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灼撇过头率先说道:“既然这事处处透露着猫腻,那么我们还是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段琴接话:“也该让那老族长跳跳自己挖的坑,就知道坑底有多舒适了。”
宋灼:“他和季秦淮才会撕破脸。”
段琴:“到时扳倒那臭道士就不在话下。”
引蛇出洞,就不信幕后之人还沉得住气!
罗云英:自己好像在讨论中没起到任何作用呢。
“你们为何帮我?”罗云英问:“虽在此时问此话,有些不知好歹。但我罗云英从不欠任何人,若你们有想要的,我能办得到的,尽管开口。”
段琴噗嗤笑出声:“自作多情的人类!我们帮你,不过是目标一致罢了。否则你以为小爷闲得慌吗?”
罗云英当即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见他家娘子补刀道:“他叫什么来着?”
罗云英拱手,准备文雅的介绍自己。
段琴接过话:“他是上回和全村人吵架的罗正直。这位是我娘子,嘴巴毒、脾气坏,不过勉强算个好人。”
“怀胎四个月了,脾气不大好,爱好是一旦生气了,就爱举刀乱砍人。”宋灼慢条斯理:“哦,罗正直,对不起。”
罗云英云里雾里:“为何对不起我?”
宋灼:“万一哪天砍到你了,怕你听不到这声抱歉。先说了再说!”
罗云英觉得有些冷:这是对什么鬼畜夫妻啊?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
季道域,季秦淮,邵遐举,树妖,蛇族,宋释,千丝万缕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段琴不解,蛇族为何在此事中也插了一脚,自始至终,接触过的蛇族人除了师父苍术,就是解忧了。而解忧的七魂六魄被段琴收在了葫芦里,每日以心头血将养着,假以时日,或许能重塑身形,此时看来,等不到那个时候问话了。
第二日,河神的红绸带又飘到了族长家门口的树上,红艳艳的,十分惹眼。
族长忙遣人上去将绸带扯下来,岂料绸带像是扎了根似的,硬是扯不下来。
全村的人来来往往都看在眼里。
若上回,说是河神弄错了,让大柱家的儿子去当“新娘”了,还有个由头。
此次由头全无,众目睽睽之下,河神认定了你家女儿,不嫁也得嫁。
“许是风有些大...”洪族长硬着头皮说道。
人群中罗云英走了出来:“那当着大家伙的面,我来问问河神。”他装模作样的咳了咳,对着绸带问道:“河神大人,你可是看上了族长家的女儿?”
此话一出,绸带像是回应一般轻轻慢慢飘到了地上。
怎么可能?方才使了好几人去拽,硬是拽不下来的。
洪族长慌了:“以往河神大人娶亲都是观礼时选的,此次做不得数。”话一出口,绸带又缓缓的上升挂在了树上。
这一幕,看傻众人,要知道,此时一点风也没起。
“身为族长,就要以身作则。”罗云英冷冷的勾了勾唇:“以往谁家嫁女儿,不都干干脆脆答应?怎么轮到族长家的女儿,就不作数了?”
“爹,我嫁!”洪族长府内出来一个妙龄女子,正是族长的小女儿洪卿卿。
她的眼神轻轻浅浅的看了眼罗云英:“云英哥说得对,我既为村中儿女,就担得起这个责任。”
“胡闹!”洪族长冲着洪卿卿低声呵斥:“还不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