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以为付事俊想抢夺青铜钥匙是异想天开,付事俊的实力虽然不如展步,但有句话说的好,大树底下好乘凉,付事俊的背后是整个天遁神教,如果他想强行抢夺青铜钥匙,整个天遁神教都会做他的后盾。但
是,付事俊还是有些纠结,一方面是青铜钥匙的主人往往气运逆天,为天地骄子,另一方面则是青铜钥匙最终会给它的主人带来不祥,据说,青铜钥匙主人的晚年一般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会遇到极为诡异而恐怖的事情。说
实话,付事俊对这个事情其实是很忌讳的,没有人会在自己身上绑一个定时炸弹。所以,付事俊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抢夺。
其实不止付事俊,许多稍稍了解青铜钥匙的人,面对青铜钥匙的时候,都会有一些迟疑。像
幽后第一次见到青铜钥匙的时候就对展步说过,青铜钥匙不许进入她的小棺材,她不想沾染什么因果,只是后来发现展步一直拿着青铜钥匙,她也渐渐接受了而已。至
于天遁神教想找到青铜钥匙则与个人无关,天遁神教是一个大道统,把青铜钥匙藏在天遁神教的仓库内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所
以,付事俊面对青铜钥匙的时候,他纠结的是自己要不要做青铜钥匙的主人,因为依照天遁神教的规矩,如果付事俊把青铜钥匙找到,他可以做青铜钥匙主人。而
如果付事俊不想做青铜钥匙的主人,他没有必要替天遁神教抢夺东西,毕竟,展步本身的实力非常强,他没必要为了自己无法获利的东西得罪一个高手。付
事俊在思考,周围的人都在艳羡展步,而展步则仿佛吃饭喝水一样轻松随意的获取造化,所有的一切都在深深的刺激着付事俊。
终于在某一刻,付事俊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什么不祥,什么晚年的恐怖,那都是很久远之后的事情了,可一旦拥有青铜钥匙,就会拥有莫大的造化,如果能拥有大量的造化,或许自己能够避免晚年的不祥,力量才是最关键的。
想到这里,付事俊终于下定了决心,管不了那么久远的未来,他要获取青铜钥匙。于
是付事俊终于说道:“看来,我们要搬一些救兵才行。”
听到付事俊这么说,周围的人顿时都开心了起来,此时有人急忙说道:“不错,其实咱们早就该搬救兵了,到时候咱们把展步给赶走,这整个山谷,以及这些雾团,都可以成为咱们天遁神教的后花园。”紧
接着有人就开始出主意说道:“问题是,咱们搬救兵的话,请谁来帮忙?两大护法虽然厉害,但一般不会离开总部,其他的人,四大金刚据说性格古怪,蛊使远在印度……”
付事俊一边听周围人的分析,一边仔细思索,天遁神教内有的是能人,无论是两大护法还是四大金刚,修为都深不可测,但是,现在付事俊想到的却是符使张悬之。
因为符使张悬之的性格非常特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悬之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除了修行,他什么都不在乎,如果符使张悬之到了,并且帮自己抢到青铜钥匙,那么符使绝对不会碰这青铜钥匙,他会直接把青铜钥匙给付事俊。至
于其他的四大金刚,或者蛊使、鬼使之类的人物,虽然他们的实力非常强,但这些人却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付事俊请了他们来,那么就算把青铜钥匙给抢来,青铜钥匙也与付事俊无关。所
以付事俊稍稍考虑了一下之后,决定请符使张悬之前来。
山中无信号,付事俊的手机是无法与外界联系的,不过这难不到付事俊,此时付事俊从怀着掏出了一张天蓝色的符箓,这是一张传影符,点燃它之后,就可以把这里发生的事情都传递出去。很
快,传影符燃起,山谷中的画面被传递了出去,付事俊周围的人见到付事俊燃起传影符,顿时有人高兴的问道:“探使大人,请的是谁?”此
时付事俊说道:“符使张悬之。”
听到付事俊的话,所有人都一阵欣喜,不过很快就有人问道:“这个……符使大人会来吗?我听说,能够请动符使大人的人可不多。”
付事俊这时候则说道:“会来的,符使大人欠我三个人情。”
听到付事俊的话,周围的人都一阵面面相觑,符使欠付事俊人情?这事情他们倒是第一次听说,在众人的心目中,张悬之是那种无欲无求的人,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怎么可能会欠别人人情?而且还是三个。
不过众人也知道,付事俊不是一个喜欢卖弄的人,既然付事俊说张悬之欠他三个人情,那就一定是欠他三个人情。不
长时间之后,整个山谷外发生了一种奇异的变化,山谷外的远方忽然暗淡了下来,紧接着,外面的远方陷入了一片黑暗。
紧接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了黑暗的尽头,那身影优雅而从容,仿佛从地平线那端走来,他的脚步很缓慢,但是却在快速的接近山谷。很
快,身着蓝色长袍的张悬之出现了,张悬之一如既往的优雅,亮蓝色的长袍上面金光流转,长袍上面金色的丝线宛如符箓一样蔓延,神秘的图案闪烁着奇异的金光。
而张悬之的右手依旧轻轻托平,他的右手手心中,那只雪白的小兽蜷缩成球,仿佛在他的手中沉睡。展
步自然也看到了这种场景,他知道,张悬之来了,果然,短短几秒之后,张悬之终于来到了这片山谷,他依旧是长发飘逸,那张让女人都嫉妒的精致面孔上面,挂着一种邪异的笑容,眉心一个大大的红点,更是平添了几分妖异气质。
张悬之的笑容仿佛有一种独特的力量,展步明明知道张悬之此来是敌人,可当看到他邪魅的笑容之后,总能让人的心情莫名好起来。这
时候展步谨慎起来,不过他依旧在吃,只是一边吃,一边盯着张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