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发离开少林寺,向着山脚走去。
走到半路,突然遇到嵩山派陆柏,带着几名弟子,向山上走来。
“哟,这不是华山派梁师侄吗?”陆柏倒是一眼就将梁发认出来了。
“原来是陆师叔。”梁发和陆柏走了一个对面,也不好装作不认识,于是拱拱手说道。
“梁师侄,你这是来拜访左盟主了吗?”陆柏笑着问道。
陆柏下意识的以为梁发是来嵩山派拜访的,于是笑着问道。
“陆师叔误会了,我来拜访方证大师的。”梁发笑着说道:“现在事情办完了,我就先走了,陆师叔,在下告退。”
“哦!原来如此!”陆柏这才明白梁发是来拜访少林方丈的,沉思一会说道:“梁师侄,已经到了嵩山脚下,如何能够不上山拜访一下?”
梁发被陆柏说的一愣,低头想了一下,不如趁机上山拜访一下左冷禅,看看这五岳剑派的左盟主到底是什么样的。
“如此,在下就叨扰了。”梁发拱拱手。
“哈哈,这才对嘛!”陆柏热情的拉着梁发的手,边走边给梁发介绍嵩山的景色。
“梁贤侄稍等,我去回报左师兄。”陆柏把梁发领到殿门口外,对他说道。
“好的陆师叔,请便。”梁发说道。
“好。”陆柏说完,就擎着五岳令旗进入殿内。
“拜见左师兄!”陆柏对着座位上那位身着黄衣的汉子说道。
“嗯,陆师弟,你回来了!”左冷禅问道:“不知你这次下山有什么收获?可打听到了三位师弟的下落?”
“回左师兄,丁师弟和汤师弟那次下山以后,就没有回来,华山附近的探子也回报并没有看到丁师弟和汤师弟的身影,想必他们下山以后遇到其他事情了。”陆柏低头回道。
原来陆柏这次带人下山,就是为了寻找丁勉和汤英鄂的,却是没有太大收获。
“费师弟呢?”左冷禅问道。
“回左师兄,费师弟……”陆柏听到左冷禅提到费彬,低着声音说道:“费师弟的踪迹已经寻到了。”
“哦?他在哪里?这么长时间也不回山,去做什么事了?”左冷禅冷哼一声说道。
“左师兄,这是……这是费师弟的长剑。”陆柏慢慢的从身后取出费彬的长剑。
当左冷禅看到陆柏手中的长剑, 脸上表情这才有了变化,“你是说费师弟……”
原来嵩山派有一个规矩,是剑在人在,剑失人亡。
左冷禅看到陆柏手中的长剑,这才知道费彬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这是在哪找到的?”左冷禅咬着牙问道。
“在衡阳附近的一个深谷中。”陆柏说道。
“有没有找到费师弟……费师弟的尸体?”左冷禅问道。
“时间太久,尸体已经腐烂,但是从服饰上看,正是费师弟。”陆柏回道。
“那他身上有什么伤口?”左冷禅追问道。
“费师弟身上有十多道伤口,致命伤是胸口刺入的长剑。”陆柏回道。
“是否可以看出是哪派长剑所为?”左冷禅问道。
“这……”陆柏迟疑一下后说道:“看着是我们嵩山派的长剑,想必是凶手趁乱捡了我嵩山派的长剑,然后将费师弟杀了。”
“岂有此理!”左冷禅气的一掌将身旁的茶几拍碎,然后说道:“给我查!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
“是,左师兄。”陆柏应道。
“嗯?还有何事?”左冷禅见陆柏应声后还不退下,于是出声问道。
“回左师兄,我刚才在山脚下遇到华山派弟子梁发,探听到他是拜访少林寺方丈的,所以将他邀上山来了,左师兄可要见他一见?”陆柏说道。
“梁发?可是你上次说的,轻松打败鲁连荣的那名少年?”左冷禅听到梁发的名字,瞬间来了兴趣,直接追问道。
“正是他!”陆柏说道。
“好,让他进来吧!”左冷禅也想看看华山派的青年才俊是何等模样。
“是。”陆柏拱手行礼,然后出门将梁发领进大殿。
“梁师侄,这位就是我嵩山派掌门,五岳剑派盟主,左师兄。”陆柏介绍道。
“华山后进梁发拜见左师伯。”梁发行礼问好。
“原来是梁师侄,免礼,请坐。”左冷禅大手一挥,让梁发坐在下首。
“谢左师伯。”梁发坐下后,抬头看向左冷禅,发现他一身黄衣,甚是威猛,身上散发着强者的气息,只是冰冷异常,让人不敢靠近。
梁发猜测,这是左冷禅练习寒冰真气所致。
此时,左冷禅也在观察梁发。
左冷禅发现梁发二十左右的年纪,剑眉星目,气势甚是不凡,身上竟然有一股强者气息,怪不得能够打的鲁连荣大败而回。
“早就听闻梁师侄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呀。”左冷禅冷着脸夸奖道。
“多谢左师伯夸奖。”梁发拱拱手说道:“今日有幸得见五岳剑派盟主左师伯当面,小子真是三生有幸。”
“梁师侄太客气了。”左冷禅说道:“梁师侄在洛阳做的大事,让我武林中人甚是佩服,仁义公子之称实至名归呀。”
“左师伯过奖了。”梁发笑着说道:“嵩山派几位师兄年少有为,家师时常夸赞要我等互相学习进步。”
“哈哈,岳师弟还是这么客气。”左冷禅说完,对着陆柏说道:“陆师弟,你让人去喊登达几人过来和梁师侄见见面,交流交流感情。”
“是。”陆柏应声离开。
“梁师侄去拜访方证大师了?”左冷禅突然问道。
“是的。”梁发知道陆柏将自己的话转述给左冷禅了,于是也没有反驳。
“嗯,方证大师是武林泰山北斗,慈悲为怀,世人敬仰。你路过此地,合该拜会。”左冷禅说道。
“左师伯说的是,在下正是这么想的。”梁发拱手回道。
“为何梁师侄都已经到了嵩山,却没有直接来我嵩山派拜访?”左冷禅冷着脸问道:“可是我嵩山派有什么得罪的地方?”
“左师伯言重了,在下不敢。”梁发急忙拱手说道,同时低下头快速思索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