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苏飞亚起了床之后,侯锡瑾她也在不久之后也起了床。苏飞亚跟对方说因为她现在不方便出去拿早饭,所以就让她在房间里好好待着,而苏飞亚他自己会出去给她带早饭的。
苏飞亚一个人走在饭堂大厅里,他看了眼放食物的架子,每一样东西他都拿了两份,不管是鸡蛋还是馒头都一样。
“你在干什么?苏飞亚。”
他吓了一大跳,这时发现韬腰包正站在他旁边。
“你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你要拿两份的餐?”韬腰包问,“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也不像是那种可以吃的下两份餐的人啊。”
“哦,我……是给朋友带的。”苏飞亚说,“时候不早了,他也应该饿了,我先走了,再见!”
然后他飞快逃回了房间。
跑了一段路,好不容易回到自己房间门口,结果刚靠在门口的大门上传两下气的时候,韬腰包不知什么时候又冲了过来,接着问他:
“既然是给朋友带的,什么你要带回自己房间啊?”
“呃……这……”苏飞亚说,“哦,因为今天早上他刚刚来我房间里,说有事跟我谈,谈一会儿说肚子饿了,就让我出去帮他带个早饭,就是这样。”
韬腰包死死盯着他。
“虽然不能告诉他们,不过从逻辑上来讲,我说的也没毛病吧。”苏飞亚心想。
“哦,那行,咱俩都是好兄弟,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既然都是朋友,那就一起进去看看,应该没什么不妥吧。”韬腰包说。
“惨了,”苏飞亚心想,“韬腰包那可是我们当中喜欢八卦的人了,让他知道这种事情,那我以后在班上还怎么待下去啊?不行,得想个办法。”
“怎么了?”韬腰包问。
“哦,没什么,”苏飞亚说,“实话实说吧,我是在和蒲恰恰讨论一些学业方面的事情,你想一起进来我也没有意见,但是,难不成你想大早上起来就听他讲那么一大堆你最讨厌的知识,你愿意吗?”
不爱学习的韬腰包自然满脸写的拒绝,但是他没有见过里面的人,也不相信他的话。好在这次苏飞亚想到了对策,于是他就冲里面大喊:
“蒲恰恰,你说对不对啊?”
房间里面的侯锡瑾听到叫喊声之后好像懂了什么,然后她就变身成蒲恰恰的模样,整了整声音之后,打开了房门,用同样的眼神看着门口的两人。
“你有事吗?”
听到他的声音,韬腰包直接凭直觉认为这真的就是蒲恰恰他本人,所以没有任何怀疑,就随便用两三句话就把自己打发走了。
“终于把他赶走了,还是这招最管用,”苏飞亚说,“不过同时也还好,你是可以变成任何人模样的变形少年,不然可能就完蛋了。”
“是啊,”侯锡瑾说,“对了,我的早饭呢?”
韬腰包从苏飞亚的房间门口离开了之后,心想着是不是应该去和另外几个人去讨论一下有关这起案件的事情,于是便前往了杰弗里斯的房间,他到房间门口时敲了敲门,然后一个人把门打开了。
看到打开的人的脸的时候,韬腰包瞪大的双眼。
“怎么了?韬腰包,”开门的人蒲恰恰说,“你的表情怎么一副好像见了鬼的模样?”
