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喜欢我这件事情,是你自己的自由,我管不着,但,我不喜欢你,同样的,是我的事情,你也管不着——”
“所以,别想着囚禁我,关押我,然后整出一套相爱相杀,得不到就毁掉,或者先毁后爱什么的,别说不管用,最主要的是,你也打不过我——”
“因此,这种小心思,自个儿好好藏着吧,其次——”
又夹了一块爆炒鸡块的司女侠,点点他,像是看不到他那难看无比的脸色一样,淡定又严肃。
“既然你能够从别的地方知道我并非是你师父本人,那么相对的,应该也套出了不少,有关于我的事情,所以,黑化什么的,同样不管用,再有——”
“你觉得你不是萧洓本人,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想用这种方式,清白自己,推脱说白兮的死跟你没什么关系,别做梦了——”
“我可以实实在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就是萧洓(可能),所以,白兮就是你杀的(大概),所以,也就别想着以这种方式洗白,你是洗不白的,懂吗?”
“最后——”
呼噜噜喝口热汤的女人,指指清淼,再指指他。
“抛弃妻子的渣男,下场都不会太好,管你愿不愿意回头是岸,都无所谓,但,眼下,你要给我一个确切的说法——”
“要么,我现在就弄死你,换个听话的,要么,你就老老实实的过完你的下半生,再来找我实现一个愿望,这是最后的通牒。”
“一旦做出了决定,你再单方面的‘毁约’,那么,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直接让你消失掉,而,这个消失,是在大小三千世界中,彻底不存在的消失,所以,别抱有不切实际的虚假希望,在我这里,不存在。”
“嗯,总之,就是这么回事,给你五分钟的思考,五分钟之后,不管什么答复像都要贯彻到底的。”
这话说完,她在手腕上戳了戳,凭空的把革个犄角旮旯里的狗系统给拎回来,凉嗖嗖的瞅着它。
“你把我的老底曝光完了?”
“嗷呜?”
啥?
怀里抱着一坛子酒,嘴里还叼着一个大鸡腿的小狮子,懵里懵逼的看着她。
【你说啥呢?我暴露你啥老底了?你没事儿抓我回来干什么?】
对于它这傻里傻气的样儿,司阮直接将手压在它的脑壳上,在萧洓脸色微变的表情中,将它最后的记忆给浏览了一遍,然后瞅见萧洓。
“心机不小嘛,知道灌醉它,套话,可,对我没啥用处——”
???
这话,让系统懵了懵,嘴里的鸡腿,怀里的酒坛子都给吓掉了,亦让它整只一个激灵,惊悚难当的瞪着司阮,指向萧洓,结结巴巴。
“嗷呜!嗷呜!”
想要说话,但被禁了言了系统,只能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让司阮伸手掏了掏耳朵,点了它的脑袋一下,便听到它那不可思议的惊叫。
【他套我话?!】
“不然呢?”
捏了块肉塞它嘴里,司阮戳戳它。
“声音小点儿,吵——”
【哦哦——】
下意识把肉吞下去的系统,赶紧把自己的声音放到最低,奇怪又不解的抓抓头。
【他怎么套我话的?我不是被你禁言了吗?更被你给屏蔽了,那他怎么套我话的?忒奇怪了点儿吧?】
“唔,可能,他能听到你的心声,然后,当着你的面表演了他听不到你心声的技术,再用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套路和招式,就把他想知道的给套出来的吧?”
对着一只小狮子自言自语,但是那话,却让萧洓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司女侠,不见任何怒意和生气,反而慢条斯理的戳着小狮子,认真思量沉吟。
“看来,下次,不能单独放你出去了,不然,什么时候真把我卖了,我还傻傻的不知道呢——”
【冤枉啊!】
系统抱着她的手指头,哭唧唧的指着萧洓抱怨。
【我哪里会知道他这么有心机啊?竟然如此的诓骗一只小狮子?这么丧心病狂的玩意儿,一般情况下根本就碰不上的好吗?】
【你信我!这真不是我的错!是他的错!他太坏了!真的太坏了!】
虽然一肚子委屈,但却不敢大声嗷嗷,只敢小声抱怨,生怕这人嫌它吵,把它戳到十万八千里外,或者再次关进小黑屋就不妙了。
于是,求生欲满满的系统,开始不管不顾的甩黑锅。
却让司阮面无表情的瞅着它,耿直扎心。
“但凡你聪明点,上点儿心,也能觉察出不对劲,可你没有不说,还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都给说了出来——”
“这还好是我,要是别人,早就被你坑死不知道多少回来,那么你觉得,你会没有一点儿责任?”
【……我,我——】
被司阮批评的更加委屈的系统,戳着手指头。
【好,好了嘛,人家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犯了真的!我发誓!】
然。
司阮却用一种很是微妙的眼神儿瞅着它,认真问。
“发誓这种东西有用吗?你缺的是脑子,少的是心眼儿,那么,相对的,不管发多少次誓,该傻的时候还傻,该二愣子的时候还二愣子,你觉得有用?还是觉得我会相信你?】
【……】
这踏马也忒扎心了点儿吧?!
脸皮子都开始扭曲的小狮子,气结的朝萧洓瞪去。
结果,越瞪越气,越气越瞪,到最后,直接嗷呜一下,扑上去,狠狠的咬向他的脑袋瓜子,势必要好好的发泄一回,不然,它真要被气死了!
而,不知道是故意没躲,还是真避不开的萧洓,就那么由着小狮子咬在他的脑袋上,瞬间的,便有血从头上朝下滚动。
这般模样,让清淼神色一绷,下意识的就想出声制止。
可,她在开口的那瞬间,却收了声。
因为,不管是萧洓还是白兮,以及那个看上去很灵气的小狮子,都没有她插手去管的权力。
先不要说萧洓和白兮之间那些她不知,却好像因她而发生的恩怨,就说眼下,她也管不了任何一方,这让她的神情很是晦涩。
亦在空气逐渐出现僵持的时间,她吐了口气,望向司女侠,声音干涩。
“所以,先前,那被樊魔想要的金丹是你的?”
“应该吧——”
没心没肺继续吃的司女侠瞅她一眼,点了点头。
“貌似,这大陆上,还没有出现过别的金丹仙者吧?所以,应该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