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川:“不妨试一试。”
白宪嫄:“啊?”
桓川:“试探的试。”
白宪嫄:“哦……”
……
白宪嫄把白似玉调到身边做了一等丫鬟,基本上顶替了渥丹的角色。
东宫的下人们都开始巴结她,老远看到她就很谄媚地打招呼。
但是这姑娘不一般,很有些不亢不卑的气质。
加之她长得也好看,知情识趣还特别细心体贴,白宪嫄也动了留她在身边的念头。
这天,呦呦帮白宪嫄梳头发的时候,发现她经常用的发钗上焊接的金饰脱落了。
“咦?这个怎么掉了?”呦呦问,“昨天还好好的呢!”
白宪嫄也不知道。
这时白似玉说:“首饰用的时间长了,会坏是正常的,明天拿给我娘修一修就好。”
呦呦说:“哦!对了!郑大娘会做首饰!她可太厉害了!”
白宪嫄:“嗯,似玉,你拿给你娘修一修。这支发钗,是成亲的时候,太后赏给我的,跟什么妆容都很搭,坏了可惜了。”
于是白似玉拿去给她娘修,再拿回来的时候,不仅完全看不出坏过,而且还比以前更加光亮可鉴,干干净净。
白宪嫄夸她手艺好,赏了她十两银子。
这天桓川回来的时候,看到白宪嫄翻出了她上锁的首饰盒,正拿着荆虹禁步在看。
“干什么呢?”桓川问,“怎么突然想起来翻看这些?”
“心血来潮。”白宪嫄甜滋滋地说,“这荆虹禁步可真好看!我最喜欢这个了!”
桓川说:“我母后也最喜欢这个。”
白宪嫄:“可是她应该没有公开佩戴过,是不是?因为我听我娘说过,它在前朝的时候就失踪了。我娘做珠宝首饰生意,消息很灵通,如果皇后娘娘佩戴过的话,她就不会那样说了。”
桓川说:“这我外祖母给我娘的。我外祖母的身份一直对外保密,不方便拿出来。”
白宪嫄:“哦……”
桓川随手拿起在前朝皇帝墓里得到的那串珠子,说:“这个应该就是随侯珠。真正价值连城之物。这种东西不要随便乱放在屋里,得找个保险的地方存放起来,小心丢了。”
白宪嫄:“首饰就是要拿出来用的,放起来还有什么意义呢?我还在想,这项链看起来太古早粗放,回头把它镶嵌到什么首饰上去,放在隆重的场合戴一戴呢!”
桓川想象她漂亮的模样,笑道:“也行。但现在还不能拿出来,万一父皇又看上了,就保不住了。”
白宪嫄:“可以找郑大娘啊!你忘了?她以前就是宫里的司饰嘛!”
白宪嫄拿出那只刚刚修复的发钗递给他:“你看,这支发钗不知道怎么就坏了,就拿给她修了,焊接处包了边,比以前还更好看更光亮了。”
桓川接过发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盯着它发呆。
然后又拿着发钗翻来覆去地细看。
敲击听声,又放在鼻子底下闻。
白宪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桓川又去拿了一碗水,将发钗泡在里面,说:“拿银针来。”
白宪嫄拿了一根银针放水里。
过了一会儿,银针变成了青色。
“啊?”白宪嫄盯着那针,“这……巫毒?”
桓川猛然一拳砸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