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六章 草木位阶
老柳树那种带着闪电的力量在持续的冲刷墨绿色的斑点,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那墨绿色的斑点却没有任何的异动。
此时在展步的感觉中,伴随着老柳树那种力量的冲刷,那墨绿色的斑点表面,好像又一种特殊的保护膜在慢慢形成,感觉到这一点之后,展步顿时吓了一跳。
这阴阳降头草的抗性成长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一开始的时候,它对冰儿的莲子抗性就产生的非常快,现在,它又在产生一种对老柳树力量的抗性膜,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怎么生长的,怪不得可以称之为“绝降”。
此时老柳树也意识到了不妙,所以老柳树所操控的能量又撤出了展步的身体。
很快,老柳树的身影又映现在了展步的识海中,虽然将阴阳降头草逼迫成了一个墨绿色的斑点,不过老柳树的神情却一点都不高兴,一脸的垂头丧气。
展步自然知道那墨绿色的丝线没有尽除,不过在展步看来,老柳树的这一次出手,给展步的帮助太大了。墨绿色的丝线化作了一枚种子,活性应该降低了许多,对展步的威胁性也小了许多。
所以此时展步直接对老柳树说道:“这次多亏了柳树神出手,不然的话,这东西真的让我寝食难安。”
然而老柳树则摇摇头:“展先生,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您与我有救命之恩,我现在却连一个小小的阴阳草都无法根除,实在是愧疚。”
展步此时则摇摇头,对老柳树说道:“柳神仙,我帮您渡劫的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上一次您给我一滴雷劫神液,又帮我挡过画主一次,那个人情,您已经还完了,所以您的心中千万不要因此有太多的愧疚。”
展步不是那种挟恩图报,无度索取的人,展步觉得,现在自己和老柳树是朋友,而不是老柳树欠自己什么。所以展步在求老柳树给他治病的时候,展步的心中就有点过意不去。
现在人家老柳树不是不解决这墨绿丝线,而是老柳树的能力也解决不了这个事情,所以看到老柳树道歉,展步有些过意不去。
而且展步可以感觉的出来,虽然阴阳降头草没有被彻底根除,不过这东西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兴风作浪,甚至就算展步破戒,就算展步碰女人,这东西也应该不会发作。
只是,展步也无法推算,这东西会不会在未来某一刻再爆发,展步更不清楚,这东西再次发芽的条件是什么,不过总起来说,情况要比之前的状况好太多,至少展步短期内不会再受这东西的困扰。
展步的身上还带着冰儿给的莲子,那东西虽然不能根除阴阳降头草,不过也对阴阳降头草有很好的克制作用,所以展步现在的情况应该一点都不危险了,只是这枚种子,算是一个隐患。
所以展步对老柳树是真心感谢,语气非常真诚。
老柳树此时也没有多客套,只是对展步解释道:“展先生,不是老柳树不尽心,而是阴阳草的阶位比我高许多,所以尽管我的修为比它强,可我却只能抑制它的发作,不能根除。”
阴阳草?展步点点头,原来这东西的本名就叫阴阳草么,它应该是被降头师处理过之后,才又被称之为“绝降”阴阳降头草吧。
这时候展步又有点不理解的对老柳树问道:“难道您的修为,还不足以将它灭杀吗?它以前是什么修为?”
这时候老柳树沉吟了一下,而后对展步说道:“不知道展先生知不知道位阶的力量?”
展步此时点点头:“当然知道!”
位阶的力量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阮素素,以前阮素素只是一个孤鬼的时候,稍稍有点修为的鬼魂都敢欺负她,可是她一旦掌控了阴差的印玺,虽然她的力量没有太大的提升,可就算遇到力量强大的鬼魂,一般鬼魂也只能在她面前低头,这就是位阶的力量。
老柳树此时则对展步解释道:“对我们草木来说,同样存在位阶的力量,修为不是我们的全部,草木也有自身的等阶,就像古代的人类有皇帝,有大臣,有贵族也有平民一样,草木中一样有皇帝,有王族,有卑贱的草木。”
这时候展步皱皱眉,而后对老柳树说道:“您的意思是,我身体中的降头草,草木中的皇帝?”
老柳树此时急忙摇摇头:“不不不,千万不要这么说,草木中的皇帝只有一个,阴阳草只能算草木中的王,而不能算草木中的皇帝。至于我们柳树一族,虽然不卑贱,但也没有那么高贵,所以纵然我的修为远远超过它,可是我却只能把它压缩成一个点,但没有力量将之根除。”
这时候展步则一咬牙,恶狠狠的说道:“反正就那么一个点了,我找把手术刀,直接把它挖出来,怎么样?”
老柳树这时候则急忙摇摇头:“不管用的,它不仅仅根植在了你的肉身之中,还根植在了你的神魂之中,只要你的神魂中有它的影子,它就会一直跟在你的身边。化作了种子的阴阳草,可能更加麻烦。”
“好吧!”展步一阵无奈,他也觉得,拿手术刀直接去把那墨绿斑点弄出来不太靠谱,如果能那么简单就解决的话,阴阳降头草也不可能被称之为绝降。
不过此时展步还是问道:“难道没有办法解除吗?”
老柳树稍稍考虑了一下,而后说道:“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要解开自然有办法,我能想到的有两种彻底解除阴阳降头草的方法,不过这两种方式都有些麻烦。当然,还有另一种折中的方式,我现在就能做,具体怎么选择,还要看展先生自己的意思。”
听到老柳树这么说,展步顿时来了兴趣,原本展步还以为老柳树没有什么办法解决阴阳降头草呢,现在看来,老柳树竟然准备了三套方案,看来事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