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八章 兔子没了
幽后虽然修炼了千年,但是比起那两个不知名的小动物,道行还是浅了些,即便是一次性吸收了五枚血果,幽后的魂魄也远远达不到那两个小动物的层次。
展步理解,虽然两个小动物只是吸收了两息血果,可是它们经过了岁月的磨砺,有一种保持自己魂魄不灭的本能,这种本能其实比修炼还恐怖,幽后暂时比不上它们也正常。
于是展步叹道:“看来再厉害的天材地宝,也敌不过时间的积累,时间,真是一个让人无奈的东西。”
幽后这时候却很自信的说道:“放心,虽然我暂时没有到那种程度,不过超越它们对我来说是早晚的事。要是再补充一下的话,没准我能成为更加逆天的存在。”
幽后有的是时间,自然可以等完全消化掉血果的能量,而后再超越那两个小动物。
展步这时候听到幽后竟然还想更进一步顿时不干了,尼玛的更进一步不就是想把血果的最后一息也用掉么?
于是展步急忙黑着脸对幽后说道:“我擦,你还真不客气,把这东西当成你的零食了是不是?你把血果给我拿出来,妹的,老子今天最大的收获不能全被你吃掉,亏死我了。”
展步这时候心情的确很恶劣,原本展步以为自己发了个大财,可是倒手之间,幽后就几乎把这些东西糟蹋殆尽,展步虽然不忍心修理幽后,可心疼是免不了的。
幽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这时候她急忙吐了吐舌头,而后急忙对展步下保证书:“哎呀说错了,我绝对不会再动这枚血果,毕竟只有一息了,怎么也要给你留着。”
“我不相信你!”展步黑着脸说道。
幽后却好像一个小财迷一样,进了自己小棺材里面的东西,死活不愿意拿出来。
这时候她用撒娇一样的语气对展步说道:“哎呀,亲亲老公,我真的知错了,我保证,以后如果你想动用这枚血果,我立刻拿出来,现在就先放我这里面么,反正我一时半会儿也吃不了。”
看到幽后又耍赖,展步只能无语的选择了放弃,不是因为展步没招对付幽后,实在是幽后一撒娇,展步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即便是展步把那个盛放血果的琥珀瓶子弄出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卵用,幽后真要是想偷吃,展步也拦不住。
而且一个大琥珀瓶子,展步自己也没处放,思来想去,也就幽后存东西方便,于是展步不再问幽后讨要琥珀瓶子,默认了让幽后保管。
此时幽后见展步不再讨要琥珀瓶子,她也不再缠着展步,虽然她很喜欢调戏展步,不过那也只是在空闲时候的一种生活调剂而已,现在幽后要给玉器做法,还要帮展步获取功德之力,自然要忙碌起来。
于是幽后对展步说道:“那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去给那些玉器做法了。”
展步这时候刚刚想同意,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在对抗小动物的时候,苏卉曾经把自己的小兔子塞给了展步,结果幽后拿走之后,明明不需要消耗那个小兔子了,可是这货却拿来雕刻到了葫芦里面。
此时展步又感觉一阵头疼,苏卉的法器小兔子或许品质不算上乘,可这东西是师傅给苏卉的见面礼,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不见了,苏卉的心里肯定不好受。
虽然回来之后,苏卉根本没有提这件事,可是展步却觉得很对不起苏卉,所以这件事苏卉可以装糊涂,展步却不能装糊涂糊弄过去。
于是展步急忙对幽后说道:“你先别走,那个玉器小兔子,你要给我个交代!”
幽后这时候则不怕展步了,她竟然一挺胸,而后理直气壮的对展步说道:“什么交代?为了躲避那两个小动物的追杀,我的小葫芦灵气都快用完了,要报废掉了,难道用那个小兔子补充一下灵气不应该吗?”
展步此时咬牙切齿的盯着幽后,这货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肥了,竟然敢瞪眼说瞎话来蒙骗自己。
于是展步恶狠狠的说道:“别他娘的胡说八道,以为老子不懂法器是不是?你的小葫芦灵气差点耗尽是不假,可是一旦脱离战斗,法器都能很快的自主恢复,你私自把那个小兔子给我吞了,你还我的小兔子来!”
幽后一看展步没有被自己糊弄住,顿时一侧头,眼睛斜斜的看向天花板,一副滚刀肉的样子,无所谓的说道:“是这个样子吗?我怎么不知道?”
展步一看幽后一点悔意都没有,顿时恼火的说道:“他妈的,你赔我一个小兔子!我要被你害死了明不明白?”
幽后见到展步一脸的痛心疾首,好像真的生气了,这时候她撇撇嘴:“切,小气!不就是一件低品质的法器么,你至于这么心疼么,其实要单论价值,那个小破兔子连半息的血果都比不上。”
展步当然知道一件普通的法器价值比不上血果,可是这东西意义不一样啊,
于是展步耐心的对幽后说道:“这个玉兔不普通,苏卉是我的女朋友,这是她跟着我回山的时候,我师傅给她的见面礼物。对她来说,拿着这个东西,就等于我师傅同意了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这东西有纪念意义。”
幽后一听展步这么说,顿时说道:“啊?原来是这样啊,你怎么不早说……”
展步生气的说道:“尼玛的老子怎么知道你会动作那么麻利,老子只是吃了顿饭的功夫,你就把那小兔子弄你的葫芦上面了。”
接着展步问道:“你就没办法把小兔子取下来?”
幽后这时候摇摇头,充满歉意的对展步说道:“我不知道这东西对你们那么重要么,反正取是取不回去了,原本的那个小玉兔都碎成粉末了,我把它的形拓印在葫芦上面了。”
展步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此时他只能无奈的叹气,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知轻重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