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着向前走,走着走着,杰弗里斯走在最前面,突然他大叫了一声,感觉好像撞到了什么。
“好痛啊,什么东西?”杰弗里斯说。
“小声一点啊,不要抱怨,免得被他发现了。”蒲恰恰说,“但是你到底撞到了什么?”
邓芯糕穿过两人走到最前面,向前伸了伸手,胡乱挥了挥,忽然感觉拍到了个硬硬的,表面还略微有点滑的东西,他拿起手电筒向前照了照,发现前面被一个巨大的磨砂玻璃挡住了整条路。
“搞什么?这设计真奇葩。”他小声抱怨道。
“这里的门在哪里?”紫好塔俄从左边拍到右边,把整个毛玻璃拍了一遍,一边拍磨砂玻璃一边说,“没有门,我们怎么接着往下走?”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蒲恰恰说。
“哎,各位,把手电筒的光调暗一点。”邓芯糕说。
“啊,哦,好的,”杰弗里斯把手电筒的光调低了点之后,便问道,“但是,为什么?”
“你们看,毛玻璃那边有一个黑影,”邓芯糕说,“周老师肯定就在另一边,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过去的,但是他人肯定在另外一边,我们就在这边默默看着。”
“嗯,好提议。”韬腰包说,“不过我们怎么毛玻璃的这边看到对面啊?”
“很简单,等一会儿啊。”邓芯糕说,接下来便脱下他的背包,里面翻了半天,拿出来一个尺子,一个铅笔,一个透明胶,一个固体胶。
“你拿这么多东西,要怎么用?”苏飞亚问。
“呃,并不是所有都有用,只有这个。”邓芯糕从散落一地的文具中拿起那个透明胶。
“就一个透明胶有什么用?”紫好塔俄说,“你拿的这些文具都是普通人,就不管怎么混合,都是特别普通的东西,光是一个透明胶有什么用?”
“看似没用东西,往往更加有用。”邓芯糕把他帽子的帽檐转到前面来,接着说,“首先你们应该知道所谓的磨砂玻璃是什么吧?”
“嗯……”杰弗里斯想了想说,“我不知道。”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邓芯糕说,“那蒲恰恰,你应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蒲恰恰说,“所谓的磨砂玻璃,是在玻璃表面磨出细小的纹路,利用漫反射,让成相变得模糊,使人看不清对面的模样。”
“对,那如果在凹凸不平那一面上贴上透明胶呢?”邓芯糕边说边撕下一小段透明胶。
“就会变得跟普通玻璃一样。”蒲恰恰说。
“对,”邓芯糕说,“自由贴上透明胶,以接着剂补平磨砂玻璃上的细纹,能让玻璃接**滑的状态,就变得透光了。”
“哦,勉勉强强懂一些。”杰弗里斯说,“继续吧。”
“好的,我知道了。”邓芯糕说,接着他贴好透明胶之后,向里面看去,还是勉勉强强看到了一点场景。
“看到了什么,我也要看。”杰弗里斯好奇心一上来,就挤到他旁边说。
虽然磨砂玻璃给他们的视线比较少,但是声音还是可以听的很清楚。
“呵呵,那群小子。”他们听到周老师说,“本来想着让他们退学就好了,只是想让他们体验一下我儿子和女儿的感受。”
“难道是因为我们才导致他们两个进入比较严苛的学校里,”邓芯糕说,“这让他们从原来的学校被强行退学,我听说他们在原来学校里成绩还算挺好的,所以……”
“果然是这样,”韬腰包说,“没想到他竟然为了让我们有同样的身处同感这么费劲。”
“他跟那位在《西游记》里的红孩儿的叔叔一样,”邓芯糕说,“因为孙悟空让红孩儿陪着菩萨去做善财童子,导致他叔叔不肯借水给唐僧和猪八戒治病,他估计也是有同样的感觉吧。”
“天呐,我一定要……要……”紫好塔俄很生气地说,“那个家伙我一定要把他……嗨,算了,我还找不到来形容,那就……”
他一个不小心碰到杰弗里斯手上的手电筒,手电筒掉了地上,好巧不巧被地上的一块石头碰到开关,亮度突然调到最亮。
“什么人?”磨砂玻璃另一边突然传来大叫的声音。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未知空间,都会被发现?”邓芯糕小声抱怨道。
六人想都没想,就向回跑去。
当他们回到下来的位置的时候,顺着舷梯接着往回爬,爬到最上面的时候,本来以为推一推瓷砖就可以成功的,但没想到瓷砖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一直推不开。
“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又被你们发现了。”周老师此时已经赶到下面,准备往上爬。
“你的秘密已经被我们发现了,我们一定会向警方报告的。”杰弗里斯说。
“你们去报啊,没事,我不怕,”周老师说,“你们说:我违反了什么法律吗?”
六人顿时十分无语,因为他们知道周老师的所做行为虽说是为复仇,但他们顶多就是一个老师,偏心欺负某个学生,虽然不是什么好行为,但是并不违反国家法律。
“确实,也许不违法,你的行为,”蒲恰恰说,“不过你的行为我们可以反应给教育局,到时候会怎么样?你可以自己想象。”
“好吧,不过前提是你们能活着出去。”周老师边说边往上爬。
“韬腰包,你懂的。”邓芯糕向他表示了个眼神。
“我当然懂。”韬腰包说。
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熟悉的小型喷枪,这是之前他在元素擂台赛的时候,跟苏飞亚对战时用的武器之一。
“周老师,”韬腰包把这把小型喷枪对准周老师后说,“待会儿见。”
他一扣下板机,又有大批红包从枪口喷出,周老师因为被那一大群的红包挡住视线,手一个没抓稳,就摔了下去。
六人正高兴的笑着,突然上的瓷砖被拿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