剑尖上传来一股雄厚的内力,脚下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旁观众人却是诧异不已,这少年到底是何门派?竟能凭一己之力,将十三太保中的丁勉击退。
此时的丁勉,仿佛也听到了周围的议论声,脸上一红,长剑之上灌注内力,用力挥出,一招五丁开山剑气横飞,离得近的人脸上都能感觉到痛。
见丁勉长剑挥来,梁发不等他剑招使老,一个箭步,剑尖直指丁勉腋下,逼的丁勉将未使完的招式收回,晃得他差点腰间盘突出了。
此情此景,丁勉若是不收回长剑,那他长剑落地的同时,梁发的长剑就会贯穿他的肩膀。
“小子,你这都是些什么招数?”费彬忍不住喝问道。
“怎么?你想学啊?你要是打算拜我为师,还得看我师父同意不同意呢,”梁发笑着说道。
“哇呀呀!”丁勉气的在原地跺脚,然后身体腾飞,长剑旋转着向梁发面门刺来。
见丁勉如陀螺一般,旋转着向自己冲来,梁发使了一招蛇行狸翻,躲开丁勉的攻击,然后长剑如附骨之蛆一般,指向刚落地的丁勉的后背。
丁勉双脚刚刚着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背后传来一阵寒意,他下意识的向前冲了两步,却没想到背后的长剑竟然尾随而至。
没有办法,丁勉一招旱地拔葱,高高跃起,然后手中长剑向后挥舞,抵挡住梁发的攻势。
梁发见他在空中使出如此迅捷的剑法,不得对他有些佩服,不愧是十三太保,果然有两下子,虽然是个矮胖子,但是实力非凡呀。
见丁勉要落地,梁发手中长剑急忙递出,剑尖立在在丁勉脚下。
丁勉从没见过如此怪异的招式,吓得额头冷汗直流,慌乱中将长剑点在梁发长剑之上,借助长剑上传来的力道,堪堪避开了梁发的长剑。
却不曾想,梁发长剑一抬,还是划破了他的后背衣衫,若是梁发再上前一步,恐怕丁勉的后背就要被划开大口子了。
见如此比试下去,史登达等人总会追到林平之他们,梁发不再和他玩耍,使出手挥五弦的一招,点住丁勉的穴道,然后向着后堂奔去。
见丁勉被制住,陆柏和费彬微微一惊,然后和刘正风与莫大二人分开,来到丁勉身边。
“师弟,你感觉如何?”陆柏见丁勉一动不动,急忙关心的问道。
“我被点了穴道!”丁勉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说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被点的穴道?”旁观众人诧异的讨论着,大家都没想到那个青年临走前的一挥手,竟然将十三太保的丁勉点在了原地。
而岳不群同样感到诧异,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多的怪异武功,威力还如此惊人,找个机会弄过来,作为华山绝学传下去多好!
两人在丁勉身边摸索了许久,竟然没有解开他的穴道,这让众人感到一阵吃惊。
却说梁发追到后堂,穿过后院,看着地上的打斗痕迹,向着前方追去。
刚出了衡阳城,就见前面的土坡上躺着一个身穿黄色服饰的嵩山弟子和两名衡山派打扮的弟子,前面还有打斗声,梁发不敢多想,急忙追过去。
史登达和万大年在围攻林平之,而其他的那几十名嵩山弟子将向大年、米为义为首的衡山弟子围在中间,而刘家几人又被衡山众弟子护在中间。
林平之还能应付,只是颇为疲惫,而众衡山弟子却是伤痕累累,疲于应付,随时可能倒下,向大年和米为义两人受到嵩山派的特殊照顾,每人身边都有四个嵩山弟子对其围攻。
“呔,嵩山派的兔崽子们,爷爷把陆柏三人宰了,现在轮到你们了!”梁发大喝一声,提着长剑跳到人群中。
众人认出梁发是在刘府能和嵩山十三太保打平的那人,听到梁发的话,他们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手脚发软心里害怕是真的。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转身向着远处跑去,其他人有样学样,也是散开逃命。
史登达和万大年没有办法,再打下去,两人肯定会被俘虏了,于是两人对视一眼,向着不同方向跑去,而林平之也懒得再去追赶。
“师父!”林平之来到梁发身边,躬身问好。
“看你这点能耐,这两只小虾米都处理不了,看来为师还得好好锻炼锻炼你啊!”梁发说道。
林平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不知道是打架累的,还是被梁发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