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与月影,一次『性』吸收了太多的元气,承受不住,中途晕了两个时辰,等我们醒来想离开,又撞上了狩猎归来的王凝之和谢道韫,他们封锁了整个山谷,不然哪轮到你们来抓我们?我们早就去莲花村与儿子汇合了!”
也许是母爱爆棚,破月竟然再次挣脱开两个鬼兵的束缚,溜之大吉,瞬间消失在地牢里。
寒泽深沉声一呼:“你们两个,连个新鬼都镇不住,快追!”
说着,他忽然单膝下跪,自行请罪:“凤哥,请责罚。”
“责罚什么责罚?起来。”凤恣单手托寒泽深起来道:“我猜她是放不下儿子,所以急于去莲花村,你们先去追,我与良尘随后跟上。”
“是。”
待寒泽深和两个鬼兵都离开后,凤恣打着哈欠对良尘道:“她中途晕了两个时辰,真发生什么事肯定也不知道,我实在好奇,这世间,谁还有夺魂哨?”
良尘笼着她的手,往地牢外走,轻声道:“如果殷家灭门一事是殷赤诚所谓,那么,这世间,他便拥有夺魂哨。破月和弄影,便是他帮凝之那孩子抓住的。”
凤恣道:“莲花村的幕后主使,应该入魔已深,但是我在殷赤诚身上,看不到任何魔『性』的气息,今天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他,实在看不出任何端倪。当年,苏疾世也戴着一副银白面具,我倒觉得,他手中还有夺魂哨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良尘分析道:“苏疾世,应该不在江左。”
这一点,凤恣认同。她重生归来,将阿泫的画像交给良家门生,让他们四处寻找。那张画像,即是找阿泫,也是找苏疾世,这多一个多月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
九思说,这些年,他们也在找,并没有找到。谢尚同样也在找,如果人在江左,不可能谁都找不到他们,唯一的可能,他们根本不在江左。
不过即便以前不在江左,如今嘛,阿泫肯定回江左来收集她的元神了,相见指日可待。
凤恣精神抖擞,出了地牢,便被月光笼罩住,她觉得今晚月『色』还不错,适合再夜行一次。
凤恣召唤出小红莓和小火焰,与良尘两人飞上座驾,朝着莲花村而去。
她逍遥坐在小红莓身上,朝良尘喊道:“良尘,我们成婚之后,你似乎夜晚总难以有个好觉?你这样昼夜颠倒,吃得消吗?”
良尘丢给她三个字:“习惯了。”
啧啧,怎么养成的习惯?难道是与她的地魂在一起养出来的习惯?
她暗笑不已,跳到小火焰身上,调侃:“你老实说,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晚上不睡,昼夜与凤哥脖子青一块,耳根紫一块?”
她与良尘面对面而坐,凑过去对着良尘的脖颈又是不客气的一咬:“就像这样?”
“那时你是鬼,我是人,如果这样?”良尘慵懒的展开双臂,将她揽在怀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很是喜欢她这样紧贴过来,道:“那时候,我根本抱不住实体的你,也只有寅时一刻,阴气最重的时候,才能让你短暂的得逞一下。”