“你……刚刚不是还在苏飞亚房间吗?”韬腰包问。
“什么嘛?我什么时候去过苏飞亚房间了?”蒲恰恰说,“我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就去食堂吃了早饭,然后为了讨论案情就直接到这里来啦,我压根没有去过苏飞亚的房间,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刚刚就从苏飞亚房间回来呀,”韬腰包说,“当时我还看到一个这样子蒲恰恰的脸的人给我开门啊,我当时还以为你在他房间呢。”
“这就奇怪了,怎么回事?”蒲恰恰说。
“不要管他,让他自己处理吧,”紫好塔俄说,“现在我们还有更大的问题没有解决。”
这时,刚才去调查的邓芯糕回来了。
“对有关杀人事件你调查了多少?”杰弗里斯问。
“今天是我第二天跟进案件,刚才我下楼的时候,看见旅店的老板娘朱妈爱被郭如淮警官他们几个人给带走了,只剩下洗衣工曹玉露小姐还在看店,”邓芯片糕说,“楼上的房间已经被封锁了,因为小镇就这么一家旅馆,所以店铺还没被封锁,只可惜发生了这样的案子,旅馆估计这几天都不会有其他人来了。”
“哦,那你问到了什么没有?”蒲恰恰问。
“当时我问曹玉露说:镇长是不是常来这里喝酒?”邓芯糕说。
当时只有曹玉露小姐一个人在这里,于是邓芯糕放平了太多,柔声问道,而她虽然紧张,但是知道这位小男孩是协助警方破案的人之后,叹了口气说:
“镇长倒不是经常来,经常来的是那个叫董雅洁的舞女。”
曹玉露小姐似乎是个挺多嘴的人,年纪看起来还像是学生,有话可说,一老二去慢慢对邓芯糕他放下了防备之心,开始滔滔不绝,曹玉露小姐说:董雅洁的死亡,也算是拜镇长所赐。
镇长侯醒邦先生原来是个屠夫,没读过什么书,因为领导小镇付了起来,就渐渐有了威望,但是小镇的致富之道是难以启齿的情色事业,有很多年轻的姑娘为了成名致富就当了舞女。
邓芯糕感到若有所思,然后提问到:
“小姐,镇长是不是私生活不检点的那一类啊?”
“这个我不知道,”曹玉露小姐说,“不过,他平时西装革履,挺亲近民众的,为人也挺低调,不带什么首饰,嗯,不过之前他叫我去过,里面有好多的宝石。”
说完,曹玉露小姐突然呆愣了一下,开始委婉地逐客,于是他就回来了。
此时邓芯糕觉得自己的线索调查的应该也差不多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他发现他的手上多了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他让刘予馨帮忙在旅馆里趁着他和曹玉露小姐聊天的时候调查到的。
照片上是董雅洁生前表演的时候,妩媚动人,穿着暴露的舞服,令我们眼前一惊的是,她的腰带上镶着一块炫目的五彩石,与此同时,我们都注意到了第一排熟悉的身影,因为第一排离舞台很近,可以清晰辨认出这个人就是镇长侯醒邦先生,西装革履,戴着眼镜,十分文雅的样子。
讲完这些事情之后,邓芯糕和杰弗里斯稍微对视了一下,也马上明白了对方在想些什么。
“我说……杰弗啊,”邓芯糕说,“你觉得这起案件有没有可能,是之前韬腰包听说的那个传说中的那个有魔法的巫师干的?”
还没等杰弗里斯说话,刘予馨就忍不住插话道:
“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你别这么傲娇行吗?”邓芯糕说,“不过也很好,还是你最懂我,虽然前面几起案件我不清楚,但是就单单说这次杀害舞女董雅洁的凶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啊,走吧,”杰弗里斯说,“我们去把那几个人都叫来,就在这里把事情做个了结吧。”
然后几人离开了套房。
就在几人前去叫另外几位关系人的时候,韬腰包突然想到了什么,刚才因为案子的关系,他完全忘记了他们来这儿是为了调查神秘巫师的事情的,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会出现蒲恰恰同时出现在苏飞亚和杰弗里斯两个相距很远的房间的事情。
不过现在的他估计以为是苏飞亚太轻信,那个巫师伪装成了蒲恰恰他却没发现。
“不好,他有危险了。”韬腰包心想。
于是他以上厕所的名义离开了另外几人的身边,然后就朝着苏飞亚的房间拼命跑了过去。
“好兄弟,你等着,”他还这么想着,“我来救你了,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