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宋琼
关馨说完之后,然后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然后回头对战展步妩媚的一笑:“这样他们就不会烦你了。”
展步此时有点目瞪口呆,关馨刚才的声音太有诱惑力了,展步尽管知道关馨是假装的,但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看着关馨高耸的胸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旋即对关馨伸出了大拇指:“真是高明,估计这样他们就死心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展步急忙转移了话题,对关馨问道:“怎么没有休息却来到我这里?”然后展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假装很害怕很无辜的抱了抱肩膀,一脸警惕的对关馨说道:“你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关馨听到展步的调侃脸色一黑,然后咬着牙说道:“油枪滑舌,刚才就不应该帮你,让你被他们骚扰死算了!”
接着关馨不再和展步笑闹,脸色变得严肃:“出事了!”
“出事?”展步也不再调戏关馨,有些不解的看着关馨。
关馨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手机:“不错,你看,这是今天我在看新闻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
展步接过关馨的手机之后稍微看了一眼,上面是几个新闻板块的头条,其中一条赫然正是宋琼被请去接受调查的新闻!里面甚至还言之凿凿的列举了宋琼搞了十几个女人,有好几个私生子,甚至有三十多处房产,现金更是难以估量……
此时展步眼神一冷,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他心里却在衡量,如果报道的事情属实的话,那么要想让自己帮宋琼,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这种人倒霉是活该。
宋琼这个人展步略有耳闻,是军方的重要领导之一,西南某军区的军长,从以往的风评来看,宋琼这个人的声誉还不错,不过现在媒体都是一个熊样,没出事的时候都把这些人吹的比海瑞还清廉,比包公还神明,所以那些以往的风评,大概也不算数。
关馨看到展步的目光发冷,就知道展步在想什么,这也是关馨一直没有告诉展步,上面那位究竟是谁的原因,原本她只是打算让展步稀里糊涂的看一下风水就可以了,展步那时候也比较配合,显然展步也不想多管闲事。
可是此时不一样了,事情已经上了新闻,再藏也藏不住了,所以不再对展步隐瞒什么。看到展步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关馨于是惊讶的问道:“你早就知道是在给谁办事?”
展步苦笑了一下:“当你说出袁松名字的时候,我差不多就猜到了,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消息,这事不可能瞒得住。”
关馨尴尬的点点头,想不让展步真的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有点明,自己还以为挺保密,不过看展步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于是无奈的点了点头:“事情很严重!”
虽然宋琼早就被请去接受调查,但是一般来说,这种人物就算被调查,也绝对不会惊动任何媒体,现在的媒体都乖的和狗一样,因为事情没有定性,绝对不敢胡乱说话。
而媒体敢放在主要位置报道,那就说明已经有人放出风来,允许媒体跟进这件事,这种情况就说明事情几乎已经在板板钉钉上了,被搬倒只是一个时间问题,所以关馨才眉头紧皱,来找展步商量对策。
展步知道关馨此时心中还抱有幻想,希望通过迁坟这件事来影响宋琼的运程,所以才急忙找到自己,不过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事情已经发生,人已经在刀下,你就算再怎么动祖坟,也不可能一下子把人救出来。
对一个人来说,运势固然重要,但是运势再厉害也抗不过大势!就像是一艘船在大海上将要沉没,真正有运势的人是遇不上这种船的。而有人上了这船,结果其中有人家里忽然迁了坟改了运,那也阻止不了这大船的沉没,顶多可能沉船的时候恰好他没在船舱,而在救生艇旁,能捡条命就算万幸,至于无惊无险,那根本就不可能。
宋琼如今的状况就是这样,宋琼虽然看起来位高权重,但是对他们那一系人马来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船员而已,现在受能够保命,能够安享晚年就算是非常好的结局了,不可能再官复原职。
而且展步看过报道之后就知道,宋琼这个人绝对不干净,对这种人展步还真不想出手帮他。
所以展步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你给我看也没有用,风水术是神奇,但是他命里就只有那么多年的权,我不可能用风水术帮他再回到高位,一命二运三风水,风水再厉害,也抗不过他自己的命!”
关馨的脸色发苦:“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关馨知道,凡是被曝光过的,基本上都抓起来了,极少有例外,不过她还是想努力一下,希望结果不会那么糟糕。
展步一笑:“这个真没有办法,且不说这人根本就不值得帮,就算我全力出手,那也不可能逆着大势来,都到这种程度了,根本就不可能逆转乾坤。”
如果是几个月前请到展步的话,或许展步对福主的身份不闻不问,睁一眼闭一只把事情做完了拿钱走人就可以,那时候还能保他富贵,不过事情明显已经无法挽回,这时候再怎么择取福地都没有用了,祖坟对人的影响没有那么快的效果。
关馨却忽然说道:“我不是想让你逆转乾坤,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个人对权势并没有太多的眷恋,我只是不希望他被抓进去,只要能让他免于牢狱之灾就行了。”
关馨只是因为宋琼救过她一命,所以才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希望能够报这个恩情,至于权势,关馨的确没有抱过什么幻想,也不曾眷恋,不然以她的手段,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保镖而已。
“就这么简单?”展步惊讶的对关馨问道,他没想到关馨竟然没有什么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