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叫吧,反正这房间已被我设下隔离阵法,也无人进得来……”凤溟宸此时嗓音低沉,却莫名好听的令人身骨酥麻。
沈弋到这里,彻底意识到了他的异常,连忙挣扎着要推开他:“你怎么了?受刺激了?我们这样不合适!”
不管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第一次面临要和别人做这事,沈弋想说自己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为何不合适?师兄不是不喜欢那姑娘吗?”凤溟宸将他禁锢在身下,明显压抑着怒火,眼神阴翳。
沈弋抬眸对上他怒红的眼眶,只觉得喉间一哽,回过神连忙应道:“是啊,我那会和小蝶只是……嘶~”
话还没说完,他脖颈便被凤溟宸低头咬住,疼得眉心一皱。
“不许这么叫她!”凤溟宸咬了他之后,才抬起头,见他脖颈处被自己印上了齿痕,满意的勾唇,泛着红晕的桃花眼敛了敛。
“你属狗的吗?!”
沈弋抬手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疼的脖颈,忍不住怒斥。
话音刚落,就觉凤溟宸手上有了动作,竟开始强行给他宽衣。。
“喂,住手!”沈弋惊呼着又拼命挣扎起来。
可凤溟宸却像是很享受撕扯他衣衫的过程,嘴角一直噙着笑,探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所以后面……师兄都和她说了什么,要现在才回来?”
“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告诉她我已经心有所属,让她不要白费心思!”沈弋一边努力护着身上衣衫,一边愤愤的解释。
凤溟宸听罢眸光敛了敛,这才回过神似的笑着道:“真的?”垂头在沈弋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又道:“那为何要说这般久?”
“这个……我后面是话唠病犯了,一时说着就忘了时间。”沈弋又羞又怒又尴尬的继续解释。
凤溟宸听他说罢,这才满意似的牵唇笑了笑,顿了顿,又补充道:
“不过,即便如此,我今夜也不打算放过师兄。毕竟只有让师兄彻底成为我的人,我才能真正安心。”
“什么?别,这样不妥!”大概听出了凤溟宸的意思,沈弋彻底慌了,下意识的运行功法,要和他在床上展开搏斗。
可凤溟宸却先一步看出他的意图,顺势封了他灵脉,让他根本没法调动身体灵力。
“喂,你可不要太过分了!”沈弋对于凤溟宸这种不讲武德的做法,表示非常愤慨。
意识到今夜可能在劫难逃,又连忙好言劝说道:“还有,你想和我做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排斥,只是这种事多少讲究些氛围,我觉得我们还没到时候。”
“那要等到何时?”凤溟宸听到这里,便停下了手上动作。
沈弋连忙应道:“等待我们排除万难,真正在一起时吧!总之现在还不行,我还没有做好心准备。”
“嗯。”凤溟宸听他说到这里,情绪也平静了下来,看出沈弋明显有些抵触,便没有再强迫,悻悻地点了点头。
起身准备退到一旁时,又冲他眼神灼热道:“不过到那时,我想如何师兄都不要阻拦,而且……今夜的也会一起算上。”
“再、再说吧。”沈弋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一时羞得说话都结结巴巴。
“那师兄可就是同意了,以后不准反悔。”凤溟宸仰面躺在床里,想了想又补充道:“也许那一日,说不定还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沈弋:“……”
皱着眉,不太敢去想那夜的自己将会承受什么,他顿了顿,只得无奈道:“行行行,都依你还不成?”
反正若是新婚之夜,那估计还早着呢。
“睡吧,师兄要记住今晚的话。”凤溟宸似是对他眼下的回应很是满意,跟着又像先前很多个夜里一样,把沈弋紧紧的搂着。
而沈弋感受着他的腻歪,也习惯了,没有再拒绝。
只是想到未来的那个夜里,凤溟宸还不知会如何折腾他,心底不由得冒着寒气。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不料凤溟宸安静了片刻,突然又发问。
“再过几日吧。”沈弋回应的语气温和,毕竟这个问题,他先前有问过系统。
可对方虽然没说什么时候他可以离开,却说了现在还不行。所以眼下,他只能再等等。
“为何?”凤溟宸有些不解,脸色很快也沉了下去。
毕竟这些天为了不让沈弋难做,他其实已经在竭力忍着心底不悦。要是沈弋后面再继续和那个小蝶纠缠不清,他只怕自己会一时失控,会做什么不该做的。
“不为什么,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自然是要和父母好好相处相处。”
既然不能说出是系统的要求,沈弋顿了顿,只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好吧。”凤溟宸听后,在他怀里叹气。
沈弋意识到他心里不爽,却还是乖顺的没有为难自己,满意的用手轻拍着他脊背安抚,“好了,快睡吧。”
“嗯。”凤溟宸果然很听话,很快便抱着他沉沉睡了过去。
…
入夜,灵玄宗内的一间寝房里。
师翎羽身着白色睡袍,正站在黄铜镜前打量着自己鬓角的几根发丝,便见房门被人推开了。
“你如今,倒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师翎羽今夜心情本就欠佳,瞥见韩玉觞合门朝自己走来,不由得怒火更甚。
“看来我今夜不该来。”韩玉觞神情寡淡地走近,跟着便搂住他细瘦的腰。
“你放开!本尊今夜可没有心情!”师翎羽倔强的说着,愤愤掰开他的手,转身却又一把掐住他脖颈,愤愤道:“你又可知,这些天因为与你日日交欢,我如今修为大减,连鬓角都有了白发!”
“知晓。所以你若不愿,我必不会再强求。”韩玉觞脖颈被死死掐住,生死攸关皆在一念间,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凉薄。
“呵,你可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师翎羽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怒极反笑,松开他的脖颈,却反手一掌将他打得倒退几步。
“啪啦!”
韩玉觞身形踉跄之余,便撞翻了桌案上的茶盏,瓷器随即落地,带出一阵破碎之声。
“滚!”师翎羽歇斯底里,跟着一声怒吼。
韩玉觞只得躬身朝他行了一礼,迈脚朝房门走去。
“师兄,救我……”
不料他前脚才走出房门,便听路远行用传音术冲他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