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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宪嫄看着穆清风“若最终查出来,穆清风是在诬告,他得付出同等的代价。也就是说,他诬陷我们的罪名有多大,最后受到的惩罚就有多大。”
这就等于让他去死。
“祖母,父皇,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白宪嫄又问。
太后看向穆清风,正要问他,这时皇帝说“其实有个最快,又最有说服力的办法。”
太后也突然想起来,眼前一亮“你是说,七花七药膏?”
皇帝点头,对三个年轻人说“当初送太子去北朝的时候,担心等他长大了再回来,我们认不出真假来,当时的太医令弄了一种奇特的药水,在太子的背上做了印记,还是朕亲自用毛笔画的。”
白宪嫄“牡丹花?”
此话一出,她立刻觉察到不妥,脸上热了一下。
穆清风又看了白宪嫄一眼,眼神非常阴暗。
太后说“没错!当时又有人提出,那七花七药膏太医令能做出来,别的大夫也有可能能做出来。到时候,给假的皇子身上也弄个相同的印记怎么办?老太医令便以七花七药相反的顺序又做出了一种药水,这种药水涂上去,可令那朵花褪色。”
“也就是说,如果药水涂上去,印记不褪色,那……”他看着桓川“你就不是我儿子,是冒充的!”
白宪嫄“可是,什么药能保存十几年而不坏呢?万一药效坏了,岂不冤枉死太子了?”
皇帝“我们满朝文武,能不考虑到这个吗?太医令将药做成了药丸,保存在冰窖当中,即便再过十年,它也不会坏!”
他看向桓川“太子,你可愿意试一试以自证清白?”
桓川说“父皇,太子之位,事关皇室血脉,国祚传承,不应如此草率。”
皇帝语气沉下来“这是最能证明你身份的方式,哪里草率了?”
桓川“儿子的意思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未免以后再有人提起此无稽之事,见证人应当越多越好,儿子恳请父皇宣召八公,共同入宫见证。”
朝廷有八公太宰、太保、太傅、太尉,大司徒、大司空、大司马、大将军。
他们是整个朝廷最位高权重的八公,其中,穆浴是八公之首,白鹤行是八公之末。
皇帝正担心桓川倒了,白鹤行那边别出什么乱子。
没想到桓川主动开口把他召来,遂笑了笑说“行!准了!刘邝,你即刻派人去请他们入宫。母后,皇后,你们等一等,朕亲自去一趟冰窖拿药。”
于是,皇帝和刘邝都走了。
屋里,皇后问白宪嫄“太子,太子妃,你的东西都放好了吗?”
白宪嫄“放好了,母后。”
皇后说“我在你的家嫁妆单子里面,看到了一物,叫做扁鹊砥石帽。你可有印象?”
白宪嫄说“有。”
“古书中有记载此帽,乃扁鹊所制,可治疗头风。”皇后说,“母后有头风,多年不见好,每次发作都极为痛苦,我就想着,这东西你放在那库里也是放着,能不能给你皇祖母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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