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晨曦照耀在身上,鬼船已经从太湖破水而出,停靠在太湖西岸。等下船的百姓都四散而去后,凤恣四下一扫,发现少了两个人。
“桓温与桓冲呢?”
叫做周楚的玄门少年道:“桓将军没有登这艘船,他上了开往太湖南岸的那艘船,说是军务繁忙,要回荆州去。他还有一句话,让我带给良夫人。”
“什么话?”
“桓将军说:你最重要的人,他已经送到你身边,望你好生照顾!”
听到这话,凤恣眉头拧起来,桓温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最重要的人,那是阿泫!
凤恣忽然眸『色』一亮,难道桓温把阿泫送到了她身边?
在哪里?
凤恣拉着良尘道:“走,良尘,我们即可回义兴阳羡城。”
可是回到阳羡城,向守在客栈里的云珠一打听,根本没有什么最重要的人出现!
凤恣拉着良尘帮她解一解这句话的意思,良尘却一摆手:“我有点困,我去补个觉。”
“哎,你先别睡,帮我想想。”
“少夫人,您还是让少主好好补个觉吧。”云珠心疼道:“少主这几天夜里都没有睡觉,白天也睡不了几个时辰,还是那天从周墓墩回来,陪您睡了一天,可是您也知道……那次之后,您累得睡了三天没有醒,少主却没得到好的休息……说起来,那档子事……少主应该比您还出力更多,您想想,少主得有多累啊?”
凤恣额角直抽,这小兔崽子,成天脑子里都在想哪档子事?
她要不要告诉他,他家少主还是完璧之身呢!
等等,良尘到底有没有开过荤?这事情,她还真『摸』不准。
毕竟,这小子已经三十多岁了,怎么可能没吃过肉?
妈!蛋!好亏,她嫁的这位,也不知道是几手货了!
凤恣被云珠赶出客房,她便开了个雅间,点上一桌子美味,一边吃一边问云珠:“云珠,你家少主在和我成亲之前,除了银魅,还有没有其他的相好?”
“没有吧?银魅又不是少主的相好。”
“这个吧字,听着怎么那么不确定呢?”凤恣似笑非笑。
云珠道:“反正我没见过。”
凤恣道:“你毕竟还小,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在你家少主身边伺候的?”
“四年前。不过我很小的时候,就呆在良家了,反正没听过。”
“那就对了,以前你又不近身伺候,他以前即便真有几个相好,你也未必知晓。”
云珠不吭声了,仿佛陷入某种蛛丝马迹的探索中,凤恣又吃了两口菜,灵机一动,给云珠倒了一杯酒:“来来来,陪我喝两杯。”
“少夫人,我不胜酒力的,一杯就醉。”
不胜酒力才好,凤恣偷偷的笑,狡黠道:“酒量都是练出来的,你越不喝,越不胜酒力,来来来,反正你家少主睡了,又不需要你伺候,我来陪你练练酒量。”
云珠盛情难劝,跃跃欲试的尝了一口,辣得他直甩舌头,凤恣使劲灌他,不稍一会儿,云珠脸上就泛起了红晕,凤恣暗笑不已,等云珠醉得差不多了,这才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