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3章 说,他是谁?
我认真问烙离:“你们急吗?要不先去把你们的事情办了。”
烙离暖心的笑了笑:“不急的姐姐,我们的事情延后些无所谓,现在主要是你的事,只要解决了慕诗,其他的我们无所谓。”
“真的不急吗?”
烙离点头:“不急,现在没什么比逃过慕诗追杀更紧迫的事了。”
…………
飞机往凌海市飞了两个小时,天色渐亮,烙离将飞机往一处别墅群开去,最后盘旋在欧式别墅的大花园内。
一身休闲的东方早就等候着。
东方长的眉眼清秀,皮肤白皙,年纪大致20岁的样子,像书里说的安静美男子那样。
见到我和烙离归来,他微笑的朝我们招手示意,算是打招呼。
烙离嘱咐道:“姐姐,要准备降落了,坐稳了。”
我点点头,看着东方,他在组织保镖让飞机安全降落。
我问烙离:“东方全名叫什么?”
“东方峻,你叫东方就可以了,不过姐姐,你不要对东方动什么心思哦。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我没好意思的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逮住一个就喜欢一个,这么没原则的人吗?”
虽然东方峻的气质,和凤子煜冷清有几分相似。
烙离没有再出声,安心的开飞机降落。
落地后,螺旋桨逐渐停下来,那突突突的声音静止。
他利索的跳下飞机,我正解开安全带。
副驾驶旁,东方峻准备伸手来开门,被烙离俐落的跃到他前面,把他挡开,烙离笑着打开门,一副绅士的样子,把我接下飞机。
东方峻在后面直摇头。
我落地后,东方峻对我微笑道:“早餐准备好了,饿了吧?”
“不饿,主要是困。”
“那好,先上去休息,管家准备客房。”
一个中年管家出现,将我往台阶上迎,烙离和东方峻一言不发,在我身后走。
我回头奇怪的望他们。
烙离笑着露出贝齿:“怎么了姐姐?烙离就在身后,不会私下离开的。”
东方峻做为主人,理应在前,这是规矩也是礼仪。
怎么能让我走在前面呢。
我迅速转过头来,不再说话。
进入豪华的欧式主会客厅,管家把我迎到主位上,我没有坐下,只是随便找个位置坐。
烙离坐在我身边,热络的挽着我的手臂:“姐姐,你不是说困吗?为什么不去休息?”
我摇头:“对了,你说的那个阴阳师,她能请的动吗?”
东方峻坐在我们对面,优雅的翘起二郎腿,对我微笑道:“张总说,她住延河路别墅群,找人问了她的具体地址,在这一片别墅,只是不确定她在不在家。”
我立即站起来,认真道:“住在一个别墅区里,应该离得不会太远,不然我们亲自登门拜访试试?”
东方峻淡淡的微笑:“不急,这一片的别墅区非富即贵,没有人引荐,轻易见不到人,张总说本地一着名的家私企业老总和她关系匪浅,那位仓总正在飞机上,下午才到。我们下去拜访吧。”
我悻悻然的坐下。
“姐姐,不急的,你先去休息,乖乖的。”
烙离拽着我胳膊起来,把我往楼上带去。
刚走几步,我突然回过神来,严肃的问烙离:“永烨和沉逸呢?”
烙离笑眯眯的道:“他们没事的,放心,他们在云海市处理一些问题,三天内会过来。”
我被烙离拉着手臂往台阶走去,东方峻在身后道:“最近时间不要轻易出别墅,这栋房子布了结界,小鬼不会轻易进来。”
我和烙离同时回头:“结界?”
“原本是一狼妖的房子,转到我手上三倍价钱买的,别辜负了我出的高价。”
烙离笑着对我道:“姐姐听见吗,不许偷偷逃跑。”
我皱眉的自语,又有点好奇:“狼妖……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世上有狼妖?”
东方峻认真的回答我:“有,是狼王级别,所以这房子很值,去休息先,下午我们会叫你起来的。”
…………
这一觉,我睡的很沉,做了一些光陆流离的梦境。
我梦见慕诗不停的追杀我,然后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救了。
那老者坐在八宝木椅上,带着探究和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他眼眸中射出一片红光,我脑子有些混沌,思绪被他牵引。
我说不清,有点像洗脑的感觉,不能动,想醒却醒不过来。
“你叫什么?”
他的声音冷幽,苍老,但眼神却又分外的犀利,带着强大气场和威严,那种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我叫凌小雅。”我声音闷闷的,有点不自然。
“凌小雅。”
他默念了一遍我的名字。
“是,我们凌家村全部姓凌,名字是我奶奶给我取得。”
“你奶奶?”
“对,我奶奶八十多了,身体比您的硬朗,她对我可好可好了。”
说到奶奶,我声音柔和下来。
他幽深的眼睛探了我一眼:“凌家村是吗?”
“是的。”
“你有父母吗?”
听见他这个问题,我下意识的皱眉,很排斥,没有回答。
“你的父母呢?”
我情绪受到波动,语气僵冷:“不知道。”
“诗儿说你欺负她了,可有此事?”
我猛地张开眼睛,眼眸愤怒:“是她想杀我,想把我置于死地。”
那老者听见我愤怒控诉,眼眸沉下来,不再说话。
许久许久后,他又问我:“你背后那高人是谁……”
是凤子煜……
不行,我不能把他的名字说出来。
那老者步步紧逼,如魔咒般的声音在我脑中徘徊:“告诉我,你背后那高人是谁?”
“我不能说,不可以……不!”
“说,他是谁?“
“不,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说……不说!”
猛地,我一下从床上反射般坐起,浑身是汗,气喘吁吁的。
嘭一声,门口被打开,烙离从门外冲进来,见到我面色苍白,小怜沾满汗水。
两三步走过来,手袖小心翼翼擦拭我脸上的喊,眼眸担心道:“姐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把他的袖子拿下来,紧张道:“我做了一个噩梦,一位老者,问了我一些问题,我根本不受控制的回答了。”
烙离手一顿,声音很凉:“他长什么样,他问你什么问题?”
我眼巴巴的看着烙离,说:“他八十多岁,短头银发,穿着中山唐装,眼神很有压迫感,问了我叫什么,然后还有我奶奶,你说他是谁,他会不会找我奶奶麻烦,不行,我得回凌家村,他知道我奶奶在凌家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