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楚云摇头说:“在那边,哪有心情想这些?”
秦琅流露出钦佩的神色:“也是!虽然我不知道你在那边经历了什么,但是看太子殿下就知道,肯定是非常凶险的!”
楼楚云说:“我去了以后,有谢氏家族护着我,而且之前姐夫跟北朝放过话,如果我朝皇长子死,必定攻打北朝。他们还是怕的。虽然拓拔丕屡次为难我,但是好歹没有要我的命!”
桓川说:“主要还是你自己的缘故,你跟我不一样,善于隐忍。我那时候就是因为忍不了,把拓拔丕打狠了,他才会要我的命。”
楼楚云说:“殿下那时候年纪尚小,又身份尊贵,咽不下那口气也是正常,谁能忍得了他那般的侮辱和殴打而不还手呢?正因为我不是你,我才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选择隐忍和冷静。”
“你们都很了不起!”白应晖双双竖起大拇指,“我白应晖佩服!”
“没错!”陶弃也说,“两位都很了不起!鲜卑贵族对汉人非常残暴,你们两个都能活下来到现在,那就是赢了!以后,大家齐心协力,帮太子殿下报仇,诛杀拓拔丕,驱除鲜卑,收复北境!”
这话说得有些突然,且大胆。
大家都面色微变,看向桓川。
桓川则看向陶弃。
陶弃本来眼神清明,见桓川看过来,他立刻就变成醉眼朦胧的样子,笑道:“我好像有些喝多了!”
桓川倒了酒,举起了酒杯,说:“我曾距离死只有一步之遥。那时,我心里有三大遗憾。第一憾,尚未报答岳父岳母的恩情。第二憾,尚未报答小舅多年的替苦之恩。第三大遗憾,尚未杀拓拔丕报仇,亦不能为北朝受苦的百姓做些什么!”
他眼神坚决而明亮:“自从我被册封为太子那天开始,我就在心里立誓,诛杀拓拔丕,驱除鲜卑,收复北境!陶先生,您平时话少,但每一句都说到了我心里!我敬你一杯!”
陶弃有些激动地站起来:“不敢当!太子殿下心怀天下,正是陶弃一直寻找而不得的睿智明主!来,我们大家一起敬太子殿下一杯!不为功名利禄!只为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男儿之志!”
“好!”其他人也站起来,一起碰杯喝酒。
喝完酒,白应晖又想起来:“诶?不是在说初恋吗?这话题跑偏了啊!松云,轮到你了!说说你的初恋?”
郭松云说:“都说初恋刻骨铭心,永生难忘。可惜我一直没有遇到过!我是真没有。”
白应晖问秦琅:“是吗?他真没有?”
秦琅说:“松云这个人,就算有中意的姑娘,也不太可能跟她感天动地要死要活,他是个特别理性的人!”
萧石也点头:“嗯!我感觉松云应该找个跟他一样头脑冷静,贤惠持家的女子,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能把家里经营得很好。太子殿下,您说呢?”
桓川却没有回答。
大家都看向他,意外地发现,他居然在走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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