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邓芯糕的话,几人流露出高兴又充满疑惑的表情,于是紧接着就跟随着他的步伐朝着一个地方走去,一路上众人还想问他:小偷到底是谁?
邓芯糕默默这么回答他们:
“有关小偷是谁,根据现场的情况就可以好好想一想。首先,玻璃碎片散落在外面可以推出,是大厅里的某个人打碎的;其次,就是一开始收到的第一封预告信,这两个提示就足以确定小偷是谁。”
“那小偷是谁?”祝士明问。
“第一封预告信在今天早些时候我发现它被贴在酒店大门上的,”邓芯糕说,“既然是贴在大门的内侧,那么肯定是有人进来了再把信贴上去,可是那么沉重的大门,要是有人又开又关,肯定会起疑,所以……”
“所以说你觉得,其实那个时候,小偷已经悄悄溜进这间酒店了对吧?”蒲恰恰问。
“嗯,你说的没错。”邓芯糕说,“另外,你们还要想一想,当宝石被盗走的时候,放在现场的那朵白色的玫瑰花被人涂成了黑色,然后才放在那里,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确实,他那样的反应就像是手边没有黑色玫瑰花,只能拿白色的玫瑰花涂成黑色的样子应付一下,”苏飞亚说,“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再来,还有最后一点提示,”邓芯糕转过身来向后倒退着走,面朝着众人说,“你们想:有什么人是很清楚这栋国际酒店的内部结构,并且可以在这里面随便走,又不引起任何人怀疑,在宝石被偷的时候,又是什么人离被盗的现场最近?”
“有这种人吗?”祝士明问。
“不对,确实有一个人,”蒲恰恰说,“那个人是一个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但是也是最可能的一个人。那个人就是……”
邓芯糕走在最前面,来到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我们把把门打开并推开之后大叫:
“就是你的父亲,这座国际酒店的老板,周忠武先生,只有他有可能!”
“喂,不是吧,这怎么可能?”祝士明说,“我们家里又不缺钱,况且我爸也没给那颗宝石上保险金啊,为什么他要把自己的东西拿走?”
“恐怕这是因为……我们几个今天第一眼看见的周忠武老板,十有八九就不是他本人,他本人当然没有理由偷宝石,不过如果是伪装成那个老板的怪盗就不一定了。”邓芯糕说,“懂了吗?”
“可是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门瑞瑜警官问。
“你们想嘛,”邓芯糕说,“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收到了那封预告信之后的事情,在那之前祝士明不是还打了通电话给周老板吗?可是那个时候,祝士明是这么说的:爸爸!酒店里收到了一封预告信!”
“是啊,没有错。”祝士明说。
“可是之后周老板从2楼那里探出头的时候,冲我们大教室说的却是:那肯定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吧?那个叫什么黑色玫瑰的怪盗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邓芯糕说,“祝士明没有跟他说是什么的预告信,他却脱口而出黑色玫瑰的怪盗,难道不是因为那封预告信,就是他贴上去的吗?”
“确实,我也记得。”杰弗里斯说,“当时我们在聊这个怪盗的话题的时候,是他突然冲过来才把我们的话题从怪盗转移到客房服务上的。”
“他不希望我们再把这事情聊的更透彻,他让我们继续工作,可以让我们渐渐忘记有关他的事情,这样就算发现了,他觉得我们应该不会有有关他的印象。”邓芯糕说,“这么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黑色玫瑰在我们到这之前偷偷溜进了这里,把老板周忠武先生迷昏之后,在伪装成他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肯定用了什么手法让电灯在他希望的时候熄灭,他在趁着一片漆黑,把那颗宝石拿走。而为了让人以为小偷逃出去了,才打碎了窗户玻璃。”杰弗里斯说,“你这么一说我还想到了,我记得周老板胸前就挂着一个白色的玫瑰花,可能是那位怪盗为了伪装成周老板特意准备的,只可惜后来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用那朵玫瑰代替自己以前常用的黑色玫瑰了。就把它涂了墨水放在那里,对吧?”
“嗯,应该是这样。”邓芯糕说,“而我想真正的周老板估计还被他藏在这个办公室的某处,因为以周老板的性格,他应该不会经常让别人进自己办公室,这个那个怪盗可能已经研究过了,所以他就觉得把他藏在这里应该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嗯嗯……嗯?”祝士明四处看了看,突然发出了疑惑,走到了一个书架面前,“我不记得我爸有买这么多书吧?而且书不是应该放在……”
“应该放在哪里?”邓芯糕说,“可能是什么人为了把什么东xZ进某处,就把原来放在那里的东西给拿出来了,那些书本应该放在哪里?”
“那里!”祝士明指着一个柜子大叫。
紫好塔俄一下子冲上去,边跑边大叫给本大爷让路。走到柜子旁边蹲下来打开了,里面有一个人嘴巴被胶带贴上了,双手双脚也被绑着,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t恤。而他的脸就是周老板!
“果然是这样,”门瑞瑜警官说,“这么一来,那个冒牌货现在一定还在这种国际酒店的某个地方,我们赶紧去吧!”
其余几人跟着他的脚步准备走出房间,邓芯糕还缓跟在后面,这是他随便四处看看的时候,突然看见角落的桌子上有一个电话,电话的听筒掉挂在一旁,好像是有人在打电话时突然出了什么事。
“等一下,”他心想,“不对,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让我想一想……”
今天的一幕幕画面在他的脑中掠过,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被他忽略了,那个时候那个人好像也干过不对劲的事情,这是为什么?
突然,他懂了!
“给我等一下!”他大叫道,“不要那么麻烦,小偷现在就在这间房间里面!”
“还在这间房间里?谁呀?”韬腰包问。
“黑色玫瑰现在就在这里,”邓芯糕缓缓晃着左手说,“至于那个人嘛……也就是你!”
他的左手缓缓抬起来,指向人群中的一个人。
“门警官?”紫好塔俄不解地挠了挠头。
“门瑞瑜警官,你就是犯人,黑色玫瑰的真身对不对?”邓芯糕说,“在宝石被偷后不久,周老板冲着台下大叫说请了门瑞瑜警官来保护宝石,那个时候没有听到回忆,就一个人消失了,对吧?”
“是啊,有什么问吗?”门瑞瑜警官问。
“我们在调查玻璃碎片的时候,你走过来插了一句话对不对?”邓芯糕说,“你们刚刚的推理还真有意思啊,你们真的是小学生吗?”
“是有啊,怎么了?”门瑞瑜警官问。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是一群小学生?我们六个身高体型差距那么大,只表现出了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那么为什么和我们并不认识的你会知道呢?”邓芯糕说,“除非……你曾经看过我们穿着小学校服的样子,难道不是吗?”
“看到我们穿着小学校服的样子?”蒲恰恰说,“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中午咱不就是上完上午的课就直接过来了吗?所以当我们带着行李过来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还穿着小学的校服啊。”
“确实,但是这就奇怪了。”杰弗里斯说,“那个时候门警官你应该还没有来到这里吧?那么你为什么会知道?除非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你已经化妆成了周老板,看着我们走进来,对不对?”邓芯糕大叫了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