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阿茉嗓子更哑,泪汪汪地把涨红的脸埋在枕头里,她怎么一直没发现这男人竟然这么可恶。
钝妖起身摸上她翘起来的小屁股上,如今那里也是粉红如鲜嫩的水蜜桃,红肿水色的小`穴露出来一张一合,他舔了一口,小姑娘娇叫一声,腿抖得跪不住又瘫下了。
他把她提起来,一举进入磨蹭着。
这个姿势更深,阿茉一口气没提上来,哽在喉咙间,像只受欺负的动物那样弱弱呜咽着,钝妖在她背上顺了顺一口一口吻下去,下`身动作越发激`狂,阿茉全身像是摔进了大海中任海潮波涛吞噬缓不过气儿来,末了钝妖又是把她翻回来压在身下密密麻麻亲吻,一阵剧烈抽`插抵着她最深那窝嫩`蕊儿射`了。
阿茉本来是没了力气,这般又是被他烫得一颤,缩着软软的四肢攀在他身上哆嗦,双颊滚烫,嘴儿里不成调地呻`吟着。
钝妖亲了亲她白皙的额头,“阿茉。”
“……”
“阿茉。”
“……嗯……”她全身麻麻的没力气,被他压着仿佛盖了一层厚厚的棉被,熨出细细的汗来。
最深的夜里,她瞌睡得厉害,没有看见他在黑暗中微微笑起来的金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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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自然是日上三竿再三竿。
阿茉对现状的第一反应是十三岁军训的时候围着操场跑八圈然后做了一百三十个仰卧起坐,全身算是抽筋剥骨酸软得跟团浸了水被揉来揉去的软泥。
迷迷糊糊睁眼他又在床前,拿把刀不知在削什么,视线聚焦才发现是木质铅笔。
钝妖见她醒了放下铅笔,转身倒杯温白开给她,“想吃什么?”
阿茉没有起来也没有接过水杯,愣愣地睁着水蓝大眼看着他,男人身上是另一件衬衣,浅灰的条纹,背过身去用被子埋住脸闷闷不吭声。
“阿茉?”
钝妖一条腿跪在床沿倾身下去拉拉她的被子,“起来吃点东西。”
他一拉她更是把被子攥紧,他也没再说什么,轻轻扒拉下被角露出半张晕红小脸来。阿茉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满面通红地把脸埋下去,又往床脚缩了些。
他又把被子拉开,她又脸红红地像只小老鼠钻进去,就是不肯看他。
最后钝妖直接掀开她的被子将她拎到怀里坐着了,少女雪白的身子上全然是暧昧痕迹。
“害羞了,嗯?”
钝妖搂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
阿茉还是不说话,咬着唇儿低着头,羞涩的模样美得如一朵半开未开淡淡粉红的莲花。
钝妖在她眼睑上亲了亲把水递给她,她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抿,心跳扑通扑通。喝完了钝妖问她,“饿么?”
“没……”微肿的嘴唇动了动,红艳艳的。
男人虎视眈眈盯着她的唇,依旧轻声,“没?”
“嗯……”
阿茉刚点下头,他俯首将她的唇吻住了,绵长而温柔,唇瓣的摩挲仿佛带了电流,阿茉原本晕乎乎地回吻尝试他舌尖的味道,渐渐觉得这个吻变了味道。
“唔嗯……”
钝妖哼了一声一个转身直接把小姑娘按在床上,手滑了下去。
“钝妖……”阿茉无措了,他的唇滚烫又柔软,一吸一含她就软了,唇齿纠缠间她努力地想叫他的名字,“钝、钝妖……”
“嗯?”他的指尖蹭过她胸前仍然红肿的嫣红,爱慰似的一下一下磨蹭着。
他一应阿茉反而不知道怎么继续说,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男人抬着她一条腿进去时阿茉低吟一声全身泛起潮红,下面水嫩嫩热乎乎地吸紧男人,胸前丰满挺翘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他见得眼红,一口含了进去。
“嗯啊……”胀得她都睁不开眼了,一双眸子水雾朦胧的。
一场缠绵下来阿茉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睡一阵昏一阵彻底颓废,睡到不想再睡头都是晕的,还是不想起来,又在床上捣腾了一阵子才支起身,一看挂钟,又是新的一天的上午十点,要命,这么荒废了两天多。
……其实,也没有荒废来着>\\\<
阿茉看着床上摊了件白色男士衬衣,她记得是昨天他穿的,后来脱了直接丢床上了,脸红了红捡起来套在自己身上去洗漱,梳好了头发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脸色红润,双眸真真是要透出水而来,泛着股说不出的味道。
脖子和衣领间蜷着花瓣般的粉红,阿茉见了又是甜蜜又是羞涩,低头抓了抓刘海回屋,四下一转都没看见钝妖的身影,终于去工作了么?刚这样想着经过楼梯口,上面的阳光落了下来将楼梯照得一片明亮。
他在二楼?
在小爱的房间里……么。
阿茉犹豫一会儿才赤着脚踏上去。
二楼还是那个模样,只不过窗帘拉开了些,房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架剔透钢琴格外引人注目,男人穿着单衣盘腿坐在地上,阳光微微勾勒他五官的轮廓和金色的睫毛,身线长长的,他仍在削铅笔。
阿茉刚走到门口他就望过来。
“呃,我看你在这里才……”她又闯了小爱的屋子了,捏着下摆赶紧解释。
钝妖只是道,“过来。”
阿茉乖乖走过去。
钝妖指了指他对面靠墙的一张凳子,“坐那儿。”
阿茉心底疑惑还是坐了过去,等男人走到墙角掀开白色帆布拖出画具画架时她才意识到,他这是要给她画画?
