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她这茫然不解,更是疑惑万分的表情,卿渊直接被气笑了,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腕,怒火中烧的盯着她,把牙齿都给咬的咯吱咯吱响。
“不知道夏央是谁?嗯?不知道我是谁?嗯?那么——,是不是也不知道谢棠是谁?”
系统:【……谢棠?我怎么觉得有点儿耳熟?】
司阮:“……唔,这么认真一想,夏央的话,貌似,也有点儿耳熟?”
陷入深沉思考中的一人一系统,拼命的回忆这两个让他们觉得有那么点儿耳熟的名字,到底在哪儿听过。
片刻后。
【啊!我想起来了!】
“啊,夏央好像是我?”
一人一系统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
【那应该是上上个位面的事?】
“好像是上上个位面的事?”
……话落,两小只嘴角齐齐一抽,难以言语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当真满脑门儿问号。
所以,卿渊是谢棠?
可,貌似哪里不太对啊——
狐疑不解的小丫头,歪着头,稀奇又好奇的瞅着面前这个愤怒无比,却又显得委屈巴巴的青年,伸手挠挠头,迟疑道:
“你该不会把自己兵解掉,融入进原本属于你的那个世界中刚觉醒的世界意识里,重新的凝聚成新魂体,然后跳脱出来,跑到这里,干掉,唔,不对,应该是替换掉属于这里的魂灯,再次把自己牵连进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中的吧?”
“……”
卿渊抿着嘴没说话,可见司阮的猜测是正确的,却把系统给听的一脸懵逼。
【啥啥?你说的啥?】
“唔——”
司阮挠挠头。
“卿渊,呃,应该说是谢棠,他在上上个世界中不是猫妖吗?”
【呃,对,这个我还记得——】
系统一边扒拉库存记录,一边点头。
【没错,它原本应该是只大橘猫的啊,可是现在竟然没有一点儿妖气不说,还有了神格?到底怎么办到的——】
它当真惊奇不已到了极点。
要知道,当初的那只大橘猫可是被任务对象给附身了啊,也就是太二呀。
可是,那个位面,这女人不是给它设下了屏障,让其自动识别太二进入那个世界的时间点,然后回头再进行清除校正的吗?
只不过过后来,太二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跑了出来,还钻到了上位面中,却被太一给抓个正着,又被赶去负行了吗?
那就相当于,这只大橘是一只地地道道的魂灯,那么,它一个筑造世界的魂灯,是怎么跳出来,还跑到这个位面,成为这里的魂灯的呢?
太奇怪了吧?
咋办到的?
几个情况?
几个意思?
最主要的是——
这女人竟然没发现这二者之间有关联,太奇怪了吧?
换句话说——
眼前这个魂灯,已经成为了一个全新的存在,这样司阮才没有觉察出问题。
只是——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
太好奇了!
而,它的疑问,让司阮眨了眨眼,伸手在面前抹出时空镜,找到那个位面,了然的点点头。
“我在那个世界设置了时间分点,后来,变种的太二从里面挣脱出来时,触发了那个世界的屏障,让其自主启动,想来,应该是引起了谢棠的惊觉——”
“而他,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把自己提升到一定高度,从而让世界自主的觉醒了世界意识,在世界意识准备将他送回半磬塔,再将他转去轮回池前,他把自己给兵解了。”
“然后,融入进那个世界刚觉醒的世界意识中,成为了一体,由于先前,变种太二的异常操作,让他和被他附身的魂灯与那个世界有了融合的迹象,所以——”
她歪了歪头,眨眨眼。
“他才可以用自主意识占了世界意识的主导权,从而进行位面交易,跳脱出那个世界的束缚,跑到别的位面,把别的位面的魂灯,注入进那个世界,取代他原本的位置,然后,自己则取代那个魂灯的位置,成为了新魂,唔——”
司阮顿了一顿。
“或者说,他已经彻底的挣脱出来,能够完好无损的离开半磬塔这座牢笼,与外面那些,三行三层中一样的,真正的神灵。”
【我的天!】
这通解释,把系统给听的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太二那个异常,竟然无意间引发出魂灯的异变,让其由构造一个世界的框架,变成了能够脱离这间牢笼的存在。
它不知该感慨谢棠的时机好运呢,还是该同情他,干什么这么想不开的认出司阮这个死女人,毕竟——
她怕是不会允许这样的存在吧?
在属于她完全掌控的地盘,出现了不受她管制的存在,她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怎么不说话?”
就在一人一系统咬耳朵之余,望见司阮一直眨着眼看着他,却不吭声的卿渊(谢棠)抿了抿嘴,声音低低的问。
“夏央,为什么不说话?”
“唔,说什么?”
不是太明白,这魂灯为什么在挣脱出来后,不老老实实的继续隐匿成长,然后逃出去,逍遥自在,而是这么大咧咧的表明自己的身份,还用这种神情和语气对她说话的司阮,有些不解的问。
“你干什么这么委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
这话,让卿渊(谢棠)僵了一僵,有些不可思议的瞪着她。
“你对我始乱终弃!还说没对我做什么?!”
??喵喵喵??
一人一系统又是一懵。
“我,对你始乱终弃?”
有些不可思议,反手指着自己鼻子的大佬,惊呆了的反问。
“我什么时候对你始乱终弃了?”
“你养我!却又扔了我!”
卿渊(谢棠)委屈极了的控诉,却让司阮张张嘴,更加惊呆了。
“咦?难道不是你跟别的妖跑了的吗?”
“我——”
这话,把卿渊(谢棠)噎了一噎,扁着嘴解释。
“才没有!我有告诉你的,我去报仇了,报完仇就会回来的,可是你却一声不响的走了,我找了你那么多年,甚至从妖变成了真正的仙,后来又成了真正的神,到最为,各界众人都找不到你,我才兵解了自己,看看能不能更进一步的——”
“所以呢?”
司阮奇怪的看着他,犀利直女的疑问。
“你报完仇和我要不要走,好像,没有什么直接关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