“钝妖……”
“别动。”
男人熟练利落地把画架摆好,完全不像几百年没画画的模样,而实际上,阿茉心里没有来由地觉得小爱死后他一定没有再动过笔了。
他拿削好铅笔对她比了比,阿茉便不好意思了,结结巴巴地站起来摆手,“我、我,钝妖,我要不换件像样的裙子吧,还有把头发打理一下之类的,这样也太……”
最起码,也得画个妆,打扮得漂亮一点。
阿茉偷偷望了望那边的墙角,被白布蒙着的版画依旧静静搁在那里,那是小爱,有着明亮眼神和张扬笑容的小爱,穿着黑色的礼裙涂抹着红艳的唇,十分耀眼动人的小爱。
都是画画,至少她更好看一点打扮一下会缩短与小爱的距离罢。几十年过去即便她老了死了,他依旧在这里,她的年轻模样被印在画布上,和小爱摆在一起。那是她存在于这个血族漫长人生中一瞬间的证据。
“没有。”
钝妖比划完垂眸在画布上落下痕迹,淡淡铅印,如同点滴静止的时光和他已经消逝的永恒生命,他打断阿茉的话,眼神认真地说:“你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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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阿茉依旧记得那幅画。
连淡淡草稿都没有擦去就已经上色的画,并不是皇室宫廷画师那般一丝不苟画出来的。
画上金发蓝眸的小少女面颊微红地端坐在椅子上,赤着脚,别别扭扭地挺直了腰并拢腿想让自己看起来有气质些,一头金发随意披着,身上仅一件松松垮垮的男子白衬衣,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肌肤。
她的眼神羞涩而明亮,含苞待放一抹笑意,望着画师——以及所有看到这幅画的人。
阿茉明明记得自己没有笑的,可画上的的确确可以看出笑意来,温润的笔触,不知为何还有一种温柔的味道。五年后的阿茉可以笃定地说,那是因为画画的人是温柔地微笑着画完这幅画的——即便他没有笑,可的的确确是在心中微笑的。
她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明白了他那么一点点。
此时的阿茉显然没有想到这些,午间的阳光被窗棂切割成一格一格落到地板上,只穿着衬衣也不觉得冷。她有些痴痴地凝视不远处男人英俊的眉眼,微光下线条与轮廓都极是漂亮染上浅浅的金色。
他作画的时候眼神平静而专注,阿茉没有见过,这般一看果然钝妖不管什么样子都很好看的。
画完了时钝妖只是站起来向阿茉走去,阿茉又是一愣一愣的,睁大了眼睛朝画架上瞅着,“画完了吗?”
男人淡淡应一声,阿茉刚想站起来看却被他一把抱起来。
“哎,钝妖?”
他往前两步,她就靠在墙上被他托起了小屁`股,整个人离地。
阿茉视线比他高一些,低头望着他脸颊泛红,“干、干什么呀?”
钝妖往她腿心摸了一把,阿茉叫了声,顺利把脸烧干净。
“果然。”男人用手指慢慢揉搓着。
“……qaq”
她起床只想着去找他哪里想着会被他摁着画画,下面……什么都没穿。
钝妖手指在她柔软之处琵琶轻弹,阿茉咬着唇儿眸光潋滟地把脑袋埋在他肩上,抱着他无措地乱颤着。
他在她耳边低喃,“湿了。”仿佛在述说今天吃什么一样平淡。
怀里小姑娘抽了抽,贴着他脖子的小耳朵热起来。
钝妖将她双腿一分勾在他手臂两侧,低头用牙咬开她宽大衬衣的扣子,一对粉嫩的白兔便晃在他眼前了。
阿茉气息不匀地抱着他的脖子,感觉到胸前渐渐濡湿,他微烫的舌尖滑过最敏感的凸起,阿茉抱紧他手指插进他银灰的发丝。
双腿大开又极易动`情,钝妖将她压紧了些挺进去,少女白嫩丰满的胸脯忍不住向他送去,细细的腰肢弯成漂亮弧度。
“……宝贝,放松。”
“唔……”这样的姿势太淫`靡,阿茉心扑通扑通跳,她艰难呼吸着努力容纳他的粗`大。
衬衣褪下挂在阿茉胳膊肘上,她在他臂弯间上下颠簸,胸前一对丰盈也是上下跳动,他吻着她的胸轻微加了点儿力气,耳边如愿以偿听见小姑娘娇滴滴又妩媚的娇`叫。
“慢一点……嗯嗯……”阿茉脸颊羞红得如娇艳盛开的花,金发披散。
男人一下下又重又狠,下坐力大每一次她下面都狠狠地将他含进了最深处,他滚烫的顶端戳进她娇嫩的花`心儿,汁`水淋漓,阿茉在他怀中双腿痉挛泄得特别厉害,他再入进去时噗嗤噗嗤软软浓浓地响。
阿茉被他折腾得头皮发麻,等钝妖泄了火尽兴了她缩成一团哆嗦着不省人事。
钝妖轻松将她一抱,走下了楼梯,地板上斑斑点点透明液体。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查得严……后面的肉也许会减……
千里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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